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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
他扶着武瑶姬的肩膀,微微翻起一侧,果然锦被上染有一小片血迹,左胸处一片湿黏,黑衫都凝在略微压扁变形的胸脯上,却看不清伤口所在。「死者受到致命创伤之后,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所以左胸瘀壅变形,也已经出现屍斑。」
方东起忽然举手打断:「苗兄此说未免矛盾。若左胸已然僵硬并出现屍斑,何以又说屍身柔软,尚有弹性?」
苗撼天稍停片刻,与其说是犹豫,不如说是卖关子。
「若屍身死后被不断搓揉,则搓揉处一时难以凝血,便能保持肌肉柔软。」
劫兆一怔,登时醒悟。
「难道……凶手竟是在奸屍?」腹里酸涌,差点把方才吃下的酒宴全吐出来。
诸人面色发青,显然也都想到了同一处。苗撼天有些得意,随手撕开武瑶姬的衣衫,露出白生生的腰背。她的腰肢细圆,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背脊微陷下一抹凹弧,更显曲线玲珑。
「死者的腰部与大腿……」说着把手伸到她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湿漉漉的蜜壶就贴着他粗糙黝黑的手掌,晃动间抹了满手晶亮,拉出几络透明的液丝;光是看着,彷佛都能嗅到那股鱼鲜似的淡淡腥甜。「……十分柔软,与右乳一般,亦是死后频被摆动,鲜血不凝,才有这样的徵兆。」
方东起皱眉道:「无论蘼芜宫的使者是生前或死后才受到侵犯,应已失去处子之身,我见她玉户黏闭,委实不像失贞的模样。」苗撼天闻言微笑,虎目乜斜:「怎麽方总镖头对处子颇有研究?」
方东起神色不变,怡然道:「方某就事论事而已。提刑断案,岂能马虎?」
苗撼天呵呵一笑,眼里却殊无笑意,伸出左手粗短的食、中二指,粗暴地拨开武瑶姬的玉户,两片杏桃般淡淡粉红的蛤肉被黝黑的指腹一衬,更显娇嫩。武瑶姬的阴户紧闭,便是掰开阴唇,洞口处仍是一团晶莹嫩脂,玉门不过一点指头大小的幽黑,恰恰迎着细长如半截小指的阴蒂,芽尖儿黏润胀红,勃昂地突出肉褶,可见死时极为动情。
苗撼天拨开玉户,右手中指在她股缝间滑动片刻,沾得满手液滑,指尖忽地没入肉缝里,周围被撑紧的粉色肉膜犹有弹性,紧圈着他粗大嶙峋的骨节,「噗」的一声挤出微带透明的浆水。
他缓缓将中指插到了底,食指、无名指恰好夹着肥嫩的阴唇,手背忽然上下一阵大耸,中指竟在她的膣里不住抠挖搅动,发出打浆般的唧唧巨响,水声润泽,极是淫靡,不仅在场的女子全羞红粉脸,连少壮些的男子们也颈面血赤,呼吸陡然浓重了起来。
苗撼天抽插片刻,将食指也一并塞入,窄小的阴户里插入两根手指,被撑得横扩变形,居然仍是束得浓浓密密,半点漏缝也无。
「连死后都这般紧润弹手,生前又该是何等美穴!此姝肉壁结实,当真……当真是青春尤物!」明知这样的念头对死者不敬,劫兆却不禁吞了口馋涎,暗自扼腕,裆中火热弯挺,隐隐发疼。
苗撼天插得尽兴了,将手指拔出,洞口那圈嫩薄的肉膜牢牢吸附,被拉得微翻出来。她膣里的淫水都给插得发稠起沫,又无新液润涌,啾啾有声地抽了满手白浆,指缝间还有些许乳饴般的黏稠小块,拔离洞口时「剥」的一声轻响,空气里顿时充满一股腥腥酸酸、如酪初腐般的异味。
「死者已非处女,方总镖头可看清了?」苗撼天直视着方东起,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沾满浆秽的右手有意无意的往旁边一挥,吓得岳盈盈侧身急闪,淫靡的微酸异臭扑鼻而来,岳盈盈又惊又怒,几欲晕倒。
「很是,很是!」劫兆伸手回护着她,故作恍然:「若像苗大侠这般玩弄,屍身怎能不长保弹性,紧致新鲜?想来凶手也不过是这样了。」苗撼天闻言色变,转头怒目而视,忽听「噗哧」一声,居然是姚无义笑了起来。
「苗撼天,你玩死女人倒挺有一手的,不过咱家可不是让你来搞这调调。」权倾朝野的秉笔太监轻轻剔着尖长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人,是什麽时候死的?被什麽给弄死的?弄死人的,却又是哪个?——我只想知道这三个问题的答案,你若答不出,这事也就别办了。」
苗撼天拭净双手,恭恭敬敬抱拳一揖:「公公三问,草民已知道头两个答案。至於第三个,则须倚仗曲大人方能解答。」他与京兆府尹曹承先是知交,曹承先曾公开称苗撼天为「我之明镜」,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不过苗撼天是老到的江湖人,惯看起落,官场更迭犹胜江湖,他可不介意在南、北司里都有能够照拂自己的人面。
「说。」
「启禀公公,死者肢体犹温,纵使考虑到死后受人淫辱的可能性,遇害时间仍在两个时辰以内,绝不可能超过午时,或许更接近未时。」
(那就是在比剑夺珠的时候了。)
——凶手竟趁着四大世家齐聚一堂之际,悄悄闯入绥平府夺珠杀人!
