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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之门外,何况他让父亲前来,主要便是解决这些事情。
初冬的天气,午时的暖阳照射,让人们也并为感到多么的寒冷。远处的行队渐近,当今大姜朝,身份最为尊贵的定南王,终于出现在了京城重地。古风带头纷纷施礼,包括前来迎接的大臣,毕竟身份在这里摆着,尊卑之分还是要的。
古风迎上前去,来到了父亲身边,父子二人略微寒喧,便相携向着城内走去。一路不住的和那些官员打招呼,也不管是认识不认识的,他们都想抓住这个时候,只要能和定南王拉近关系,哪怕是先混个脸熟呢,对将来的仕途定然也有莫大的帮助,这些虽然都是他们心中所想,但古风又岂能不知。
所有的官员都是夹道欢迎,不是他们不想过来见面,而是在士兵的阻拦下,根本就无法靠近。迤逦进入京城,所有的官员本想拜见,赶快的商讨些政务的事情,毕竟老皇帝的灵柩在泰和殿停棺的时间不短了,虽然现在初冬的天气寒冷,不用担心尸体腐败的问题,可也不能总是这么停放,这可是有损国体的事情。
“石头吩咐下去,就说父亲舟车劳顿,今日不会接见任何人,让他们明日到到皇宫御书房商讨国事。另外给我放出话去,让他们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认清当前的形势,该何去何从任他们选择。”古风命令道。
石头听完很是兴奋,看来少爷终于下了决心,那么大姜朝即将改头换面,这可谓是众望所归了,手下的那些将士们,自然也是极力的盼望这一日的到来。至于自己,自然也会因此而飞黄腾达,毕竟本身就是王府之人,从小和少爷一同长大,知心知底的人自然是信任有加,自己也不用去奢求什么,肯定少爷也不会亏待自己的。
想到这里,石头啪的下给古风敬了军礼,然后兴奋的下去做事。他如此的表现,竟让古风稍微诧异,愣了下神才摇头轻笑,转身而去。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整个大姜朝的皇宫可谓是鸡犬不宁,躲在暗处那些个宫女太监门,都被就纠集到了一处审问着,同时石头领着一帮子人在宫殿四处搜索着,毕竟这寻找传国玉玺重要非常,不放心交给那些手下人去办,怕他们粗心大意下错漏或者即便找到了弄坏了便麻烦了,故此也只好亲自执行,可谓是劳苦功高了。
整个的皇宫内也便只有一个地方安静了,那便是安放老皇帝灵柩的泰和殿,不过环境的安静却是衬托了内心的起伏。毕竟傻子都可以认识到皇族本来支脉就不多,在经这次祸乱一折腾,那真是死的死逃得逃,让皇族势力可谓是达到了历史上最低点。手中的权利尤其是立身保命的军权全部旁落,让皇室仅余的太子妃之子这点血脉,就如同风雨夜飘摇不定的一盏孤灯。
太子妃虽然是女流之辈,丈夫至今生死不明加上儿子年幼,所以这所有的重担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维护皇室正统并让儿子登上大宝,这才是当前她最为关心的。不过她也清楚的看到,整个京城都被古风带领大军控制,即便是放眼当前整个大姜朝,古家的势力也绝对有压倒性的优势,故此若是想保持皇权的继续,那便只有得到古家的支持,不过事情真的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么?事实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是人掌握了当前的优势,那也肯定不会交出手中的权利的,可以理解未必能够接受。
若大的整个京城内,她又能够相信谁呢,手无寸铁的她们母子二人,无力回天那是肯定的,如果真要说起来,也便只有眼前的苏昌禾可以让她们放心了,通过这些天来的相处,她也看出了苏昌禾对皇室还是忠心一片的,有些什么事情跟他商量一番,或许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和指点迷津。
想到这里便开口询问道:“苏大人,本宫心有迷津欲求大人能帮为解答。”
苏昌禾赶紧起身拱手道:“微臣定当言无不尽,太子妃请讲!”
“苏大人是朝中重臣向来忠于皇室,本宫虽然不能参与政事,但也时常听闻太子说过,经此皇室巨变之时,能够甘冒生命危险保我母子安危,保住了皇室血脉的延续,就足以证明了大人此德,本宫先行谢过!”说着起身对苏昌禾施礼道。
苏昌禾见状赶紧避过并跪伏道:“太子妃此言让微臣惶恐,为人臣者当尽其职,保护皇室血脉安危,本就是微臣应尽的职责,不敢居功!”
