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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奇怪的问:“咦!这麽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不显得怎麽挤。何况今天祇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那麽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你看什麽书?看得这麽入神?”
我打算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麽书。但是没抢到手。
我好奇问道:“是不是爱情小说?”
她笑道:“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好看的。”
她把书藏在背后,神祕笑道:“你看可以,但看了后可别乱来。”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你看了之后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麽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捨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裡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正在涂口红,她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裡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我刚才已说过,不许乱来的,我还在化妆。”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
我道:“不,我不要听!”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玉乳。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难过死了!”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鬆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阴户。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我又往下滑。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啊…你怎麽?”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方便鸡巴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裡。
她惊喜的叫道:“啊…天啊…,你的鸡巴怎麽这麽硬啊…,我看姐夫的,顶多祇有你一半,你是怎麽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什麽,你看过姐夫的鸡巴?”
她道:“唔…那…是他和姐姐……”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裡,猛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着道:“怕吃不消是吗?不要紧,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说着,鸡巴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淫水的滑润,我祇微一沉臀用劲,一个龟头就进去。
她大叫道:“哎呀…好痛……”
我忙道:“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后就好了。”
她道:“妈呀!小穴被你插破了……”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鸡巴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双乳。她的双乳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突然,她猛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难道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麽搞的,现在穴裡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鸡巴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鸡巴长的是干什麽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会那麽痛快呢…嗯…好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骚穴,刚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会就又忘形了。”
她脸红地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麽舒服,嗯……”眼珠一转又笑道:“难道你不快活吗?”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麽啦?”
她猛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她格格娇笑着,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她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顶得我…美死了……”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她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欲火如焚,我开始猛力的抽插,大鸡巴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鸡巴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麽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猛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小穴,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欲?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淫欲、苟合》那麽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麽?”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麽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麽?”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傢伙,还不肯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麽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抽插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赞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鸡巴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抽插着,祇觉得龟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鸡巴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