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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忽然跳的激烈起来。
一吻毕,男人松开她,却没容她离开,手指轻抚着她的背,渐渐的不老实起来,从衣缝里钻进去,轻轻摩挲着。
那手指好像有魔力,所过之处,激起一层层颤栗,从肌肤蔓延到心扉,指尖在发颤。
“涯涯,你在想什么?”男人声音有些暗哑,却该死的性感惑人。
云涯趴在他胸膛上,淡淡道:“我害怕。”
“嗯?”男人挑了挑眉。
“怕什么?”
云涯忽然抬头,静静的望着他的眼睛:“晏哥哥,你会一直爱我吗?”
男人忽然笑了,抬手揉着她的头发:“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
“你回答我。”她撅起嘴巴,不依不饶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晏颂心神荡漾,笑着轻抚她的长发。
“我爱你,至于我的爱有多深,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向你证明。”晏颂缓缓的,温柔的,坚定的说道。
云涯泪花滚烫,一滴眼泪滴在他的前胸,灼痛了他的心,晏颂心尖发颤,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蹙眉问道:“你怎么哭了?”
云涯吸了吸鼻子,“我太高兴了啊,晏哥哥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你的誓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她声音苍凉到平静,缓缓的叙说着,却不知为何,冷不丁令人背脊发麻。
晏颂深深的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云涯破涕为笑,忽然缓缓的,像是小鹿般低头,一点点试探的,温柔的去啄他的唇,夹杂着一丝小心翼翼,懵懂的、令人心动的感觉。
她像是找到了感觉,渐渐加深了这个吻,缠绵悱恻,耳鬓厮磨,伴随着火车有规律的摇晃声,一起沉沦到深深的欲海里去。
不知何时她已被压在身下,男人滚烫的大掌掠过一寸寸肌肤,他在她耳边温柔的啃咬着,低低的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狭窄逼仄的车厢内,却是一瞬间热情高涨起来,窗外寒风凛冽,车内火热如荼。
阿芸偷听壁角听的很开心,捂着嘴偷偷笑起来,明月靠坐在车壁上,对阿芸的行为嗤之以鼻,但随着阿芸越来越面红耳赤,她也有点坐不住了,想了想,悄悄的移过来一点,把耳朵贴在车壁上。
脸色瞬间就黑了,这丫头耍她呢,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阿芸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指着黑脸的明月笑道:“你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啊。”
明月冷冷瞪了她一眼,只是那眼神分明夹杂着一抹无奈。
另一边,老三像滩烂泥似得冲了进来,刚进来就倒在了地上,哥几个赶紧跑过来:“这是怎么了?”
老三只觉得整个人死过去又活了过来,浑身骨头扭曲了般巨疼,额头上冷汗滚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老大让人将他扶到床铺上,皱眉问道:“怎么这个样子回来了?”说着就探手朝他摸去,老三忽然尖叫一声,被他刚才摸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
“……我……踢到……铁板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却让老大大惊失色。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老三却再也蹦不出一个字儿。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沉重。
老三被打事小,重要的是不能被人发现踪迹。
几人对视了一眼,老大吩咐道:“四儿,你去后边看着那群人。”
四儿一骨碌爬起来,“是,老大。”
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枪藏在怀里,起身出去了。
老大看着窗外,眉头紧蹙起来。
“老二,你去查一查那人什么来路。”
——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车窗投注而来,云涯缓缓睁开双眼。
只有一个感觉,热。
晏颂紧紧抱着她,两人缠成了麻花挤在小小的床铺上,几乎交颈相闻。
两人昨晚闹得狠了,要不是她身上不方便,估计晏颂就要把控不住了,不过在这火车上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云涯想着动了动身子,晏颂瞬间就醒了。
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早安。”
云涯看着他沐浴在阳光中无比俊美英气的面容,心情出奇的灿烂,笑眯眯道:“晏哥哥,早安。”
忧虑那么多有什么用,只要这一刻她们是在一起的,那就好了,而且不论有什么困难,她也会一步一步的荡平。
晏颂直起身来,扭了扭脖子,浑身酸麻,比训练都累。
云涯轻轻给他捏着肩膀,柔声道:“晏哥哥,还难受吗?”
