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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握着她的手,愈发地紧了。
他的内心稍稍有了一分不悦。
“……疼。”泉望着自己的手腕,发出了轻轻的呼痛声。
佐助立刻松开了她的手腕。
他本还想说些什么,眼前却陡然一黑。下一秒,他的伤口齐齐发作,身体向地上沉重地摔去,噗通一声便落入了尘埃之中。
昏沉一片里,宇智波佐助梦到了许多纷繁的往事。木叶村的忍者学校、总是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漩涡鸣人、吵吵闹闹,令人烦不胜烦的女孩子们。
这样的梦,令他颇为烦躁。也许是因为浅眠状态的他可以操控自己的意识,木叶的回忆便渐渐远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属于少女的明丽笑颜。
她蹲在一条浅溪旁,伸手在水波里搅动着,似乎在翻找着什么。闪烁的流萤在夜色里明明灭灭,让她的轮廓也变得朦胧隐约,好似蒙了一层面纱。
忽然间,她笑眯眯地说:“找到了。”
然后,梦里的她便偎了上去,悄悄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知为何,佐助像第二次见到她时一样,又用剑朝她的肩膀刺去。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银亮的剑刃没入她的躯体,贯穿她的肩膀。但是,她不改笑意,依旧亲昵地吻着他。
“佐助君。”她笑眯眯地说:“我的金主赎了我。从今以后,我就要跟他一起生活了。”
“喂……”梦中的佐助扶住额头,喃喃说:“这是梦。我怎么会梦到这种奇怪又无聊的东西。”
梦境的内容,又挣脱了他的掌控。溪水哗啦一声轻响,前一刻还靠在他怀里的少女,下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户崎……!”
佐助陡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眼前没有了溪水、暗夜与流萤,只有旅馆的房梁与颜色糟糕的灰白色墙壁。在他醒来的瞬间,浑身的冷汗便让他感到粘腻与不适,伤口也在叫嚣着疼痛。
盘腿坐在枕边的水月纳闷地看着他:“怎么?做噩梦了吗?佐助竟然还有做噩梦的时候啊?!”
佐助的胸膛起伏不定。
他深呼了一口气,低下头,缓缓说:“户崎呢……?”
“找老身有事吗?”
某老太婆推开了门,朝房间里探入了头,目光耿直单纯,毫无邪念。
作者有话要说:阿飞:我可是大帝的旦那
泉:【伸手】
阿飞:???
泉:旦那要给钱啊,你不知道么?
阿飞:【递指甲油】晓组织特产,拿来抵债
这俩天在小修前文。
因为空降了男主,so为了门门上位的顺利,稍稍修改几句话,不用特意回去看。
顺便修一修一些剧情突兀打脸的地方(ntm)
第57章 057
“找老身有事吗?”
“……”
原来只是梦。
佐助默不作声。
“没事吗?……年轻人的心思可真难猜啊。”泉说。
和迪达拉一战后,佐助受了不轻的伤。在失去意识后,就被他的同伴带了回来。现下他的伤还很严重,可他却不打算在此地久留,而是决定继续寻找鼬的行踪。
虽然几个同伴都不赞许佐助的想法,但佐助是首领,他们必须服从。
佐助忍着伤痛,披上了衣服与斗篷,和几名同伴相继朝外走去。佐助跟在泉之后走出房间,旅舍狭小,走廊窄长,只容两人擦肩挤过的走廊,让佐助不由将视线聚集在面前人的背影上。
这样的背影,佐助在之前也见过。那时,佐助用草薙剑直接在她身上开了几个口子。她看也不看,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从容自如地管自己离开。
“……户崎。”
佐助喊了她的名字。
“嗯?”泉停下脚步,侧过身去。
“不,没什么。”佐助垂眸,冷淡地说:“走吧。”
在她侧过头来时,佐助瞥到一眼她纤长的眼睫与几缕垂在耳畔的黑发。那些摇晃隐约、一眨眼便消失不见的细节,令他想到那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她似乎俯身吻了他。
只不过那个亲吻毫无滋味,他也想不起来那是怎样的触感了。
几个人走出旅馆后,香磷忽而露出了警觉的神色。她闭眼,做出沉思的神态。不久后,从迷の角落里摸出了一件带血的披风。
水月惊:“……那不是佐助的衣服吗?”
