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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华宫设宴,乃时两国相交,这场宴会说破天也只是王子私宴,万一永寒动一点手脚。也是他一人所为,与安陆无关……
这么一想,门口的管事还没答话。小说迷 K小说网。手机站wap.小说迷 k.cn堂内就有人朗声言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贵殿下将我等与侍从隔离到底有何用意?”
这一声附和立刻就有人起身急呼侍从。堂内的场面登时乱了起来。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那管事倒也有些急才,立刻扬声大呼,面上忧色一露即敛,强自镇定,言道。“各位大人皆为一国之使,持节奉旨而来,敝主既为王子,焉敢冒犯?实是这正堂弊陋,容不下各位大人的侍从在旁侍奉……”
“五人容不下,一人随侍总无碍吧!”红裳不耐烦地打断他地解释,“便是主子放心,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还不放心呢!更何况,即使是晋见一国君王。使节亦是携侍卫长登殿!就不必多言了!”
“没错!”又是一阵附和声。
管事眼见这般情形,心急如焚,却实在无力作主。只能一边给自己的亲信使眼色,一边陪着笑跟白初宜解释:“大人您看。堂内就这么大。席面您也看到,就这么点。一人带一人随侍,听起来不起眼,可是,真做了,只怕府中地仆侍待会儿布席时,连落脚的地都没有……”
他没有跟红裳纠缠,只是对着白初宜躬身执法,语气恭敬,却是滔滔不绝,分明就是拖延,白初宜不禁皱眉,却没有打断他,直到他自己忍不住停下,白初宜才淡淡言道:“若是令主出使别国,国中重臣设宴,令主可会孤身前去?”
白初宜咬死了,就是不愿让侍卫离身,红裳显然也是同样地想法,毕竟,永寒的目的不明,她们也没有以身犯险的意思!
堂内诸人又有哪一位不是国之栋梁、勋贵重臣?此时警醒过来,如何肯应允撤离侍从,还有一些更是深觉只有一位随侍仍旧毫无安全可言,坚持要增加随侍人数。
“各位大人请自重身份!”一个沉稳的声音忽然在正堂地侧门响起,只见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站在侧门前,神色淡漠,身后跟着方才离去通禀的仆从,再见堂内仆侍恭敬的模样,大家便知道必是侯府的掌书记了,事实上,侯府属官中也只有掌书记能够服绯。
公侯府的掌书记相当于王府长史,掌管府中各项事务,眼见永寒属官中的最高位出面了,堂内诸人倒也安静下来,但是,无一人正眼看他,毕竟掌书记只是五位的官职,实在不值得他们理会。
白初宜也冷着脸,眼见那位掌书记走过来,红裳抢先一步迎上去,端端正正地行了礼,然后笑着道:“这位大人,想来你也看出来,各位大人都是身份尊贵之人,难道你要各位大人亲自与府上的仆侍说话?”
不少人闻言便冷哼一声………平时他们地一切要求自有近侍打点,一般来说,在开口前想要的东西就到手边了,更别说与这些仆侍说话了。
这世上到处都有等级,仆侍也不例外,近侍也不会让一般仆侍有机会靠近自己侍奉的主子,那样只会影响到他地地位与权力。
眼见掌书记神色不定,红裳继续微笑,轻描淡写地道:“就像敝主,万一贵府仆侍伺侯得不合心意,一怒之下,手上失了轻重,仆侍贱命于贵府无足轻重,但是,总是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而且,明日可就是令主地好日子了。”
掌书记知道永寒不在乎那些忌讳,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也不会是永寒所希望地,心下略作计较,便明白只能答应了,这样一想,不由就觉得不甘,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被红衣女子挡在身后的女子。
女子地身子高挑,略显单薄纤细,一袭雪白的流斛绫宫裳,外罩纹绵长衫,是卫阳贵女平常外出的常服,只是衣裳素净,并未如一般富贵之家的女子一般缀以纹绣,而幂离的白纱过膝县城,显然是无意不显露真容。掌书记一时也看不出她的身份,简帖只在门上察阅,入堂时也会出示,以便管事安排位置,但是,这一行人站在门外,应该还没有出示简帖。
从主子身上看不出身份来历,掌书记的目光又投向她的随侍之人,不需多看,只看那些侍从腰间的木牌上只刻了浮云的样式,他便明白这一行人是云白居的人。
“原来是云间使节……”掌书记略过云白居不谈,只说他们是云间的使节,讥讽之意明显,转头吩咐,“就让每位客人都带一位随侍之入堂!”
