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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是很像,不过,比起她,差远了……”
晏夙锦低语,萧念下意识的咬唇。
“晏先生要求可真高,长得像就好了,何必还在乎别的?”
顿了顿,她继续压低了声线隐下自己原本的声音,“再说了,晏先生你就行行好,伺候你一晚可抵得上在别人那好几晚呢。”
“……”
晏夙锦彻底黑脸,敢情这个女人还真是夜店“公主”?
眸底厌恶加重,晏夙锦冷着脸将她攀附在他身上的双手交叠握住,而后桎梏着越过头顶,“放好。”
他的话,像带着一股魔力,萧念听了,虽不知其意,却是本能的乖乖照做。
但,下一秒,她的脸就绿了。
因为,晏夙锦的双手,就那么明目张胆的,隔着衣物,摸索着捏了捏。
手,紧握成拳。他将她的两只手分别趴在白色的墙壁上,整个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萧念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轰地一声炸开,直觉告诉她,萧念,这次你玩火真的玩大了。
可能玩得自己都无法脱身了。
而且,待会如果自己还被这个男人禁锢在这里,不及时找到棉花糖,或者让这个男人撞见棉花糖,那么自己绝对会死得很惨。
萧念开始深呼吸,晏夙锦的手有些肆意的放在她的身上,酥麻酥麻的,特别是。。。。。。
萧念再也忍不住,闭上眼睛,双手在腿边紧握成拳。
下一秒,她准备朝晏夙锦那张白皙的俊脸上招呼过去,然后,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也要冲出房间。
挣脱这个男人的魔爪。
只是,还没等她启动身体内的洪荒之力,晏夙锦突然一个大力,将她从墙壁上扯了下来。
墨黑的眸子里满是不屑,绯凉的薄唇无情的说道:“滚!”
从前听到他说这句话,萧念一定觉得伤心得不行,但是此刻,却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再也没有能够阻挡她离开的脚步了。
今天只要离开,她发誓,这辈子绝对都不要再来招惹这个男人了。
或许今天过来,也就是一个错误。
。。。。。。
萧念刚从晏夙锦的房间里出来,迎面便看到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
为首的男人一身浅灰色西装,五官凌厉俊美,步伐生风,正是秦九洲。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这是萧念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让萧念更觉得没脸见人的是,自己的衣裳已被撕坏,可怜兮兮的挂在身上。
她和秦九洲都是要步入婚姻的人了,被他瞧见自己这副样子,到底是不好,于是萧念低着头,从他面前走过。
谁知,秦九洲却在这个时候低沉出声,“站住!”
“先生,你是叫我吗?”萧念自欺欺人的问道。
饶是四年后,晏夙锦对于她是陌生,秦九洲和她昨天才见,别说是换了身衣服,化了个浓妆,就是化成灰,他也是认得出来的。
“过来!”秦九洲朝她招手。
还没等萧念走过去,对方便几大步走过来。
秦九洲的视线凌厉,对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个遍。
“谁教你这身打扮的?”
秦九洲劈头盖脸的一句话浇灌下来,语气里带着责备,更带着心疼。
“我这不是担心棉花糖,怕他被带进了房间。”
“所以你就把自己送上门去了?萧念,我是要说你蠢,还是说你别有用心。”秦九洲的目光带着些许揶揄。
萧念还想解释,却被秦九洲打断,“回家再说!”
