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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寒山寺,自然是有人提前将寺庙把守起来,原先的香客被驱离,只知道寺庙中有贵人来,但却想不到会是皇帝。
然而寒山寺中的住持还是知道的,早早等候在寺庙门前。
当住持看见沈洛时,眼神明显流露出疑惑,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皇帝身上。
他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恭迎陛下圣驾。”
皇帝松开沈洛的手,手虚扶一下,“大师请起。”
说着看了看空荡荡的寺庙,他道:“算了,还是把香客请回来,这种清场的行为不是朕本意,朕只是一位普通的游客。”他说着转身对何旭道:“赶紧把外面的人给撤了,别扰了佛门的清净。”
“陛下……”何旭紧张的喊了一声,似乎想让皇帝收回成命。
住持迎着皇帝往寺里走,边走边劝道:“陛下白龙鱼服,若是在有个不慎,那可是我寺的罪过,将香客暂时驱离,贫僧也是赞同的。”
皇帝立刻觉得索然无味,这天下连和尚都学会了奉承。随即笑了笑也不再勉强,然后看向沈洛,“你不是对寒山寺感兴趣吗?如今怎么又不说话了?”
住持再次看向沈洛,觉得她顶上有灵光,应该是修炼之人,只是不知道这位陛下知不知道。
沈洛则皱了下眉,因为她发现此地的灵气的源头并不是来自寒山寺,反而是它处,只是有人用了子母连环阵法将别处的灵气用阵法挪了过来。
看这灵气的密度,好似才挪过来一个月时间,若不然这寺庙里早就天才地宝落满地了。
听到皇帝的话,她转过神来,回道:“回陛下的话,我是听说这里有个和尚曾经死而复生,所以过来看看稀奇。”她直接说出来。
皇帝愣了一下,然后问住持,“有这种事?”显然还不知道寒山寺发生过这种事。
当然作为一国之君也没人在他面前说这些事情。
住持也没想到,沈洛一开口就道出这件事来。
说实话这件事在寺里也不是秘密,所以他对皇帝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当事人是我师弟戒言。他是方丈的亲传弟子,不过并不是外界说的那般离奇。上月我师弟生了一种怪病,不时会昏迷,昏迷时呼吸微弱,然而脸色却红润有加。后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一次昏迷了三日之久,呼吸直接断了,脸色也变得如死人一般惨白,而且心跳脉搏俱停。寺里按照正常超度后打算火化下葬,谁料在火化的前一夜,师弟就突然醒了过来。谁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而且自此他那昏睡的毛病也好了,身体也越来越健康。”
沈洛拉着皇帝的手臂,“陛下,我们就请这位戒言大师过来见见吧。”
皇帝自然说好。
然后看向住持,住持连忙派人去叫戒言过来,他继续引着皇帝往禅房走去。
进了禅房,上了茶,住持与皇帝一起在蒲团上盘腿坐下,两人聊起了佛经。
沈洛倒是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竟然也是熟读各种佛经,与住持聊得头头是道,不时还能就某佛教中的一句话请教住持。
沈洛听了一会儿就不怎么感兴趣,她将她转向了窗外,透过窗户看向院子里。
恰好看见有两个和尚走到院子中,接受了侍卫的询问然后被放了行。一位正是住持刚才遣去叫人的和尚,另一位胖墩墩的看起来倒不像是和尚。
住持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笑着道:“这便是我那戒言师弟。”
他说着,就见那戒言已经被方向往禅房走来。
“师兄。”戒言一进禅房就向住处问好。
住持和蔼的对他道:“这位是陆郎君,他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你说与他们听一听。”
住持没有将皇帝的身份说出来,反而以陆郎君相称,不过见识到这么严密的巡查后,戒言对这位陆郎君的身份有了猜测。
陆可是国姓,如今陛下可是南巡到苏州,而且能让人直接将寒山寺戒戒严,这位陆郎君的真实身份可就一目了然了。
不过,皇帝想玩微服私访的把戏,下面的人自然得配合,就连出家人也不例外。
皇帝见人一来,便对沈洛道:“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他将主动权交给了沈洛手里。
而这时候才看到沈洛也在的戒言,看清她的脸后不由脱口而出,“这位娘子好面相。”
沈洛露出好笑的表情,“这位大师还会看相?”岂不知她是看相的祖宗!
