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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带土:都说说你收集情报都收集了点啥吧
泉:【递《亲热天堂》】
带土:????卡卡西你算计我
小剧场2:
卡:你就是术者!
泉:是
卡:你故意的?
泉:好不容易养大的电池!不激活怎么用啊!
第38章 038
卡卡西知道,如果现在的场景被外人撞见,他就会惹上麻烦。
这坐在帘后的女子是贵族的侧室夫人,也是卡卡西的委托人的女人。
两人之间横亘着的,不仅仅是那一道竹帘,更是忍者与贵族的差别。
然而,卡卡西的手却无法停下来。
那些规矩、禁忌与教条,都被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将那层碍眼的竹帘掀开,看一看她的真面目,看清楚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哗啦一声响,帘子被撩开了。微暗的天光照入了帘后的狭小空间,落在女人白皙的面孔上。
“卡卡西,快退出去吧,你不应该这样做。”
她说。
然而,卡卡西不但没有如她所言,退到帘幕之后,反而将那一席竹帘松开,任凭它在自己身后垂下;不仅如此,他的脚甚至更向前逼近了一步。
她和他想象中一样,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乌发皎肤,眉眼动人。但她又和卡卡西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因为她的容貌太过美丽,看一眼后便会无心于他物。
“你就是术者吧?”卡卡西又走近了一步,现在的他和泉只有一小步的距离了。
“……妾……”她张了张口,眸光轻动。
“躲在暗地里操控大名,是想要做什么?”卡卡西问。
“妾……只不过是想在这里更好地活着罢了。”她垂首,低声地说。
她把头低下后,卡卡西便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
“更好地活着?什么意思?”
“大名的侧室,并不止妾一位。如果妾不这样做的话,那恐怕卡卡西见到的就不是妾了。”
卡卡西藏在面具后的脸上,表情渐霁。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泉,但他不希望泉对木叶忍村有什么非分之想。万一她是木叶的敌人,卡卡西必然不会对她网开一面;但是,如果她只是用幻术来争夺宠爱,那倒是无所谓。
正值多雨的夏季,天气阴沉。细小的雨滴从天幕中落下,啪嗒砸落在庭院里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泉连忙伸手,将卡卡西朝外推去,小声地说道:“让别人看到的话,殿下会责怪你的。”
她的十指搭在卡卡西的胸口,将他朝帘外推去。卡卡西把她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冷淡敷衍的少年音传到了她的耳边:“我自己会出去的。”
两人的手有一瞬间的交握,她的五指很快从卡卡西的掌心里滑走了。帘子垂落了下来,又把卡卡西的视线挡住了。现在的他,只能看到缝隙里一截石竹色的下裳。
“既然你会幻术,那就说明你不是普通人。为什么你还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卡卡西问。
“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吗?”她回答。
“没有自由,也没什么乐趣。”卡卡西说:“肯定是自己生活更快乐一些。”
“可妾是殿下的侧室。”她说。
卡卡西忽然气馁了。
他轻叹一口气,慢悠悠地说:“看起来,我和你的观念毫无相同之处。”
他是忍者,成天考虑着村子、任务、生死、战争之流的问题;而她是贵族的侧室,拘谨刻板的教育让她只能想到这小小后院里的事情。即使学会了幻术,也只能想到用它来争夺宠爱,以谋求一席栖身之地。
“那串手绳……”泉忽然开口了。
“啊?”卡卡西微愣,抬起手腕,才发现刚才她的推搡,让他藏在手套下的那圈红绳露了出来。卡卡西的内心不由微窘,但他一贯不会把这些情感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之前你放在点心盒里给我的。怎么?不是送给我的吗?”
“嗯。”泉缓缓地应了声:“妾原以为弄丢了。不过,既然在卡卡西那儿,就送给卡卡西吧。”
卡卡西忽然觉得手上有点烫。
——这家伙,不会以为他是偷偷摸摸把她的贴身东西拿走了吧?!