晏颂挑眉望来,“捏捏就不难受了。”
云涯轻捶了他一下,晏颂立刻夸张的叫起来,云涯以为打疼他了,赶紧紧张兮兮的凑过来,下一刻被晏颂捉住手腕压了回去。
晏颂埋在她的脖子里,云涯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早上男人那方面都会……
她皱了皱眉,“晏哥哥,我饿了。”
肚子适时响起,晏颂无奈的放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挑眉问道:“你想吃什么?”
云涯干咳了一声,缓缓将裙摆抚平,说道:“什么都可以。”
“等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晏颂起身走了出去。
晏颂前脚刚走,阿芸后脚推门走了进来,拿着洗漱用品对云涯道:“小姐,我们去洗漱吧。”
云涯点点头,跟她一起去洗手间。
洗脸刷牙回来,阿芸给她梳头,化了淡妆,不得不说阿芸心灵手巧,编发特别在行,化妆也是好手,霎时间云涯之前的狼狈形象改头换面。
“小姐,你今天还难受吗?”
云涯摇摇头:“也就昨天刚坐车的时候反应激烈,现在感觉好多了,身体已经适应了。”
云涯看了眼窗外:“还有多久?”
“明天晚上八点到京都,时间还早呢,小姐如果无聊的话,我跟明月陪你玩牌打发时间如何?”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小姐陪着晏少爷,怎么会无聊呢。
谁知云涯兴冲冲的点头:“好啊,吃了饭我就找你们去,准备好人民币等着我啊。”
她笑的灿烂又甜美,阿芸看小姐开心,笑眯眯道:“小姐虽然聪明,但玩牌可不是我的对手,小姐就等着输吧。”话落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餐厅在第八节车厢,晏颂一路走过去,前边的车厢都是卧铺,还是早上,因此显得很是安静。
晏颂来到第八节车厢,点了粥点几个小菜,香肠鸡蛋,卖饭的师傅见这小伙子又高大又俊美,不由得心生喜欢,多送了一份菜。
“谢谢。”晏颂礼貌的颔首,递上钱,端着餐盘准备走人。
这时后边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过来,也不看路,眼看就要撞晏颂身上,晏颂端着餐盘旋身一转,躲避开男人,稳稳停下,盘子里粥点没有洒出来分毫。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从鼻孔里轻哼一声,输了个中指,嘴里用方言吐了一句骂人的脏话,大意就是鳖孙,找死呢……
晏颂不动声色的在男人身上扫了一圈,面容冷峻,端着餐盘转身,迈着大长腿离开。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粗鲁的又骂了声怂包。
云涯和晏颂两人吃了早饭,云涯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去找阿芸打牌去了,晏颂跟着过来看。
云涯和明月盘腿坐在床上,两相对坐,阿芸搬了个马扎就坐在床边上,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熟练的洗牌,“在我们老家玩扑克牌可是风俗,几乎每个未嫁人的姑娘都是玩牌的好手,遇上我,嘿嘿,你们可惨了。”
云涯挑了挑眉,明月无动于衷。
晏颂拿了本军事杂志,歪靠在对面慢悠悠的翻看着,时不时抬眸看一眼云涯。
“免得说我欺负你们,玩什么你们随便挑。”
云涯看了眼明月:“我只知道斗地主,刚好三个人,就斗地主吧。”
“行。”明月熟练的抬牌,数了一圈,对明月道:“你先起。”
明月眉梢微挑,起了第一张牌。
第一场地主是明月,她好像完全没搞清楚规则,牌都是胡乱出的,一边出一边冷静的观察云涯和阿芸的出牌,不出意外她输的很惨。
阿芸得意的挑眉,真有地主的精髓,朝明月伸出手:“快掏钱。”总算是赢了这人妖一回。
明月面无表情的说道:“先赊着。”
阿芸立刻跳脚了:“不准赊账。”
明月挑眉看了她一眼:“你之前的规则有说不准赊账吗?”
阿芸皱眉:“没有……。”
“那不就得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呵……我怕你待会输的太难看。”
“你……我们走着瞧。”阿芸重新坐下来,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这就是她的主场,她就不信干不过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