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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格鲁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比头上的银发还要闪亮。
“甜甜,那天晚上我棒不棒?”
杜成礼笑了,“你永远是最棒的。”
格鲁希笑眯了眼,看上去像是白熊一般的憨然,接下来的事却和憨然无关了。他也连上了仪器,并且将机器的模式调整成了它真正的用途。
属于杜成礼的全息影像消失,而意识流性爱体验机的屏幕却被点亮,里面出现了两个光点。随着新接入的两股意识越来越清晰,强壮,光点也越来越亮。
此时,杜成礼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他的感觉却像是做梦了,站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但能意识到自己做梦,显然不是梦,他能完全凭意识动手动脚。
格鲁希显然也是,他也能凭借意识动手动脚。
所以杜成礼马上发现,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梦”,因为格鲁希扑过来,直接将他压倒在一片白茫茫中。而他是有触感,至少是他以为有触感。
时隔十八年,格鲁希终于“抱”到了他的甜甜,虽然是通过意识拥抱意识。
但是格鲁希很知足了,一把将人压在身下,用力吻住了那双唇,品尝熟悉的滋味。
这既然是意识,所谓的触感自然不是真实的,而是来自于潜意识里的记忆。
杜成礼与格鲁希夫夫多年,他们从一颗蛋就开始睡在一起,他们的记忆是悠长又深厚的。
换言之,这种记忆越深刻,体验度就越好,越真实。
此时的拥吻,属于他们拥吻的片段便飞速的展现,那些甜腻如蜜的味道,瞬间在两人的口腔里炸开,令他们不知疲倦,也不知虚实。
是虚是实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因为是虚的,他们还能体验更多。
比如现在,格鲁希压着杜成礼这样那样了一番,彻彻底底的吃干抹净后,他又生龙活虎的变成了一头大白熊。
杜成礼一愣,“你这是……只要一次就好了?”
说真的,一次结束后,格鲁希就果断退了出去,他还有些不习惯。
格鲁希的习惯,他再清楚不过,从来都是不出去,蹭蹭,蹭蹭,再来。不出去,不出去,蹭蹭,再蹭蹭,再再来。
如此不纠结重复个三次以上,这就不叫格鲁希。
以至于杜成礼现在怀疑,“是你意识太弱,不能进来这里太久吗?”
虽然问的是意识,问的是进来这个意识空间太久,但是听在格鲁希的耳朵里就完全变了味,简直像是在问:是你那个太弱,不能进来那里太久吗?
“当然不是!我意识强着呢,强无敌。”
大白熊气得哼哧哼哧,然后就弯腰拱了拱棉花糖床上的甜甜。
没错,只要意识够强,够能想,这里就能模拟出一切他们想要的场景。
比如一张超级大的棉花糖一样香甜的床,触感却是羽绒般的柔软,根本不用考虑物理定律,也不用考虑能量守恒。
他们欢爱的时候,格鲁希甚至让四周飘荡着奶油蛋糕,一边用奶油,一边吃奶油。
此时,格鲁希想要实现另一个场景。
大白熊站立在床边,他冲床上衣衫不整,潮红未消的男子招了招手,“甜甜,你觉得我现在的大小怎么样?”
杜成礼看了一眼,然后坐了起来,“怎么好像比例不对?你现在看上去还不到两米高。”
格鲁希的种族白熊本来就非常庞大,他是异兽人,原形更要庞大得多,几乎达到了三四米。他变成兽形后,人形的杜成礼一般都要仰望。
当然,格鲁希舍不得自己的小甜甜老是抬脖子,一般都将人搂着,或者举高高,或者放到肩膀上,或者顶到脑袋上。
此时不到两米高的格鲁希,高兴得嘿嘿一笑。
他也躺到了床上,伸出毛绒绒的手臂将杜成礼抱在了怀里。
虽然伴侣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夫夫这么多年,格鲁希一个动作,杜成礼即使迟钝,对于自己关心在意的人,也能大致猜到他想做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问道:“格鲁希,你是不是想……”
大白熊侧过身子,一双圆乎乎的黑眼睛很可爱的盯着对方,说的话却和可爱无关。
“甜甜,我们现在就是在想象啊,为什么不想点刺激的?”
