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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佞的话,伴随着男人腰腹不断在她身上顶蹭的动作,淫、靡之极。
赵灵犀整个人嗡的一声傻了,小腹处,男人危险邪恶的东西那样强硬而明显
“无耻。”她咬牙咒骂,双手想要撕挠,却被他高举过头顶,生生的摁在了墙上。
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眸子,“爷还有更无耻的,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赵灵犀红着眼睛,只感觉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恶魔。
而跟一个恶魔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你想要什么,我答应你。”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赵灵犀深吸一口气,说。
男人展唇一笑,轻轻拍拍她的脸,“这才乖。”
不知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要见什么人,一路上,赵灵犀倒出奇的冷静下来。
抬头看天,漆黑如墨,连半个星子也找不见。
她与梅若兰是上午出来的,而现在是黑夜,就是说距离她被绑,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
虎爷呢,知道她被绑了么?
一定会知道的,只要他回家就会发现的。
知道她不见了,他定然会来救她的,她笃定。
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住自己,性命还有清白。
——
男人带着她,走进一间布置奢华的大厅,厅内歌舞曼妙,乐音渺渺,似在进行着小型的宴会。
一见男人进来,舞的正欢的舞姬们,立刻停了舞步,齐齐躬身朝他行礼,“教主金安。”
教主?赵灵犀想着这是个什么称呼?
而两旁宾客位上的人,也都齐齐起身,抱拳拱手,一派江湖味十足。
男人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路走上了最高的主座。
他施施然落座,却并未松开她,赵灵犀只得挨着他的身侧坐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贴在她耳侧低低夸了一句,“乖。”
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经离开了她,转首,面对着下首众人,淡淡开口,“都免礼吧。”
厅下,宾客落座,乐声又起,舞姬们长袖挥舞、舞姿曼妙,气氛一下子又回到了和乐融融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派和乐之中,赵灵犀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某些异样,或者说,与这和乐景象完全相悖的杀气。
她不敢吭声,也不敢乱动,俨然一个木偶似的,静静的坐在男人的身侧,状似专心的欣赏厅下的轻歌曼舞,心里则在盘算着,要如何从这恶人手上逃脱。
一曲终了,身边的男人终于收回了一直安放在她腰上的手,端起案前玉杯,高高举起。
“众位,请。”
“南教主,请。”厅下宾客,也都举杯还礼。
一杯酒喝下,面具男人开口了,“众位今日能受本座之请,来此赴宴,本座实感荣幸。正好,本座昨日寻得几位倾世佳人,据闻色艺双绝,不若招她们过来,让众位乐呵乐呵?”
“南教主客气,我等粗人,怎配享受炎门美人?”坐席上,一位瘦高个子、青白脸皮的中年男人,江湖人称青面书生的,颔首客气道。
“众位都是花丛里风流惯了的,本座倒怕这几位美人,伺候不了众位的重口味呢。”
南凝寻只勾唇一笑,这话,带有明显的轻蔑与挖苦。
席上几位,自是听的明白,其他人都低头装孬,唯有一位满脸横肉的矮胖子,手中龙鳞宝刀,砰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杯盘摔落一地。
“姓南的,他们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实话说吧,清水河的案子,就是咱们兄弟做的。咱兄弟既然做了,就不怕人知道。你不就是想给霍家那老不死的报仇么?那就来好了,干脆点,老子今天倒要瞧瞧,你南凝寻到底有何本事?”
“老四。”青白脸皮的中年男人,厉声喝止矮胖子,随后,极其虚伪的朝南凝寻挤出一丝卑微的笑来。
“南教主,老四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您千万别见怪。”
“是啊。”另一个身着红衣,脸上脂粉涂抹的像鬼的人,也尖着嗓子附和,“南教主,清水河的血案,是咱们兄弟几个做的。但那条河本就属于咱们青龙帮管辖,那姓霍的老匹夫,不将我青龙帮放在眼里,屡次在清水河走货,不交银子也罢,三个月前,还打伤了我青龙帮的弟子。咱们兄弟这才气不过,想教训他一顿。”
红衣男子边说着,边拿那一双淫邪的三角眼,痴迷的盯着南凝寻,越说那身子就跟不倒翁似的,扭来扭去,见他抿唇不答,心里更像是吃了蜜,声音越发尖细,做作的令人浑身不舒服。
赵灵犀只瞅了他一眼,就赶紧别过脸去,这种阴邪之人,瞧了会做噩梦的。
然而,耳边却还是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南教主,您可千万别被歹人蒙蔽了,咱们青龙帮跟炎门,一直以来可都是友好的。”
“是么?”南凝寻邪肆一笑,“本座可不知道,原来清水河是归青龙帮管辖?”
