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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找准地方,这药叟也是奇怪刚一入门就将二人赶了出去,还说不与人治病。
两人恳求过后才知道先前治死过人,后来就无人肯让他看病,他只能转而给牛羊之类的畜生看病,自此技艺专精倒也能混上一口饭吃。
刚才有一文士牵着一头驴过来说也是要看病,老头看了不知道多少畜生,一模就知道那不是人脉而不是驴脉。
所以霍言二人过来他才反应那么大。
一听在驴身上把出了个人脉,霍瑾顿时好奇起来,沈洛也动了动脑子,开始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恰好,那文士牵着驴又路过药铺门口,药叟吓得躲在二人身后,“就是这人,那头驴邪门的很。”
沈洛此时没有灵力,倒是无法看出那头驴有无问题,不过她这几世书读了不少,倒是知道有几种情况可以对的上。
“既然有这等奇事,那就将那头驴带过来。”霍言直言道。
说完,他就前去将人叫了过来,问他驴可卖。
文士倒是很乐意,进来跟霍言谈价钱,沈洛看了看药铺,见门前放了一盆水,便从霍瑾怀里跳下来,用头拱着盆往前进,不过她力气太小,也只有盆里的水晃了晃,盆倒是没有动。
霍瑾一看,就蹲下来,问:“小白,你这是要干什么?”说着他捞起她。
沈洛重新从他怀里跳下来,推了推盆,然后跑到马旁,然后又回来再次推了推盆又跑到马旁。
如此再三,霍瑾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是要给马喂水,你这是担心马渴了不成?”
沈洛没理他,她的目的当然不是马,而是马旁的驴。
霍瑾笑着将沈洛抱起来放在自己肩上,走去马旁,这时他恰好看到旁边那匹驴,便想着做好事,顺手将驴也给牵了过去,一起去了隔壁那家铺子。
这间铺子提供给往来旅客歇脚,自然也帮人照顾行脚的畜生。
霍瑾将马和驴交给小二,“帮我好好照应,给足了饲料和水。”随后他丢了一块散碎银子过去。
小二高兴的接了过去,牵着马和驴子到一旁。
驴一看见水,瞬间将马挤走,过去饮足,几乎是眨眼功夫,那驴痛的在地上打滚,转眼变成一个年轻人。
几乎在旅店的人全都消了音,小二连忙扶住那年轻人。
其他人心中有些害怕,倒是那店家出来很是吃惊,“怎么又来一个?”
见年轻人说不出来话,店家也不惊讶,跟众人解释道:“前几日就有人牵着一只羊过来,那羊饮完水也是打滚,变成了小孩。后来报了案才知道有人用巫术引诱人吃下美味,然后就变成了畜生。后来那巫士一直未找到。”
众人哗然,然后看向霍瑾,大家都记得是这个小哥将驴给牵过来的。
霍瑾也是在发懵,见众人在看他,他忙道:“驴的主人在药叟的药铺里,我也是看驴很渴才做好事将它一起牵过来。”没想到会冲击了他的眼球,驴喝了水后竟然变成了人。
一行人开始一起去寻那驴主人。一进入药叟的药铺才知那人已经被官府给抓了,原来药叟早就偷偷派人去寻了城里巡逻的捕快。
霍言他们也没掺和这件事,只让药叟先帮他们看看狐狸的身体问题,得知小狐狸太小才断奶,不能吃太油腻太重味的东西。之前吃的不合适,才会引起身体的不适。
也就是说要想养活它,就得按照狐狸的食谱来,最好不要再喂它熟食。
自打霍瑾得到小狐狸便跟宝贝似的,他吃什么就喂她什么,从来没想到两者之间的食谱不一致,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若不是这次药叟一说,可能他什么时候把小白给喂死了,还不一定。
更加晴天霹雳的是沈洛,一得知自己得吃老鼠,青蛙活鱼,活虾之类的她就直接想一头撞死。
告别了药叟,霍言带着恍恍惚惚的霍瑾和沈洛去了城外的码头,金华的水运很发达,往来商船四通八达。
所以两人去询问了有没有前往京城的商船。
“有是有,不过昨天就已经开走了,下一班要在三天之后。”
霍言一听,又开始打听起货运的船有没有愿意带人的。
“我劝你还是不要了,实话告诉你,每年不知道遇见多少黑吃黑的人,小心你被殃及池鱼。”那码头上一个扛货的小老头道,“我在这码头上干了四十多年,不知道听到多少事情,若是有正规的商船还是做商船,那些货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客串一把水匪,这个世道乱啊。”
霍言听了郑重的道了谢。
霍瑾又跟着霍言回到了城里,刚到城门口,就看见布告上贴了告示,说浙江某某县出了两个穷凶恶极的杀人犯,杀了一个小娘子还残忍的把人皮都给剥了。
随后附上画像,若是有人看见二人,将之举报到府衙,会有重赏。
霍瑾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画像中那满脸胡子,脸上还带着刀疤的男子,对霍言道:“阿黑,这画像上画的是我吗?怎么一点也不像啊?”