香磷:“是啊!”
水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香磷炸:“要要要你管!”
炸毛完后,香磷扯了扯手里的斗篷,将其撕裂为细小的碎片,随意地挂到了附近的枝叶上。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好像有不少人在寻找佐助的踪迹,那就用这些衣服碎片来迷惑一下忍兽的嗅觉吧。”
“木叶的人么……”佐助低念一声,催促道:“散开吧,走了。”
刷刷数声轻响,几个人便各自散开。泉刚想走,就被佐助拽住了手。
“你会医疗忍术吧?我伤还没好,你跟我一起。”
“诶……嗯,好的。”
泉圈出来的据点有许多,一一排查过来十分费劲。佐助的伤势未大好,也不能着急赶路。两人在林间走了许久,脚程便不由慢了下来。
“佐助君,稍等一下。”她喊住佐助,盯着他腹部浸出绷带的一片血痕,说:“刚才赶路太急了,你伤口裂开了。要……重新处理一下吗?”
看佐助这幅模样,她不由怀疑他能不能打败鼬。
要是佐助实力不济,鼬就必须表现出更精湛的演技来才能达成目标。
在获得佐助的许可后,她重新替佐助包扎了伤口。
这本来就是她擅长的事情,做起来十分熟练迅速。
当她的手指落在佐助的肌肤上时,佐助又回忆起了爆炸时将她拥在怀里的触感。
“户崎,晓有联系你吗?”他问。
“有。”泉将一小卷绷带收入了忍具袋里:“有一个叫绝的联系我,想要问我哪儿的美甲更好看一些,想做新款。”
佐助:……???
他表情一沉,变得可怕起来。这样酝酿着暴风雨的表情,却没有换来少女任何的重视。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一下他的神情,而是专注于自己手间的事务。
“短时间内不要再动了。”泉扣好了忍具袋,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手指掠过那厚厚的绷带向上扫去,不知道是在查看伤情,还是在慢慢地用指尖抚摸他的肌肤,挑逗着他:“辛苦你了,佐助君。”
话音刚落,佐助便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我说过吧,不要做这种事情,我不会容忍第二次。”
“容忍?”
“……”
佐助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泉跌在他的双臂之间,视线与佐助直直对上。他的表情颇有几分认真,目光里含着审视的意味。那双墨黑的眼眸像凝了一团毫无星光的夜色,缺乏温和的情感。
“佐助君?”泉心里有着不妙的预感。
——这小伙子莫不是瞧上她这个老太婆了!
——明明她没有主动对这个小伙子下手啊!她对小年轻可没有兴趣!
“别乱动。我的伤还没有好。”佐助冷声说:“如果你乱挣扎,我的伤口裂开了,包扎还是需要你来动手。别给自己惹麻烦。”
泉果然不动了。
她一向是个柔顺的人,此刻蜷在佐助的怀里也是如此,看起来像是无害的小动物一般。柔弱无骨的身体与微含茫然的眼神,让她像是一只无法走远、亟待猎取的小鹿一样。
佐助低头,向她的面孔压下身去。黑色的眸子,缓缓阖上。
少女微急的鼻息,已经拂到了他的面颊上。
就当他快要品尝到与梦中如出一撤的亲吻之时,他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伤口裂了。
“佐助君,请先处理一下伤口吧。”他怀里的少女立刻推开了他。
“……好。”佐助扶住额头。
'失败×1'
处理完伤口,泉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佐助盯着她的背影,不由有种……翻车的感觉。
刚才的她,看起来满是清纯可怜的意味;而现在的她却又落落大方,好像根本不记得那种暧昧的时刻。
她能在游屋那种地方混得如鱼得水,不用想也知道,她必然很擅长伪装自己。
他们俩搜寻了一个废弃的据点,毫无收获。这潮湿阴冷的地下洞穴,还令泉回忆起了曾经和小带土一起打地铺的可怕回忆。她不想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