虽面具遮颜,但只凭这笑声,端的让人浮想联翩。
这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男人,却也是一位极其危险的男人。
红衣变态单听这声音,整个人蚀骨如酥,阴邪的眼神恨不得粘在南凝寻的身上。
而矮胖老四听言不服,“姓南”
“老四,你住嘴。”青面书生立刻喝住矮胖男人,随后,缓缓解释,“南教主或许不知,青龙帮地跨三县,而清水河位于老山与白雀交界处,自青龙帮创立以来,就归我帮管辖。”
“哦,原来是这么个状况。”南凝寻轻轻点头,似是了然,然而,一双眸子却射出幽冷的暗芒。
“暗一。”
“在。”一黑衣人凭空出现,让在场的人豁然怔住。
“从明天开始,本座不想再听到青龙帮这个名字。”南凝寻淡淡开口。
“是。”黑衣人暗一,接到指令后,又诡异的消失。
众人瞧的傻眼,好一会,青面书生最先反应过来,本就青白的脸皮,越发泛起了吓人的紫色。
“南教主,你这是何意?”
“你不明白?”南凝寻轻轻嗤笑,“真是个蠢材,就凭你,也配做青龙帮的帮主?”
“你?”虽然惧怕炎门这两年越来越嚣张到诡异的势力,但大小也是一帮之主,被人当众如此奚落还是第一次,青面书生眼底露出凶光,手中的判官笔隐隐摆开架势。
“姓南的,我青龙帮与炎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休要欺人太甚。”
“欺人?呵,本座最喜欢的便是欺人。”南凝寻说笑间,两指一弹,半空中,只见冰冷的寒芒划过优美的弧度,嘘的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响。
紧接着,青面书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左手捂住右边齐根断裂的膀子,鲜血如注。
而那只落在桌上的手臂,死寂一片,那手心里还紧握着一只判官笔。
“大哥。”其他几人都被眼前一幕骇住。
“姓南的,老子今天啊”
又一道寒芒闪过,矮胖老四满嘴是血,他嗷嚎一声,哇的吐了一口血,如果仔细辨认,还能看到,那地上殷红的血块,不是别的,正是他被切的整齐的舌头。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间,快的让人根本不及反应。
以至于看到那条断臂,还有地上一大滩的鲜红,赵灵犀胃部一阵痉、挛,哇的一声想要吐,但许是太久没有进食,没有东西可吐,就那样干呕的难受。
南凝寻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微微挑眉,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脸,“你怕血?”
呼,不是怕血,是怕这样的血腥,好不好?
而此刻,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红衣变态以及其他几个青龙帮的人,立刻踢翻了桌子,拉开架势要与南凝寻决一死战。
“慢着。”席间,一位头发半白半黑的红脸汉子,猛然抖了抖手里的佛尘,带着几位同门,利索的闪到一旁,“我天禅门今日受邀赴宴,是冲着南教主的面子。不过,既然南教主这厢有事要忙,我等自当回避。”
这是想溜?赵灵犀听着这话,都觉好笑。
脸已经撕破,架已经打起来了,他这天禅门的人想走?
嗬,如果能轻易让他们走,又怎会请他们来?
凭赵灵犀的感觉,今日这大厅里的人,除了面具男自己的人,包括她在内,怕都要有来无回。
只是,与那什么青龙帮,她倒是听出了端倪,不过是江湖帮派为了地盘仇杀。
与这天禅门,大抵也脱不了这关系。
那么她呢?绑她为何?难道是为了要挟将军?这么说,这男人知道她的身份
她正凝眉思索,另一厢,青面书生迅速点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大穴,强行止住了血,随后,艰难的自怀中,掏出一枚红色令箭,飞速射向窗外。
只见窗外啪的一声,红色火焰如烟花般绽放。
“姓南的,我青龙帮也不是吃素的,今日之事,必要你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