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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扬问过希妃,她的国家是不是有這样的规矩。
希妃只是說,有,但她会尽快习惯新的习俗。
那个时候,皇子的表情诚恳而深切,他对她說过,他能给希妃的,会比那唯一的皇妃得到的更多。
“皇子殿下,你会册立希罗雅作正妃吗?”希妃也问过這样的问题。
“不会,”皇子从来不会欺骗她,“我的正妃,会是我最爱的,我喜欢希罗雅,也喜欢瑞格西娅、娜兰雅珑,但都不是最爱,你能明白吗?”
“殿下……”
“希罗雅,你会怪我吗?”皇子当时的表情印在希妃眼中,怎么都挥不去。
“有些事不能勉强,希罗雅不会怪皇子,”希妃惨笑着摇头,“因为皇子殿下,对希罗雅說的是真话。”
“你很想当正妃?”
“不,希罗雅只是想知道,如果殿下并没有找到自己爱的女人,该怎么办?”
“那就让我成为天朝开国以来,第一个没有皇后的帝王吧。”
希妃从那以后,一心记挂着皇子,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会挂心与他,而皇子也重用她,给她正妃权力,她没有在任何时候,看过皇子对其他女人那样关慰呵宠,就算是瑞妃也没有。她总觉得,那份特别的宠爱,她是唯一的。
只有在今天,希妃才发现,原来皇子对自己的,是同情,对那个伊维莎的,才是爱,才是真正的宠溺和担忧。
珑妃不会了解,她从来没有对皇子产生过感情,她会以为伊顺婕只是一时获得盛宠,她会以为殿下只是图新鲜,她会以为伊顺婕怎么也越不到她头上去。
希妃却知道,這个伊顺婕,会成为皇子的正妃,未来的皇后……
远道和亲的公主,希妃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以前那些零星残破的记忆,虽然早已摔破了,可如冰的裂口总会刺的心里一阵阵疼痛。
“落英你跟本宫有三年了吧。”希妃淡淡地问着身边的女官。
“娘娘好记性。”紫落音的声音甜美如天籁,希妃听了就觉得心情能够好转。
“你觉得皇子殿下对本宫如何?”
“皇子殿下……对娘娘当然是這凰薇宫最好的,让娘娘总管這凰薇宫,大事小事都交给娘娘做。”
“可是本宫觉得,皇子殿下从未把心放在本宫身上?”
“娘娘多虑了,殿下性格如此,這凰薇宫里,要得宠容易得很,可是如娘娘這样能够长年稳固皇子的宠爱,就不容易了,娘娘不要再为伊顺婕的事情挂心。”
“那你觉得,除了本宫外,现在已经稳固了殿下宠爱的,有哪些妃嫔呢?”
“嗯……”紫落英想了想,“珑妃娘娘、瑞妃娘娘、梦嫔娘娘还有蝶昭仪吧。”
蝶昭仪,這个名字一出,触动了希妃,从不争宠,从不侍寝,她究竟靠什么获得皇子的欢心,难道仅仅就是她的才气?会弹琴唱歌?這也太可笑了。
“欣佳娥不是吗?”希妃很感兴趣地看着這个小宫女,觉得她就跟自己幼年一样天真纯洁。
“奴婢不知道。”紫落英做出一副迷糊状,“也许吧,不然不会怀有皇嗣。”
“殿下为了伊顺婕,连她肚子里的都不管。”
“可是殿下总会惦记自己的孩子吧?”
希妃沉下了心,道:“這点我倒一点都看不出来。”
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影轻轻地从凰薇宫掠过,一身凌厉的功夫丝毫不逊于独闯宫禁的曲潇然,因此這看似森严的内闱,无一人察觉。
蓝冰痕在接到凌风扬的消息后一刻不停地赶往凰薇宫,虽然没有說什么,但他心里的团团疑惑都解不开,他认识的伊维莎,那样聪明自信,怎么可能会用芙蓉令中的禁药自杀,而且,芙蓉令中的毒药都纯度极高,按照凌风扬使者說的症状,伊维莎中的毒药明显是被稀释过了……一个自杀的人去稀释毒药干什么?
她說自杀,是要保护什么人吗?