紧接着,秦九洲脱了自己身上昂贵的西服,小心的替萧念披上,遮住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秦九公子?”走廊里,响起另一道熟悉的,不属于两人的男性声音。
带着询问,带着嘲讽。
萧念不用转身去看,都知道那道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晏总,是世界太小,还是有缘,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你。”秦九洲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疏远。
“不巧,刚好我有朋友在西雅图,飞过来给她过生日,不知道秦公子来这里,所为何事?”晏夙锦挑眉问道。
一眼,便看到被秦九洲搂在怀来的女人。
那是刚刚从他的房间出去的女人。
他的眸光一紧。
“公事!”秦九洲简单两个字回应。
说完,便搂在披着自己西服的萧念,抬起脚步要离开。
“秦九公子还是对旧爱恋恋不忘啊,不放过任何一个与许梦长相相似的女人。”
两人的脚步顿住,便听到晏夙锦如是说道。
这一句话,成功的在两人心中埋下一个雷。
萧念一直觉得秦九洲是因为自己和他的旧爱许梦许小姐长相相似才和自己在一起,只不过一开始自己接近这个男人,也是出于这个目的,所以也就不会一直追究。
但是,不追究并不表示自己不会介意。
秦九洲淡漠一笑,“是啊,得不到正主,只好找个替身,晏总不会也会眼红吧?”
晏夙锦轻嗤一声,“自然不会!只是外面的女人,秦公子可要放亮眼睛了找,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的。”
他想起刚刚在房间里,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是多么横,多么不可一世,怎么,现在在秦九洲面前便温柔小鸟依人起来了。
看着脚步渐行渐远的两个人,晏夙锦一双锐利的黑眸渐渐眯了起来。
。。。。。。
另一边,棉花糖已经被秦九洲的手下抱着,坐上了车。
萧念一见到久违的小东西,眼泪便掉出来了。
从秦九洲的助理手中接过儿子,朝他的屁股上便要打去。
“妈咪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能随便乱跑,出门要先经过妈咪的同意,打你!”
棉花糖也哭了,“呜呜,妈咪。。。。。。”
他要怎么说出来,他不想再让妈咪一个人承担自己和妹妹两个人的负担了。
好几次夜晚,他都看到妈咪偷偷地起来,走出房间,一个人偷偷的掉眼泪。
他知道,妈咪一定是在想那个从未露过面的爸爸了。
可是,昨天看妈咪那个表情,趴在玻璃上的那副恨不得贴上去的样子,他便猜到那个男人,是他和妹妹的爸爸。
可是,这些他都是不能说出来的,不能再让妈咪更伤心了。
一回到家里,甜甜圈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抱着芭比娃娃,可宝贝着自己的玩具,连睡觉都舍不得松手。
萧念不想吵醒小女儿,将她抱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而对于棉花糖,萧念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儿子走了一天,也终于累了,给他洗了澡便也睡觉去。
剩下萧念一个人面对秦九洲。
刚从房间里出来,秦九洲便将她抵在墙壁上,俊脸沉沉,看着她的眸光宠溺多于责备,却也带着一股男人的危险。
他要她见到晏夙锦,但还不是现在,而是在他们婚礼的时候。
“萧念,你还真是胆大,单枪匹马就独自去前夫的房间,你就不害怕他会认出你来?还是,这是你的欲擒故众。”秦九洲低沉的声线在她的耳边响起。
萧念皱了皱眉头,“秦九洲,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遇到我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前方有千难万阻,也是不会退缩的。”
他还没有孩子,自然不会明白孩子对于萧念来说,有着怎样的重要性。
当得知儿子去找晏夙锦的那一刻,萧念差点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她不能失去儿子,也不能面对那个男人。
好在,今天惊险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秦九洲将萧念的手臂禁锢起来,“跟我说说,他今天碰了你什么地方?”
萧念脑袋里一惊,想起今天在酒店的时候,晏夙锦也是这样的姿势,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是不是他们男人都很喜欢这样的壁咚?
“没有。。。。。。”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便接受到男人深切的吻。
然后慢慢加深。
萧念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这一天,虽然婚前行为并不过分,但萧念还是觉得很是难受。
特别是不是在自己心甘心愿和愉悦的情况下。
但是此时此刻的萧念,面对愤怒的男人,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能让他消火的了。
在心底默念,秦九洲很快就是她的合法丈夫,而且他们也相识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是不好意思的。
多少爱情,最后都会走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