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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搜寻了一个废弃的据点,毫无收获。这潮湿阴冷的地下洞穴,还令泉回忆起了曾经和小带土一起打地铺的可怕回忆。她不想在这种糟糕的地方多待,便快步朝洞穴外走去。
“喂!户崎!”
这一次,佐助直接将她推抵在洞穴的石壁上,用手阻住了她朝洞口处逃走的去路。
“佐助君,这样的动作,可要当心手上的伤口啊。”她柔软的声音带着担忧。
“不用管。”佐助已经察觉到了手臂的疼痛,但是他不想管那么多。
被他推抵在石壁上的少女,微微缩着身体,疑惑地望着他。她新橘色的衣领下露出一小截晶莹的肌肤,暗暗生着光。这不设防备的角度,就好像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他,“我不会伤害你”。
“户崎,你说过,答应了别人,绝对不会伤害我,对吧?”佐助问。
“嗯。”
“即使我伤害你,你也不会反抗吧?”他的声音愈低。
“要杀死我的话,我还是会……”
她话未说完,面前的少年便再度低下了头。
这一次他用壁咚堵住了她的退路,摆明了是非要亲到她不可。
两人的鼻尖微微一蹭,嘴唇逐渐靠近。
香磷的声音忽然在洞穴里炸开来,回音久久地回荡着。
“佐助君——你被她胁迫了吗!!!不要妥协!不要服输!不见风雨怎么会有彩虹!”
“……”
佐助淡淡地收回了手,放开了对泉的桎梏,面上神色极为可怕,简直像是海上的暴风雨。他转了转手腕,冷冰冰地说道:“继续查看下一个据点吧。”
'失败×2'
越是被打断,他就越想知道那家伙的滋味如何。
只可惜这一次香磷也跟在旁边,怎么也不肯离开,他找不到其他的机会了。
他从前对异性毫无兴趣,所思所想,只有变强和复仇。他虽然很受女性欢迎,但同龄的年轻姑娘们虽活泼快乐,在他眼中,却是无法理解他痛苦的浅薄之辈。而这个自称户崎的人,却与他所遇过的其他女性全然不同。
她十分的矛盾——她拥有柔弱温雅、清澈纯然的外表,同时也有着强大冷酷的内里。即使拥有惑人的皮囊,她也必然不会沉迷年轻女孩所喜爱的恋情。
简单的说,这个女人好清纯好不做作,还同时兼具有妖艳○货的风姿,真是美味。
泉察觉到了佐助奇怪的态度,她看一看已经走远的香磷,折身走回佐助身旁,问:“佐助君,你刚才是……想亲我么?”
“……”佐助冷眼看她,不说话。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这种事情明明是你先开始做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微讽之意:“那天晚上,是你先说出了‘爱慕我’这种话。”
“啊,对哦。”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好像是她先撩的。
“如果不想引火烧身的话,就告诉我那个命令你这么做的人是谁。”佐助伸出双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不然的话,我就真的当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只是想靠近我,让我陪你玩无聊的恋爱游戏。”
泉没说话,笑容绵软。
这幅任君宰割的模样,让佐助的眸光一暗。
他不管香磷还在不远处寻寻觅觅,这一次,他直接朝着她柔软的唇瓣压去。
一阵扑棱扑棱的拍翅响声迅速靠近,一团黑色的身影笔直地从佐助面前飞过,毛茸茸的羽毛擦着他的鼻尖而过,也准确地将两个人的面孔分开。下一瞬间,那乌鸦便停在了泉的肩上。
“……是鼬的乌鸦。”她瞥了一眼那只乌鸦,说:“他主动联络我了。”
'失败×3'
复仇的事情,远比泉重要。
佐助立刻松开了她,微抬面庞,冷然问道:“他的通讯?他想做什么?”
