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山杏,”曹老板接下来的问话,更是让山杏弄不懂他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可是,你做过贴身的伴娘么?”
“嗯,这个……没,没做过,老爷,奴家不明白你的意思。”
“山杏,”曹万发试探性地讲述道:“不知你晓得否?我听说,现今公主出嫁,新婚之夜均有伴娘相陪,教授公主如此圆房!”
“哦,”山杏面呈羞色:“老爷,奴家蠢钝,没有念过一天书,更不知晓皇宫里面的事情,请老爷原谅,不过……”山杏神地问道:“听老爷的口气,看老爷的面容,老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处吧?老爷,请你不要见外,有什么话,尽管跟奴家说,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只要奴家能够做得到,一定效力!”
“好,”曹万发面露喜色:“山杏,你很聪明,也很爽快!那好吧,我直说吧,唉,是这样……”曹老板收起了喜色,叹了口气,开诚布公地向山杏讲述了一件颇为难堪的事情:
“山杏啊,我曹万发自出道以来,商运亨通,财源广进,家境殷实,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虽然无比的精明,可是,养个儿子,不仅丝毫没有承袭我的机灵劲,却又憨又傻,长着个酱块般的大脑袋,混混噩噩,一天到晚除了肥吃海喝,便是蒙头大睡,其他的事情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哦!”山杏深表同情地点点头,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曹老爷的儿子是个傻憨大啊!
“唉,这个傻小子,我跟他,可操够了心啊!”曹万发¨/w/é/n /r/é/n/ /s/h/ū/ /w/ū/¨继续感叹道:
“这不,眨眼的工夫,憨大就到了娶亲的年龄,知道底细的,没有人愿意嫁他,谁家好姑娘愿意跟傻憨大过一辈子啊,唉,真愁人啊!眼瞅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地老了,等我和老婆都死了以后,谁来照顾这傻小子啊?于是,我仰仗着雄厚的家资,一定要为傻憨大说个媳妇,一来可以照顾憨大的生活起居,二来还可以生养几个儿子,待憨大老了以后,也有个依靠。我不惜狂抛重金,终于为憨大娶了一个即漂亮又伶俐的儿媳妇董氏。”
“好啊,老爷,恭喜你!”听到曹万发的讲述,山杏已经明白其中的用意:哈哈,老爷一定是让我给董氏当贴身的伴娘,教他的傻儿子如何过夫妻生活吧!
嘿嘿,好菜送上门来喽!
曹万发接下来的话,完全验证了山杏的猜测:“恭喜个什么啊,媳妇是娶到了家,可是,这个傻憨大啊,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媳妇娶到家已经半年了,到现在还没圆房呐!这,这……这可愁煞了我们老两口啊!”
“那……”山杏淫念大起,而表面上,却又心怀鬼胎地怂恿道:“老爷,憨大不懂男女事,那你就手把手地教他呗!”
“嗨嗨,山杏啊,这种事情,哪是我们公婆能做得来的啊!”曹万发令山杏忍俊不止地续说道:“起初那阵子啊,我扒着憨大的耳根子,反覆地告诉他:儿子啊,吃完晚饭,别倒头便睡,你要骑媳妇!憨大听了,直点头:行,爹,我骑她!晚上,我把憨大推进新房,然后,就和老婆扒着门栓,低声地告诉憨大:儿子,千万可别睡觉啊,快骑你的媳妇啊!”
“哈哈哈!”山杏笑道:“老爷,他骑了么?”
“唉!这个傻小子,”曹万发哭丧着肥脸:“骑是骑了,可是,唉……”曹万发感觉有些细节在女面前实在难以启齿,山杏则不以为然:“老爷,既然是这样,公公着实不妥,可是,婆婆进屋指导指导也未尚不可啊!”
“不可,不可,”曹万发频频地摆着手:“我老婆进屋过几次,可是,儿媳妇怕羞,一见婆婆进来,就蒙住大被,说死也不肯露头,唉,可愁死我喽!所以啊,山杏!”曹万发以近乎央求的口吻道:“今天,咱们就挑明吧,我曹某之所以想雇你,就是想让你给我儿媳妇做贴身的伴娘,教我儿子成功地与媳妇圆房!
生孩子。“
“哟!”山杏先是一番狂喜,而表面却故意流露出尴尬之色:“老爷,这,这,我一个女人家,这,这……”
“山杏,”曹万发一拍胸脯,开始重金笼络:“我知道,这的确有些难为了你,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山杏,如果你把事情搞成,我一定重重地赏你,如何?”
“那好吧,”这种好事,山杏正是求之不得啊,同时,还有重赏,山杏爽快地答应道:“老爷,那,我就试试吧!”