霍言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到自家少爷的话,连忙拖着他往外走,“我的还少爷,你这是打算告诉别人你就是通缉犯不成?”
他没想到那县令会做的那么绝,谎称他们是杀人犯,要通缉他们。
这完全是打算不死不休。
也对,对方已经打算和他们为敌,若是他们逃脱,那可就变成县令倒霉,难怪对方打算鱼死网破。
这城里是不能待了,也幸好他们是在城外,不然城门还不好出。
霍言转身,又去找先前码头上那小老头,“我与兄弟所剩下的银钱不多,买下船票后所剩无几,请问老汉,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寺庙道观可以借宿?”有些寺庙可以允许人免费住几天还提供食物。
老汉想了想,这我了解的不多,不过北边倒是有一间庙宇,我看前两天还有书生问我路,你要是不怕也住过去,也有人搭个伴。
霍言问清了情况,原来那边有一片荒坟,才导致那边香火断了,寺庙里的和尚也早没了。
霍言一想这地方,肯定不会有人过去搜查,短时间内倒也安全,只待三天后发船即可。
于是又在码头旁的几个铺子,购置了一些东西,然后带着霍瑾往北郊走去。
刚走到半路上就见一书生背着书箱走在路边,霍言看着身影熟悉,忙喊了一声,“前面可是宁生。”
宁采臣转头看见是霍家兄弟二人也是十分高兴,“你们不是要乘船去京城吗?怎么会在这里?”
霍言高兴道:“这不没坐上船吗?下一艘去京城的船得在几日后。宁生这是要去哪儿?”
宁采臣这时脸上带有惭色道:“因为城里要举办考试,房价上涨的厉害,不是小生能承受的起,听说北边有座庙可以借宿,便想着去那里,可以省点花费。”
霍言合掌道:“那正是太好了,在下和弟弟也是因为如此,之前花费的太多,钱财眼见不够用了,也打算去那庙里借宿。”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霍言道:“既然同路,宁生不要客气,与我们同去吧。”
宁采臣欣然应允。
三人结伴去了庙,那庙也好找,就在北边一座山脚下,只是周围有一片荒废的坟地看着令人心慌。
进了寺庙倒还好,庙中大部分僧舍还是完好,东西两旁的房门虚开,只南边有一间,门上有把新锁。
霍言看了一眼,那间想必就是码头老头说的书生所住的房间。他带着霍瑾四处看了看,其他房间都是空荡荡,不过没有蜘蛛网一类,想来也是有人经常借住。
他随意挑选了一间,“我和弟弟就住这间好了。”
宁采臣则挑选了隔壁一间,“那我就挑这里,正好可以作伴。”接着他打量了一眼院子,只见东边长了一丛丛竹子,竹子下方是开满了荷花的大池子,虽然此地荒废了些,可却环境清幽,正是读书的好去处。
“这里真不错,我打算长久借住下去。”宁采臣接着道。
沈洛从霍瑾怀里跳了下来,她四处走动,虽然没了法力,可她眼界还是在,自然能发现这路是一块聚阴之地,再加上宁采臣这个名字,沈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聊斋的世界。
没多久,从外面进来一书生,他直接打开了南边的门锁,就要推门进去。
宁采臣和霍言一道过去,说了自己打算借住的意思。
书生回道:“我也是借住在此,这里没有主人,太荒凉,若是二位愿意在此,正好可以方便在下请教。”
霍言直言自己只住几天就得离去,倒是宁采臣很高兴,三人交谈了一会,交换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