皇帝也满是好奇的问,“不知这好面相好在哪里?”
住持在一旁尴尬道道:“戒言师弟这位娘子也是同道之人……”所以别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没想到戒言竟然十分耿直的对皇帝道:“这位娘子命格实在贵不可言,只是恕贫僧道行太浅,看不出这位娘子的来历。”
沈洛在一旁咧开嘴,这和尚看着性子直没想到还会耍花招,她的面相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出,若是强行看反而会受到反噬,这和尚明显看出这一点,没再继续下去,反而说了一句万金油的话。
不过这句话显然是博皇帝一乐,入了皇家可不就是贵不可言,皇帝也知道这是和尚在奉承他。
“大和尚,你还没说你为何会死而复生呢?”沈洛不客气的问。
戒言说了一句佛语,“阿弥陀佛,其实贫僧自己也不知,只能告诉女施主,贫僧那几日的经历。”
随即他盘腿坐下道:“贫僧记得那几日一直在一个黑色通道中,不知饥渴,不知时间,神智混沌。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有一天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光,贫僧就朝着亮光走,等从亮光中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人世间。”
沈洛有些失望,这个经历并没有可以供人参考的可能。随后她看向皇帝,皇帝显然知道她的失望,没坐多久,皇帝就带着她离开。
住持和戒言一直送到寺外。
等人走后,住持问戒言,“没发现什么吧?”
戒言摇摇头,“这位娘子看着真不像是法力高的人,她好似没有察觉到寺里的灵力问题。”
“不可懈怠。”住持交待,“人若是不离开苏州,就一定要对那处密地守口如瓶。”
戒言神情一紧,慎重的应了。
皇帝拉着沈洛往枫桥方向走,然后问她,“是不是很失望?”
沈洛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可失望的,我又不是没看出那两个和尚不老实,拿话来诓骗我。”
“哦?”皇帝奇道:“既然你知道,你怎么没发火?”据他所知她可不是好脾性的人,要不然在扬州时也不会大闹琼花观。
沈洛却道:“既然他们不肯说,就算是逼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而且这事是我们自己没道理,人家瞒着也是应该的。”随即她又道:“不过,不说也没关系,我迟早会查出来。”既然老天爷让她撞见了这件事,她必然要搞清楚。
至少搞清楚,那处灵脉是从哪儿来。
两人一起上了枫桥,一首《枫桥夜泊》让这座桥闻名天下。
时至今日,枫桥仍旧热闹,这里来往的船只不停在桥下穿梭,两岸行人不停走动,叫卖声声声入耳。
皇帝和沈洛走在桥上,桥上往来的人群很多,两人过了桥就迎面碰到一位卖糖葫芦的老翁,老翁手里拉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孩子。
而吸引沈洛目光的就是这个小女孩,这个女孩眼神呆滞,口水从嘴边流淌,老翁不时拿布巾为女孩擦拭。
沈洛给皇帝使了个眼神,然后两人在桥边的一家卖馄饨的摊子上坐下,随口叫了两碗馄饨,然后沈洛让何旭将老翁请过来。
老翁一过来,就战战兢兢的向二人行礼,“见过两位贵人,不知道叫小老儿过来有何事?”
而他身边的小女孩盯着桌上的馄饨,口水直流。
沈洛笑了笑,然后将碗推了过去,“来,给你吃。”
“这,这可不行……”老翁慌忙推辞。
“无妨,不值几个钱。”反正原本就是为他二人点的。
沈洛气请他二人坐下,然后才开口询问,“这位老人家,不知道这还是是您……”
“这是我孙女。”老翁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叹了口气。
沈洛又道,“能给我们说说情况吗?”
皇帝在一旁没有说话全程听着,他大概是看出来了,沈洛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之处,不然也不会随意把人拦下了。
事实上,沈洛刚一看见这女孩,她就发现这女孩人魂丢失,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三魂为天魂、地魂、人魂,七魄为喜、怒、哀、惧、爱、恶、欲。
其中人死后,天魂归天路,地魂归地府,人魂徘徊于墓地,七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