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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三年过去,似乎更不好接触了。”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十二岁的佐助,这家伙就竭力做出凶巴巴的模样来,急迫地想要展现自己的强大;而三年过去了,现在的佐助比当初那匆匆一瞥时所见到的还要……不易相与。
她在对着佐助笑,那笑容令少年不由默然。
如果不去计较她的身份与目的,只凭借这轻柔的、像是春季浅风一般的笑靥,还有那双清溪一样的眼眸,他会误以为面前的少女是个爱慕着他的青涩女孩,正在为自己羞于启齿的心意而感到羞涩甜蜜。
泉说完那句话后,便抽身欲走。
佐助却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制止她向前走的趋势。
“这种玩笑,我不会忍受第二次。”他说。
“不忍受的意思是什么?”泉问:“杀了我吗?”
“也许吧。”佐助抬高了手,放她通行。
多事之夜过去,次日,佐助命自己的同伴四散寻找鼬的音讯。因为泉昨天的行为,他果然没有再愚蠢地问起那个“定下约定之人”是谁。
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怪怪的。
泉虽然一如常态,但佐助总是不看泉,甚至偶尔还会闪避她的视线。这种躲闪,让香磷察觉到了可疑之处。警惕的香磷迟迟不愿离开佐助,低声嘟囔道:“我说你们两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发生。”泉说:“一介老太婆能做什么呀。”
“喂——”香磷有些抓狂:“你到底哪里有老太婆的模样了啊!!”
“就喜欢小孩子这方面来说,我确实是老太婆的心态呢。”泉声音柔软,目光转向了佐助:“你说是吧,佐助君?”
“啊……哦。”佐助淡淡地应了,撇过头去。
香磷:……???
——佐助竟然还应了?!
在佐助的命令下,香磷只能再次不甘愿地离开。
正当泉也打算离开时,她忽然听见了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
“迪、迪达拉前辈——我要掉下去了!”
这声音属于影帝阿飞。
在赤砂之蝎死后,宇智波带土就接替“玉女”之称,以“阿飞”的名字进入了晓组织,成为了迪达拉的任务搭档。
天上飞着两只白色的黏土大鸟,两名晓组织的成员正站在鸟背上。泉一瞥到金发的迪达拉,心中立刻暗道不妙。
——迪达拉这是要继承赤砂之蝎的遗愿,把她炸上天变成永恒的艺术了吗!!
——蝎和迪达拉平时不是吵的挺厉害吗!怎么在“把她制为艺术品”这方面如此默契啊!
泉表情变幻莫测。
就在此时,佐助持剑挡在了她的面前。
“等等,佐助,迪达拉是冲我来的……”泉低声提醒他。
“宇智波佐助!出来吧!”迪达拉的喊话瞬间把泉的脸打得啪啪响。
阿飞匍匐在鸟头顶,用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张望一阵,对着泉喊道:“户——崎——好久不见啊——佐助君身体还好吗——”
不等泉回答,阿飞就被自己的搭档迪达拉给炸飞到了天上。
#真·阿飞#
眼见着阿飞尖叫着从空中以高难度的动作回旋落下,以脸着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泉的心情愈发复杂了。
阿飞,即带土,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人。
这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点都不讨喜的性格,城府深深,极有主见,极有斑的风范。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总是教导带土要“可爱”一些,带土现在才会精分出了如此浮夸爱演的人格。
带土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毁的差不多了吧。
迪达拉可不管在场还有什么人,即刻便与佐助交战起来。顷刻间,林间扬起一片爆炸的渺渺烟雾,轰隆巨响不绝于耳,四处回荡。迪达拉身为晓组织的成员,实力十分不俗,每一次爆炸,都有毁天灭地的趋势,也难为了佐助竟然可以在爆炸的空隙里找到闪躲的正确方向。
佐助与迪达拉都各自叮嘱伙伴不许出手,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决出高低。
爆炸的巨响,响彻耳畔,在地表引发一串震颤。而在树木的间隙间,间或扬起一片灼热的火焰,将成片的森林点燃。又或者是雷鸣声大作,犹如千鸟齐鸣。
“佐助君,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泉朝着佐助的背影喊道:“要是惹急了迪达拉,他可能会自爆。你最好……”
话音刚落,迪达拉就开始扯衣服。
被佐助的攻击逼至一角的他,已是遍体鳞伤。他将外套扯落,露出兴奋的神情,对着佐助低低喊道:“让你看一看我的终极艺术!!”