于是,山杏喜滋滋地挎着那只小竹篮,跟在曹万发的身后,扭腰拧腿,欣然来到曹府,迈进雕梁画栋的深宅大院。一个肥头大耳的白痴神气活现地半卧在花缦绕下的竹床上,床边的竹桌上摆满了香气飘逸的瓜果,蠢猪般的大白痴一手抓着一只甜瓜,一手握着一只白梨,涎液横流的大嘴巴左右开弓,一眨眼的工夫便将两只手的瓜果吞进高如山丘般的大肚皮里。
曹老板皱着眉头向山杏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孺子憨大,唉,家门不幸啊!”
“呸,苦,苦哇!”曹万发的白痴儿子捧起圆西瓜喀哧就是一口,却呸到了地上:“苦,苦啊,我不要!”说完,憨大手掌一抬,啪地将西瓜推翻在地,摔个粉碎,绿莹莹的西瓜皮溅得到处都是。
一个体态轻盈的少妇,默默地走了过来,她蹲下身子,拣拾着地上的瓜皮,憨大突然纵身跃起,咕咚一声骑在少妇的背脊上:“哈哈,驾……驾……”
“相公,”身单体薄的少妇哪里能承受得住憨大公猪般的重量,柔软的胴体平展展地瘫卧在水淋淋的瓜片上:“相公,别闹,压死我了!”
“我愿意,我愿意,哈哈哈!驾……驾……”憨大乐悠悠地骑在少妇的身体上,曹万发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脸怒气地吼道:“畜牲,休得无理,还不快快下来!”
“爹,”憨大却振振有词:“我要骑,我要骑,爹,你不是说,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么!”
“滚!”曹万发猛一用力,将憨大推向一旁,山杏趁机扶起了少妇,曹万发陪着笑脸:“媳妇,对不住你了,这小子太混蛋,看我好好地收拾他,呶……”
曹万发指了指山杏:“这是我特意给你请来的保姆,她什么活都会干,尤其是手工活,做得很出色。山杏!”曹万发又向山杏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儿媳妇,董氏!”
“你好,少奶奶。”山杏极有礼貌地给董氏行了大礼,一双色眼直勾勾地扫视着董氏姣好的面容。但只见:
美少妇素雅淡妆,清秀目饱含忧伤。
怜玉风轻抚盈体,飘逸出沁人芬香。
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山杏不禁大喜:看来,又有好花采喽!山杏神万分地冲曹万发挤了挤眼睛,似乎在说:老爷,放心吧,看我的,我一定让她在今夜,把身子破了,至于谁来破么,这就由不得老爷你喽,嘿嘿!
“山杏,”曹万发回山杏以会心的一笑:“以后,就由你来照顾少奶奶的生活起居吧!”
“没说的,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少奶奶,”山杏拉起了董氏的白手:“少奶奶,你的身上都弄脏了,走,奴家给你洗洗去!”
将满腹委屈的董氏扶进内室,山杏便深藏淫心地开始给董氏宽衣解带,待衣服一件件地剥脱下来,望着赤身裸体的董氏,山杏馋得口水横流。若问董氏其何美艳,有诗赞曰:
美妇粉面羞达达,肤白肌嫩锦似佳;润腻双臂掩酥胸,如霜两乳竟无瑕。
深陷脐眼藏春情,娇莲三寸休等闲;销魂尤物在胯间,黑毛紧簇腿中夹。
“哇!”山杏手抚着董氏的手臂,由衷地赞叹道:“少奶奶你长得可真漂亮啊,绝对是一等的美人!”
“唉!”董氏手掩着嫩乳叹息道:“有什么用啊!”
“呵呵!”山杏听出了董氏的话外之中,原来是个寂寞难捺的小怨妇,于是挑逗道:“大少爷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此漂亮的鲜花却不会采!”
“他,”董氏面呈不屑:“除了吃,还知道个什么!”
“少奶奶,奴家说句话请别介意,你这朵鲜花却插在了猪屎堆上!”说着,山杏扒着董氏的耳朵,将曹万发雇自己的真实目的向董氏和盘托出了,直听得董氏面色红胀,呼吸急喘。末了,无限怅然地叹息道:“唉,我命苦也!”不知山杏底细的董氏,抚着山杏的手臂,如涕如诉地向人妖坦白了自己的身世:
“家父贪图当铺老板的资财,却全然不顾及女儿一生的幸福,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白痴,唉,爹爹还不如将女儿嫁给一条狗!他……”董氏越说越激动,细手指向窗外还在大嚼大咽的憨大道:“他连狗都不如,小狗都比他有灵气!”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