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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尿流。
在大明朝,官员和老百姓纳妾是有严格的规定的,根据品级的高低来确定纳妾的数量,老百姓顶多只能一妻一妾。忠武公认为野蛮的扶桑人的基因到了非改良不可的程度。于是,他还专门奏请皇上,放开纳妾政策。无论官民,只要是纳扶桑女人为妾,越多越好,政府最好还要根据纳妾的数量来发补贴。只可惜大明朝的财政不景气,发工资都成问题,皇上没有同意。
扶桑人的德性就像动物世界里的豺狗一样。他们被赶回孤岛后,便瞎驴一样整天围着孤岛转磨。粗砺的海风和腥臭的生鱼片总是激起他们美好的回忆,念念不忘中原大地喷香的大米和柔滑的丝绸,特别是那些遍布大江南北的“天上人间”,按摩洗澡,喝酒赌博,服务一条龙。里面的小姐更是丰姿卓约,仪态万方。那种偏执癫狂的兽性便潮水一样地泛起。于是,木船不经打就造铁船,刀剑不顶用就造枪炮。一次又一次,成群结队,卷土重来。
研究历史的人都知道,明成祖朱棣于永乐元年命大学士解缙集大明三千学者,编纂了人类发展史上的第一部大百科全书《永乐大典》。全书共二万多卷。一万余册,近四万万字,收集了上起周秦,下止明初的历代重要典籍八千余种。《永乐大典》比著名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还要早三百七十年,所收录的历代文献资料总量更是后者的近十倍之多,是中华民族的珍贵文化遗产。当年,忠武公亲自参加了《永乐大典》的编纂,对这一辉煌成就十分推崇。扶桑人知道大明朝有这样一部典籍巨著,早就垂涎三尺,妄想霸占。庚子年间,正好有一帮强盗要到大清国来发洋财,因为被海浪颠晕了头,迷路到了扶桑。扶桑人便主动要求带路,搭船到了大清国。强盗们一把火烧了翰林院,把这部宝书摊在操场上研究,还算扶桑矮子认识几个汉字,挑了几十册后,剩余的便拿去引火做饭,上厕所擦屁股。到如今,一万多册的《永乐大典》只剩下了残破不堪的二百多册,仅存五十分之一。前面已经说过,这时候的大清国皇上根本不管事,都是那个老娘们说了算。扶桑矮子们抢了金银财宝,毁了《永乐大典》,还要那个老娘们发四亿五千万两银子的回家路费。那些年大清国一年的财政总收入也只有八千万两白银,全国人民就是不吃不喝不花也要攒个五六年。忠武公无比的气愤。他决心要把那个老娘们赶下台,像在大明朝一样,和扶桑矮子血战到底。
但是,客观的说,忠武公自庚子年发誓血战扶桑,到民国三十四年扶桑人被赶出中国。忠武公跟扶桑人打了几百仗,但都是胜少败多。为此他自己也十分愧疚。
忠武公先是在赵将军手下的大刀队。民国二十三年,喜峰口一战杀得扶桑人鬼哭狼嚎,十分解气。民国二十六年,宛平城一战赵将军被扶桑人的炸弹炸断了双腿,为国捐躯。是夜,忠武公带着龙泉寺的老方丈和四个僧人在高粱地里寻得赵将军的遗体,装殓之后安葬在龙泉寺中,便随部队退守河南辉县,而后开拔淞沪前线。之后,他所在的部队参加了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但连战连败,最后在南京保卫战中全军覆没。
南京失守之后,扶桑人水陆并进,兵锋直指武汉。忠武公便急忙赶回老家江洲码头镇,他要在老家再拉起一支队伍,和扶桑矮子们接着干。
民国二十七年八月,受命进攻江洲码头的是扶桑矮子板垣正雄和石上十八。这两个家伙的四十八世祖都是忠武公的刀下之鬼。此后,列祖列宗都是职业强盗,但不是被忠武公杀死就是被忠武公赶得跳海。这些事情在他们的家谱上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们中国人都有家谱,尽可能详细地记录着列祖列宗的业绩和本族香火延续的过程。扶桑人认为凡是中国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一概照搬。因而,扶桑人也有家谱。根据家谱的记载和扶桑人姓名的俗成规定,板垣正雄的老娘有一天在一堵颓败的矮墙下遇到一个眼睛直勾勾的男人。这个男人看到板垣的老娘奶大屁股大,荷尔蒙大分泌,便要跟她交合。按照扶桑人的法律规定,扶桑女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是不能拒绝的。