泉暗道一声糟了。
迪达拉的身体渐渐鼓起,最后干脆爆裂开来。与此同时,一串冲天而起的光束忽然暴开,向着两旁的树木扫荡而去。不用想也知道,那道刺目的、爆炸引起的光,拥有怎样可怕的力量。
泉抬起手臂,遮住刺目的光。
她朝身后一伸手,希望阿飞能够顺便把她也捎入神威空间。
——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啦。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阿飞老司机带带我”。
然而,不等阿飞碰到她的手,另一道人影便朝她扑来,结结实实地将她拢在了怀里,好像是想用身体替她挡住爆炸的波澜。
那怀抱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可以察觉到一只手臂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腰,好像生怕她掉下去一般。
“通灵之术!”
在爆炸即将扫到他们的前一瞬,他们通过逆向通灵术,以牺牲了大蛇丸曾经的契约通灵兽为代价,成功逃脱。
噗通一声响,两个人齐齐落在了距离爆炸中心数百里外的某条河川旁。用来包裹住两人的巨蛇直直地瘫在河岸上,浑身鲜血。
即使有通灵兽作为缓冲,爆炸的余波还是令佐助的肺腑受损。他从巨蛇的包裹中挣脱出来,轻轻咳了一下,立刻察觉到了喉咙里的咸锈血味。
“……佐助君?”
他怀里的少女发出了试探的低问。
佐助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他有些懵了。
明明没想过救她,但是在爆炸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甚至愚蠢又天真地以自己的身体为盾牌,替她挡住了伤害。
佐助缓缓动了动麻痹力竭的手,将五指从她柔软的腰上撤了下来。
那软和的触觉一旦从指间消失,他便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没事吧?”佐助松开她,问道。
“我……我没事。”泉小声地说着,打量着他遍布全身的伤口,颇有几分心疼:“你是笨蛋吗?我伤口复原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你来替我挡。”
平白无故被骂了一声笨蛋,佐助脸色一沉。
“你被我用草薙剑捅伤了几次。”佐助说:“这一次,就当弥补那件事。你不用多想。”
“好。”她轻声应了,随即将手掌放到了他的腹部,用医疗忍术为其治疗。
伤口再生时的感觉又痛又痒,佐助低呼一声,随即仰起头去寻找爆炸的远点。那片白雾还在空中游荡,但巨大的爆炸声已经停了。
“看样子,那家伙和他的同伴应该已经死了吧。”佐助说。
“阿飞应该不会死的。”她说。
泉提到阿飞,佐助就想起了那个总是行为夸张的面具人。第一次在黑野下见到他的时候,佐助便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奇怪之处。而现在,他对面具人的观感又更复杂了。
没记错的话……
那个面具人可是自称“户崎的男人”。
“户崎。”
佐助啪的一声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的手腕,看起来柔弱异常,仿佛一捏就会断。
“嗯?”泉仰起头,眨了眨眼。
“那个面具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佐助握紧了她的手。
“你说阿飞呀。”泉笑了起来:“他是我从前的~嗯,だんな~”
“——旦那?!”佐助为这个称呼迟疑了。
一般这个称呼都是用于丈夫、老爷以及主人吧?
她也不是什么游方僧人,不需要这样称呼施主与檀越。
那就是为游女提供金钱援助、让游女委身于其的……金主了。
佐助握着她的手,愈发地紧了。
他的内心稍稍有了一分不悦。
“……疼。”泉望着自己的手腕,发出了轻轻的呼痛声。
佐助立刻松开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