卡卡西将手插入裤袋中,把手串一同遮掩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用平淡懒散的语气开了口,力求自己的神态若无其事:“原来是你不小心弄丢的。安心吧,我并没有对你产生奇怪的想法。用你的说法,这大概就是‘姐弟的情谊’。”
她一直把自己当弟弟来照料,那也让他把这句话拿来当成挡箭牌吧。
“是。”她应声了。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卡卡西说:“你对你的丈夫……不,你是怀着怎样的想法,嫁给朝仓的?只是因为想要优渥的生活吗?”
她沉默不语。
“这种问题,不是卡卡西应该问的呀。”许久后,她这样说。
旗木卡卡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一声,随即便告退了。
任务还没结束,他却先行回了一趟木叶,将朝仓被侧室以幻术操纵的事情告知了三代目猿飞日斩。他本以为这件事会引起火影的警觉,但是三代目在和他详细打听了幻术的特征之后,竟然吐着烟圈连说了好几声“果然”,就没了下文。
至于三代目指的“果然”到底是什么,卡卡西也无法探明。
在卡卡西的建议下,三代目决定派遣忍者对火之国的贵族们进行暗查,以免有其他人将手伸到贵族们的身上,从而影响到木叶忍村。
卡卡西回到自己在木叶的家中。
啪嗒一声,白色的灯光亮了起来,照亮冷清的房间。放置在窗台上的水门班合影里,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正站在相框中,年少的容貌被相机永久地定格。夜风从窗缝里吹入,让挂在墙上的两枚银铃发出叮当脆响。
和朝仓的府邸相比,他的房间可是相当寒酸,颜色灰沉沉的。
卡卡西摘去面具,扶着额头,有些疲惫地坐在了床上。他望着地面那截灰色的石砖,不由自主便想到了一抹明艳的石竹色衣摆。
紧接着,他的思绪便一去不复返了。
他想到了某双放在自己胸口的、温柔的手掌,那手的五指纤纤,指甲圆润可爱,摸起来却又泛着轻轻的凉意;他还想到了她低垂头颅时,眼睫不安地微颤着,披散的乌黑长发便从肩头上一丝一缕地滑下去。
卡卡西向床上摊倒,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天花板上扫着,一只手却无意识地抚向了手腕上的红绳。
“这可真不像是我啊……”他摸着那截红绳,喃喃自语里透着微惑。
他觉得有些烦躁。
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躁动不安着。
为了转移注意,他翻开了搁置在床头的《亲热天堂》。只是,无论如何,书上的文字都无法把他的思绪从奇怪的地方拽回来。不仅如此,香艳的文字还让他正值青春年少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卡卡西板着死鱼眼,盯了一会儿手里的书籍,默默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他将衣物放在浴室外的柜子上,赤身进了浴室。扭开水龙头后,冰冷的水便当头冲了下来。
就算是冷水,也无法缓解肌肤表面的燥热。他背靠着沾满了水珠的浴室瓷砖,让头脑被冷水彻底地冲刷着。银色的头发软软地贴着额头,水珠从眼睑处的长长疤痕上滚过,一路朝下落去。他轻呼一口气,将手掌伸向了某个位置,肌肉匀实的手臂轻轻地耸动着。
“虽然不应该,可是没办法了……”
他略带自我厌弃的声音,伴随着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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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卡卡西从木叶返回朝仓的宅邸,继续他未完成的任务。这一次,他干干脆脆地直接去见泉,既没有先去面见大名,也没有惊动其他人。而她也像是在专程在等着他一样,早早地收拾好了自己。
卡卡西没有戴面具,却依旧穿着暗部的衣装。黑色的无袖背心露出他修长的手臂,银白色的护臂与黑色的手套将手臂上肌肉起伏的轮廓勒出。他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落下来,隔着一道竹帘站在了她的面前。
“卡卡西。”她说:“我觉得,你说得对。为了优渥的生活嫁给一个不喜爱的人,并不值得。”
她改了自称。
不知怎的,卡卡西心下一松。
“现在想通也不晚啊。”卡卡西的眼睑半阖:“好好和你的丈夫谈一谈,他也不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