但是,板垣的老娘左看右看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便转身拆了自家的门板搭在矮墙上。平展而硬实的门板让板垣的老娘十分的受用,**叠起。但是,这个亢奋的扶桑娘们并不知道她的欢悦是因为那扇门板的硬实,还愚蠢的认为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雄健威武,孩子生下后,便按照规定和感受取名为板垣正雄。石上十八的老娘则是因为其夫有性功能障碍,其痒难奈,便天天赤身裸体地躺在村头的一块石板上,任由来来往往的男人干。到了第十八个男人才让她心满意足地怀上了孩子,生下来后便按照俗成的规定和自己性事记录本上的记载取名为石上十八。这样造出来的两个混球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他们两个一接到任务说是要去攻打江洲,便像打了鸡血一样癫狂。因为他们的家谱上写满了他们家族的耻辱,现在让他们去攻打世世代代的夙仇,忠武公的家乡,怎不叫人癫狂?如是,他们俩发誓要攻克江洲,替列祖列宗洗雪耻辱。
当时,板垣正雄是扶桑陆军的少将旅团长,便带着一帮扶桑矮子从陆上沿江而上。石上十八是扶桑海军第三舰队第八战队的少将司令官,便带着一帮扶桑矮子从水上溯江而上。当时,忠武公本来是中国军队里的一个团长,但是他的部队自淞沪会战一来屡战屡败,最后在南京保卫战中全军覆没。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自封的江洲码头镇忠义救国军的司令。名义上也叫司令,其实手下只有三十条破枪和五十来个洗脚上岸的码头镇青年农民。
江洲码头镇北临长江,南滨赤湖,江湖相贯,西依幕阜山脉,是长江南岸的一座半岛型小镇。镇东是长江中著名的火焰山水道,以水道狭窄水流湍急而闻名,是一处打阻击战的绝好去处。板垣和石上水陆并进,一路向西,得意忘形。两条疯狗在对讲机里一路海吹:
石上:板垣君,你知道前面是什么地方吗?
板垣:石上君,怎么不知道呢,江洲码头嘛。
石上:板垣君,你知道那是谁的家乡吗?
板垣:不就是那个千刀万剐的余最的家乡吗?
石上:板垣君,这回我们可以报千年祖仇了。
板垣:是啊,石上君。我们的列祖列宗差不多都是被这家伙弄死的。这家伙不知道弄死了我们多少祖人呐。
石上:八嘎!听说守码头的就是那个千古仇敌呀。
板垣:八嘎!看我的机枪不把他打成一面筛子。
石上:板垣君,我的舰炮随时就能把他炸成肉酱。但是,我们一定要活捉余最去祭先祖之灵呐。
板垣:石上君所言极是。让我们活捉余最,在码头镇胜利会师吧。
石上:哈哈哈。码头镇见。杀油拉拉。
板垣:一言为定。杀油拉拉。
但是,石上的舰队却像王八掉进粪坑里,在火焰山水道里打转。从上游漂来的水雷把他们炸得血肉横飞。板垣的队伍在岸上也是比乌龟爬得还慢,打了二十几天,码头镇还是可望难及。最后,还是总部调来几十架飞机向守军投掷炸弹和毒气弹才攻克码头镇。等他们两个在码头镇的街心会面,除了捉到一头老迈的母猪外,却只得了一座空城,世仇余最更是无影无踪。两个灰头土脸的家伙你骂我怕死,我说你无能,当即就在码头镇街心扭打起来。码头阻击战,忠武公的忠义救国军几乎又是全军覆没。又吃了败仗的忠武公只得带着残兵败将,继续向西退却。
据忠武公所言,到截止民国三十四年的十余年时间里。他就像一匹野狗一样被扶桑矮子打得团团转,前后打了几百次败仗。他想,一个一千九百多岁的智叟竟被一帮扶桑黄口小儿狗撵兔子一样撵得团团转,实在是他的奇耻大辱。但是,爱面子的忠武公一提起这段历史,总是说,问题在下面,根子在上面。那个时候,绝大部分的中国将军都贪生怕死,而且还死要面子。就是一些草包将军,明明一败涂地,还要在报纸发告捷战报,杀敌多少,复地多少,信口开河。当时的报纸上天天都有这样的“某将军答记者问”:
记者:请将军谈谈此战感想。
将军: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记者:原来将军还是一位马上诗人呐?
将军:上马击胡贼,下马草奏章。
记者:将军如此风雅,定有不少红粉知己吧?
将军:胡虏不灭,何以为家?
忘恩负义的扶桑人给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