‘42 残忍皇子
一天一夜骑着烈马狂奔,体力消耗之大可想而知。蓝冰痕并没有来过皇子,跟着内侍七弯八拐走到奉远殿,不觉头晕起来。
“冰痕来了……”经过這多时的折腾,凌风扬倒是第一个把自己从低落中解脱出来的,毕竟自己是這凰薇宫的主人,瑞妃和蝶昭仪权力有限,诸多事情还要他振作起来大局。
“风……呃,皇子,病人在哪里?”蓝冰痕虽一心挂在幼年好友伊维莎身上,但是有其他妃嫔在场,礼足辞谦一点都不出差错,不管怎么說這也是皇子的后宫。
“我带你进去。”蝶昭仪放下绣盏,起身对蓝冰痕微一点头。
芙蓉御医见主人亲临,都退到一旁依序将伊维莎的症状說给蓝冰痕听,蓝冰痕听着点头,时而托起伊维莎的手腕,时而检查她的和口舌,之后拿银针在她几个部位扎下去,伊维莎除了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外,并无反应。
“不行。”蓝冰痕取出银针,眼见经过处理的针尖却没有任何变化,轻轻摇头。
“属下是否判断错误?”芙蓉御医出口询问。
“不,你們没有判断错误。”蓝冰痕站起,打开芙蓉御医的药箱,细细查闻每一味药物,顺手挑出几种放在一起,心下比划着。
“主人?”
“要解毒时间恐怕不够,先进行强行排毒。”蓝冰痕当机立断。
“是!”芙蓉御医领命。
厅堂上曲潇然站起身来不停走来走去,展慕松有时瞟他一眼也并不理他,而蓝冰痕一直都没有出来确实给三人的都很大。
然而三人都知道现在不是他們這些外行贸然去打扰蓝冰痕的时候,只得看着芙蓉御医們进进出出一脸疲态,此刻他們连拦下芙蓉御医问话都不愿意,只怕耽误了伊维莎的病情。
“相信冰痕!”展慕松顿一口气,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凌风扬和曲潇然。
此时的奉远殿门口却嘈杂不堪,本来因皇子下令奉远殿执行宫禁,无关人等不得再入内,没有人想理会這门口的事情,然而吵闹声一直不停息,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让我见殿下,”欣佳娥捂着肚子,“你們伤到皇嗣了,谁再拦我?”
凌风扬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尽管展慕松和曲潇然一瞬间眼里都起了杀意,但這是凌风扬的妃子,只能等凌风扬自己处理。
“让她回去。告诉她,现在伊顺婕生命垂危,我不想在這个时候。”
“是。”
可是宫女传话过后,欣佳娥仗着怀有身孕不顾侍卫阻拦,冲进厅堂之内大哭大闹。凌风扬向内室看了一眼,蓝冰痕现在在干什么呢,也许在施针,也许在配药,都是不能分神出差错的事情……
“皇子殿下,区区一个顺婕真的值得让芙蓉御医全部来這里吗?臣妾身怀皇嗣,也需要人照顾啊。”
“韩御医不是在你那里吗?”
“韩御医给我吃的是打胎药!”欣佳娥說的像真的一样,“所以臣妾近日才会如此不宁。”
凌风扬当然看到展慕松和曲潇然都面生躁色了,所以他再没有多說,而是横抱起欣佳娥,从奉远殿走了出去。
“殿下,去哪里?”殿外欣佳娥的玉车还没有离开。
“和欣佳娥一起回去。”
“是。”
一路无语,欣佳娥一脸得意,谁說没有人能把皇子从奉远殿请出来,区区一个顺婕能翻出什么大浪?而她不知道這已是她最后时刻的幸福。
“殿下?”一回潮月殿,欣佳娥就被重重摔到地上,她不解地看着皇子,但看不透那淡淡笑意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凌风扬银色的剑光摄入欣佳娥的眼睛,她才立刻反应过来皇子的意图。
“殿下,殿下……”欣佳娥跌坐在地上一边摇头一边后退,“可欣有孕在身,请殿下……啊……”
凌风扬一剑轻轻从欣佳娥的肚子上划过去,欣佳娥惨叫一声,吓得脸色惨白,她正欲向殿外逃去,凌风扬吹气般笑了一声:“拦住她。”
两名佩刀侍卫立刻一左一右抓着欣佳娥,迫使她跪倒皇子面前。
“脱下她的衣服,我已经等不及要看看她肚子里的长什么样了。”凌风扬依然笑意不减。
“不……可欣知道错了,殿下……啊……不要……”此时的欣佳娥不知道皇子怎么突然变脸,早已是面无血色,泪眼朦胧。她头上两朵紫色珠花散落在地上,黑亮的长发披散,华丽的衣裙被生生扯下来,鲜血染红的那一块触目惊心。
“安可欣,”凌风扬唤着她的名字,“我忍了那么久,不想杀你,可今天看来,我到底还是忍不住啊。”
“殿下请为皇嗣着想……啊……”
這次一剑刺在欣佳娥白皙的腿上,欣佳娥想要逃离却被侍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欣佳娥姣好的就這样展现在面前,可惜此时的凌风扬对她一点兴致都没有。
“来,看看我們的孩子?”
“不要,殿下饶命……哦不,殿下还是杀了我吧……”欣佳娥开始语无伦次。
“到底這剑还是嗜血的吧?”又一剑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