杜成礼嘴张了又合,其实他知道格鲁希这个念头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如果他的兽形不是袖珍的耳廓狐,对方的兽形也不是庞大的白熊,他们作为兽兽恋,可能早就……兽交了。
毕竟这里是兽人联盟,虽然兽人和亚兽人才是主流,但是一些兽兽恋里,因为都能变身成兽,而基因能流传下来的兽都是强大的食肉动物,所以兽形其实差不多太多。确实可以实现另一种刺激,原始的交合。
只要不是物种区别太大就行。
非常遗憾的是,他和格鲁希恰恰始于物种区别太大,不,是非常大。
杜成礼这只耳廓狐,只有格鲁希这只大白熊的半只巴掌大,某个地方估计它连指甲盖都伸不进去。
杜成礼迎上格鲁希希冀的目光,忽然有些心疼他。
没想到,这件事在他心里这么念想着。
虽然不是那么喜欢自己变身成兽,但如果格鲁希喜欢想要的话,他也愿意试试。让对方等待了这么久,只要能做到,他很想让格鲁希忘记不好的事,高兴起来。
他喜欢看到伴侣高兴的样子。
杜成礼问道:“那你想要我变成哪种兽形?同样是白熊吗,还是其他的?”
大白熊“啊”了一声,惊怪道:“我干嘛要你变成熊啊?要变也变成小狐狸才可爱啊。”
杜成礼的语气稍微有些犹豫,“那样……好操作吗?”
大白熊忽然意识到对方会错意了,人性化的拿手打自己的嘴,“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么变态好吗,我不要那样……”说着,他看到杜成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甜甜保持这个样子就行,不用变成兽形。”
话说到这份上,杜成礼明白了。
原来格鲁希想要的不是兽与兽,而是人与……
难怪他缩小了自己白熊身体,变得和他差不多高。
大白熊见他没说话,正想着要怎么哄,杜成礼已经坐起来了,并且还朝他某处看。
虽然只是看一眼,但是看得这么直白,大白熊感觉到有哪里热热的,有个东西马上要在白毛中冒出来。
格鲁希觉得自己是兽形时,比人身要敏感得多,就像很久以前那样。
那时他魔核觉醒了,在一场战役中流落荒星,身为元帅却不敢露面。因为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兽核破碎,成了堕兽。成了堕兽的兽人,无法再变成人形,还会渐渐失去人的意识。
根据联邦法律,堕兽将进入特殊区域的几个星球生活,以免给社会造成不安定的影响。
格鲁希并不怕这些,虽然他很恨恨愤怒,却不是因为变成堕兽,而是怕不能再见到他的甜甜。
杜成礼是在任首相,即使以他的能力仍然能回到主星,但是他这样做只会给对方一个巨大的污点。联邦首相的伴侣成了堕兽,按法律是送去堕兽星球,按感情,也有不少亚兽人偷偷藏着变成堕兽的伴侣。
但是身为首相的杜成礼,不论作出哪一种选择,都会被万夫所指。
选择前者,是遵守法律,却失了家庭。选择后者,虽然赢得家庭,却违背了法律。
选民对于首相总有着最高的要求,格鲁希不希望让杜成礼陷入两难,不想看他失去选民的心,毕竟他的甜甜是那么努力才完成了这个梦想。
但他心底深处的另一层,却也有着怀疑与忐忑,如果他真的回去,甜甜会将他留下来,还是亲手将他送去堕兽星球?
格鲁希从出生起就生长在阳光的环境里,所有人都喜爱他,所有人都对他很友好,最重要的是,他有挚友般的爱人相伴。
生活一路顺风顺水的他,在遭遇了这样的挫折后,他的心疼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阳光。
后来他时常回想,如果杜成礼没有来找他,并且找到他的话,他一定会无法回到当初那样的格鲁希,那个整天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这场战役打太久了不能回去陪甜甜,这个蛋糕太难做了可是甜甜想吃怎么办,这个姿势真舒服但是甜甜好像受不了……
这些烦恼在当时格鲁希看来,是多么奢侈而甜蜜,几乎难受得想要报复社会。
当时的他,差一点也那么做了,有了魔核的力量,他或许真能做到。
好在他的甜甜找来了,拯救了他。
在他完全无法恢复人身的那段时间,是杜成礼贴身照顾他,照顾着这头脏兮兮的,浑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