泉从乌鸦脚上绑着的小木筒里抽出了一卷满是皱纹的纸,将其上加密过的符号一一解读出来,随即告诉佐助:“他要见我,让我独自前去。也许,是鼬对我起疑了吧。”
“见你?”佐助惊疑不定:“那家伙怎么突然……”
“总之,我一个人先过去。”泉将木筒绑了回去,说:“等见到他了,我想办法拖住他,再联络你们。”
“你一个人去?!”佐助按住了她的手:“如果鼬已经对你起疑,你这样去岂不是送死吗?太愚蠢了。”
“……佐助君?”泉振臂,放走了乌鸦,疑惑地说:“你对我的实力存在什么误解?如果不是因为我太好心,早在刚才你几次想偷亲我的时候,我就能把你一拳打飞到天上了。”
佐助:……
他咳了咳,面色冷淡,从容自若。
“无聊的话不要提。”他说。
“……嗯。”泉笑得青涩。
香磷的耳朵一立,身在远处的她立刻狂奔而来。
“偷偷偷偷偷亲——?!”香磷炸毛变成圈圈眼:“谁?!谁偷亲谁!发生了什么!”
“噢。”泉淡定地说:“佐助刚刚偷亲忍兽乌鸦。”
#没错啊!#
佐助:……
既然鼬主动发来联络,泉便得去见一见鼬。她和佐助等人商议好用忍兽联络等事项后,便一个人前往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
如果她没猜错,这应该是和鼬的最后一面了。
宇智波鼬的身体已到了极限,撑不了多久了。
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是宇智波一族从前在族外建造的基地。因为家族凋敝,这一片宏大的建筑早已无人休整,显得破败脏乱。但建筑物从前的辉煌,仍可窥见一斑。墙壁上褪了色的团扇,齐整排列,令人不由回忆起往昔宇智波一组的光辉。
鼬靠在一张座椅上,双腿交叠。
听见脚步声,他慢慢地睁开眼,问:“佐助大概多久会到?”
“一天之内吧。”泉走到他身旁的台阶处坐下,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腿,缓解长途跋涉的疲惫:“木叶的人在追踪他,我会去拖住那群忍者的,你只要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顿了顿,泉问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吧?”
“是的。”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这些年,谢谢了。”
“……我有什么可以感谢的呀。”她笑了起来。
鼬望着她,默不作声地用食指摩挲过那枚朱雀戒指。
她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知道真相的人,因此,她也从未将他当做可怕的叛忍来对待。不仅如此,她还对他的选择满是奇怪的憧憬与赞许。
这种认可,本是他终其一生也未曾奢望过的。自从决定接受任务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明白自己已身在地狱。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人会了解他内心的那一面。
但是,命运对他似乎稍稍仁慈了一些。
至少,还给了他一线温柔。
“我死了以后,约定便作废吧。”鼬低声说着,视线扫向自己面前的石阶:“即使现在的佐助没有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但总有一天他能够获悉石板上的秘密。等到他获得足够的力量,我也无须你的保证了。”
“是嘛。”泉托着面颊,说:“你好像已经把后路全部准备妥当了呢。”
鼬在心里暗暗回答了一声是。
他知道,泉和斑是一路人。为了防止斑将真相告诉佐助,从而利用佐助,他会想办法在佐助眼中设下天照,用于直接杀死斑。
一旦斑死亡,与斑为同伴的泉恐怕也会和佐助为敌。到时候,这个约定便会显得尴尬起来。与其让那样温柔的人因为这个莫名的约定而左右为难,不如现在就取消这个约定。
他不希望两个人的这段关系,会因为这个约定而蒙上尘埃。
泉之前一直在照顾佐助,后来又长途跋涉赶到此处,体力有些不支。常年宅家的生活确实方便,但是也让她的体能有着很大的缺憾。她将手臂圈在膝盖上,头一点一点的,竟然快要睡过去了。
鼬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在内心无言。
——一点防备都没有。
如果现在他有了其他的想法,想要立刻杀死她,怕是轻松就能得手。
这样想着,他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泉的身旁,在她身旁的石阶上坐下。“睡吧。”他说着,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在佐助来之前,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泉浑噩地睁了一下眼,随意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腿上睡了过去。两条白皙的手臂越收越紧,最后干脆抓住了鼬的袖口不放。
鼬将另外一只手缓缓落向了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