房里一片静默,众人面色凝重,隐约嗅到一丝阴冷诡秘的森森鬼气。
「死者的致命伤在左胸。创口细窄,并且出血不多,显然凶器是以极快的速度刺入,同时未伤及心室连接的诸条大脉,直接贯穿其心,无比精准。凶手用的是剑,而且剑法极端高明,乃是草民平生仅见。」
敢在六绝剑首、「神霄雷隐」劫震的眼皮子底下以剑杀人,若非魔门已经式微,这般荒谬绝伦、胆大妄为之举,恐怕也只有魔门中人才做得出。
姚无义点了点头。
「你说第三个问题须由曲大人协助,又是怎生协助法儿?」
「敢问曲大人,绥平府中可有谁人失踪?从午时至今,可有外人潜入府里?」
曲凤钊将劫家上下集合到锦春院里,劫真命管事侯盛取来簿册,一一对照清点,除了出外公干、例假返乡之外,共计两百七十九名,独缺一人未至。「三爷,门房吴六不见了。小人与金吾卫的军爷们里外俱已寻过,都没瞧见踪影。」侯盛面无表情的说着,彷佛照本宣科。
苗撼天蚕眉一轩:「这个吴六,可曾会武?是什麽来历?」
劫真摇摇头。「我打小就识得吴六,他是京里人氏,家住在狮子桥边的碧鸡儿胡同。此人颇好酒贪杯,一点武功也不会,我与他家里的叔爷、妻儿都熟,决计不会是什麽可疑的人物。」
苗撼天淡淡一笑,明显就是不信,忽又抱臂沉吟:「是了,下人只缺一个吴六,不知劫庄主家里人是不是也全都到了?」
劫震脸色微变,定了定神,缓缓说道:「我长媳劫柔氏不在此间。我儿丧后,她独自一人住在内院的霜心居里,不用婢仆,潜心礼佛,曾立誓不见外人,还请姚公公与诸位大人见谅。」
当年劫盛暴毙一事轰动武林,苗撼天曾亲来吊唁,自然不会不知。他右手抚青渣渣的下巴,鼻翼歙动,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眼中却颇有陶然之意:「劫庄主说得很是。不过府里发生了这麽大的事,人人都难脱嫌疑,令媳既是……这个左道出身,还请出来一见。否则,谁能证明她的清白?」
「我能。」
众人愕然回头,发话的竟是劫英。
她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昂首道:「比剑中途,我心里惦记嫂嫂,曾经离开大厅片刻,到霜心居里陪她说了会儿话。这是附近几个院里的丫头都瞧见的。」锦春院是通往霜心居小湖的必经之路,劫真唤来两名在外院服侍打扫的侍女求证,都说曾见小姐打院门外经过。
苗撼天沉吟些个,小心翼翼问:「如此说来,案发时郡主曾路过此地?」
「是啊!」劫英笑逐颜开,眼中却有衅意:「你怀疑我奸杀了武瑶姬?」
「郡主说笑了。草民只是想问一问,看看郡主是不是曾发现其他线索。」
劫英琼鼻轻哼,像极了一头娇纵刁蛮的小雌兔,一把跳进姚无义身畔椅中,腻声摇着他的臂膀:「公公,有人说我杀了人呢!你瞧像不像?」姚无义赶紧哄着:「哎唷,我的小祖宗!哪个作死的这般胡言,咱家撕烂他的嘴!」
苗撼天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提,连忙拱手:「启禀公公,第三个问题,草民已有答案了。」
「喔?」
「金吾卫将爵府围得铁桶也似,府中又多有高手护院把守,故凶手非是外人。门房出入的记录并无蹊跷,显然凶手为了误导侦察,将他灭口之后藏起。若仔细搜查府内,必能找到吴六屍身。」他冷眼环视,缓缓说道:「归结以上种种,行凶者不是外人,必在我等之中!凶手的轮廓有三:此人曾於比剑中途离席、身负高明剑法,同时也是最后与门房吴六接触的人……」
众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