苏昌禾暗暗思量,自己保护她们母子数月,尤其是躲在泰和殿这段时间,和她们可谓是朝夕相处,彼此都极为的客气,却也是自持身份没有多语。可是今日却一反常态,不仅主动的和自己说话,竟然还语出恭敬如此,这其中定然是有些原因的。
不过想想也是的,当初唐峥预谋皇位,手中握着军权谁敢不从,京城内到处搜寻她们的下落,为的就是将其铲除以绝后患。而现在虽然形势对她们来说有了些许改观,以定南王平日之德定然会保其安全,不过能否让其继续把持皇权,这就有些不太好说了,毕竟双方积怨太深,不是轻易可以解决的,想必这太子妃定然是看出了这点,故此心中也是极为不安,想听听自己对此事的看法,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虽然在当今或许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在古代封建这会却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试想从吕后到武则天且不论她们功绩如何,哪个女人专权不是狠毒到了极点,虽然自古皇室中黑暗的争斗丑恶不在少数,可却没有女人做得那么绝,六亲不认大概专于她们说的,事实胜于雄辩由不得你不承认。
“当前我母子境况如此,纵观整个大姜朝上下,镇北王手中虽然有二十万雄兵,但总体来说还是被定南王控制了局势的发展,皇室之前与各路藩王交恶,定南王也因此深受其害,如今军权被其把持住,虽然刚才古风明言保我母子安危,却是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能够继续扶持我儿为新皇?本宫知苏大人素来与定南王交往甚厚,想来对其也是深有了解的,依大人之见他们会有何行动呢?”太子妃出言打断了苏昌禾沉默中的思绪,说出了此刻心中的担心。
苏昌禾心道果然如此,当下便为难道:“微臣,实在不好……”背人说短,这可不是君子所为,让他不屑为之却有不好明说。
可是太子妃明显未有考虑到这点,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便接着说道:“此中关系皇室今后何去何从,本宫知大人有为难处,但此处便只有我们三人,他人也不得听说我们谈话,故此希望大人尽言不讳。”
苏昌禾无奈便说道:“微臣过去的确与定南王有些交往,甚至差点成了儿女亲家,不过由于……”说道此处停下,那些没用的东西不说也罢。“定南王父子想来忠厚,位高权重却从未欺主,向来都是尽到人臣本分,不过之前先皇有些太莽撞了,虽然撤藩本是无可厚非,却也不该动用如此不光明手段,何以不让各路藩王寒心动怒。到如今五路藩王已去其三,却也将皇室的威信彻底挖空,大姜朝上下无不心向定南王一边,更何况此刻全国上下之兵力几乎全部握在其手,在也无人可以撼动他们的地位。”
太子妃插口道:“可不是镇北王手中还掌握二十万大军么,难道就没有平衡定南王独大之力,如此风雨飘摇之时,我母子到底该何去何从?”
抬头看了她一眼,苏昌禾淡淡说道:“先皇意图撤藩,却唯独没有对镇北王动手,那并不是说镇北王很难对付或者已经投靠了皇室,而是由于北部边关相当重要,匈奴早就恺觐我中原繁华锦绣,只是摄于镇北王手下的二十万大军守卫边关,故此不敢轻举妄动让匈奴得渔人之利。当尽局势如此情景,镇北王之所以没有浑水摸鱼,一方面是处于民族大义,另外恐怕便是和定南王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
再说太子妃欲求制衡定南王的方法,请恕微臣斗胆明言,此话今后可不必再说,皇室如今势弱至此,根本就不具备那种能量。古风既然说出保护太子妃母子的话,那他们定然不会食言,不过是否还能让他们甘心维护皇权,那便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太子妃听完愁眉不展不住的叹气,怀内年幼的儿子睁着那天真的眼睛,看着愁绪如斯的母亲却是不明所以的表情,让太子妃看在眼中更加的辛酸不已,丈夫到现在也是生死不明恐怕是凶多吉少,而儿子同样是年幼无知,让自己何以依靠,现在是有名无实的皇室身份,还不如普通百姓自由,最起码不用为这些政事而烦恼。
“苏大人说的是,本宫确实有些不实实务了,当今的形势我们还能苛求什么呢,能够保住身家性命就很不错了。可是最怕的是连这最低的愿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