红裳等人自是皱眉,回头看了白初宜一眼,却见白初宜依旧平静地站在原地,红裳也就平静下来:“多谢掌书记了!”礼数甚是周全。
第八十四章客人
依亲王建制而起的承望堂并不小,足可以容下二百人,这也是那些使节不肯接受侯府解释的原因,不过,诸国之中,安陆的实力的确强盛,等闲之辈也不敢轻易得罪。
白初宜站在门外,堂内的情况却看得清楚,东岚、卫阳的使节都未到,来的多是各国才杰………显然《紫韫》对那些才俊之士还是有吸引力的…………所以,对侯府的安排,无人提出异议。
掌书记解决此事后,转身便走,堂内侍奉的管事将顶头上司恭送离开后,一挥手,交代仆侍引领白初宜与她的侍从入席,自己冷哼一声,就去做旁的事情了。
对这种人,红裳都懒得生气了,只觉得好笑,转过身,却听白初宜吩咐:“红裳,你就不要随我进去了!”
红裳讶然,其它四名侍卫也惊讶地看向主子,但是,没等红裳开口,白初宜便随手指了四人中一个:“你随我进去!”说着便迈过门槛,随那名仆侍入席。
被指定那人只能对红裳一笑,立刻跟上去。
“四位请随小的来!”立刻就有人来为他们引路,红裳怔忡了一下,才面无表情地随那人往堂后的厢房行去。
没到厢房,四人就听到饮酒划拳的声音,不仅红裳,其它三人也不由皱眉,待到了门口,就见里面几案相联,准备了各色酒菜。不少侍从已经颇有醉意了。
“四位自便,小的告退。WWW。1 6 K。cN”引路的仆人将他们带到门口,便躬身告退。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红裳微微一笑,对三人摆手:“你们也去休息一下!”
三人一愣。见红裳转身离开,不由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在云白居。红裳与蕊珠都是做得了主的人,他们只是侍卫,最后终是依言走了进去,与那些人一起饮酒作乐。只是那些酒到底喝了多少,只有他们自己有数,毕竟,云白居有云白居地规矩,如他们这样随侍之人,非得回到庄内。才能放松休息,随侍期间,别说饮酒。就是睡觉也得睁着一只眼,尽管。所有人都清楚。那些主子未必需要他们保护,可是。总不能什么麻烦都让主子亲自解决吧?
那些侍从都男人,红裳一个女子,不愿进去也说得通,在厢房侍候的仆人都没有多问,红裳也没离开院子,只是找了角落,跃到墙头待着。她一身红色,倒是十分醒目,嘉平侯府的人来回都不免多看两眼,只是,几次一过,就没有人在意了…………谁让她选地是个不起眼的角落呢?
云间是小国、弱国,自然没有什么好位置,几乎是在离正席最远地席位上,白初宜并不在意,到了席位,便跪坐下去,心里倒是低咒了一声:“没事用什么古礼!”
…………似乎是为呼应《紫韫》这个主题,承望堂的布置俱按照古礼而行,这席位当然也矮几跪坐的单席。
跪坐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对没有这种生活习惯的人而言。最近三年,白初宜一直在调养休息,对跪坐已是十分地不习惯,自然不满。
最重要的是,看看正席上的时漏,才未末一刻,离永寒帖子上所说的酉初二刻还有不短的时间,她当然更加不高兴了。
很巧合的是,苏佑的席位就白初宜旁边,一见白初宜入席,苏公子便举起酒觞;“真是幸会啊,居主!”
白初宜看了一眼将要饮酒的苏佑,目光转回,淡淡地道:“这酒,公子还真敢饮啊!”
她的语气淡淡地,声音也只有苏佑能听到。苏佑动作不由就是一僵,没等他搁下酒觞,他身后那个刚过来的侍卫便夺了过去,将酒觞放回原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脸上更是面无表情,让苏佑忍不住撇嘴。
看了看,无人注意这个偏远的席位,苏佑干脆凑到白初宜旁边,低声道;“居主认为永寒真地会对我们动手?”
白初宜抬手示意他退后,头也不转,倒是低声回答了他:“我从不将自己的安全寄予在对别人地信任上!”
苏佑点点头,却再度倾身,对白初宜低语:“居主此来地目的还是不能说吗?”
这个问题让白初宜转过头看向他,即使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