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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具身体资质太差了。
沈洛悲催了,这下可就遭了,她怕这具身体不能修炼,若真如此,她只能是困在这只狐狸身上了。
一想到这,沈洛就心慌慌的不行,镜子该不会是坑了她一把吧?
一想到镜子,以及自己的自由被掌控在别人手中,沈洛就没了修炼的动力,不行,她一定要振作起来,这个世界比上一世灵力充沛多了,她就不信还能修炼不了,只要有了一些灵力,她就能连通神魂取出荷包来,到时依靠龙珠也不必再辛辛苦苦的吸那么一点月华了。
只是现在她连灵力怎么入门都不知道,习惯了前两个世界吸收灵力比喝水吃饭都容易,她从来不知道有朝一日会在入门这一关徘徊。
少年一早就见沈洛吃不下食物,顿时急得不行,“阿黑,快来帮我看看,小白这是怎么了?”
霍言呼啦啦的喝了一碗粥,才捞过沈洛,翻看了一下道:“噢,大概是想吃素了吧!”
沈洛张口就要咬,鬼才要吃素!
少年一把抢过来,怒瞪霍言,“你当我傻啊,狐狸怎么可能吃素?”
沈洛被这两个混蛋夺来夺去,顿时有些晕。
就在这时,客房外面的楼梯上传来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办案,办案,无关人员退步……”
少年好奇的往外看,就看见掌柜带着一行捕快往他们客房这边走来,“这里就是这里,大人们他们就在里面……”
霍言听见脚步往他们客房走过来,脸色有些微变,倒是少年一脸无忧无虑,眼中满是好奇的看着进门的捕快们。
“你们就是昨日跟王小姐起冲突的人吗?”一个捕快一进门扫了一眼两人随后将目光定在霍言身上,问道。
霍言起身,“这位捕快大人,我们并不认识你说的王小姐是谁?”
一行捕快中,有个捕快训斥道:“不用狡辩了,有人昨日看见你们与王小姐在福云酒楼前争吵,行了,昨夜王小姐遇害,你们随我们回衙门接受审讯。”
少年吃惊,“怎么,那个泼辣女人死了?”一想到昨日还好好的小丫头,今日就传来死去的消息,少年心中有些莫名善感,早知道,早知道他也不会把小白让出去,哼~
“几位大人,昨夜我与我家少爷一直待在这客栈,怎么可能出去杀人?”霍言觉得很可笑,一个人死了不去捉凶手,反倒是找他们这些无关之人,这衙门人也太荒唐了。
“不管你们是不是凶手,都得去衙门接受审讯。”捕快丝毫不为所动。
霍言有些动怒,刚想亮出身份,就听身后的少年跃跃欲试道:“去衙门吗?好啊好啊,我正想去看看。”
霍言顿时无奈的看了自家少爷一眼,他家少爷又想惹什么事?难道不知道衙门不是好进的吗?
“这几位捕快大人,那位王小姐我们只见过一面,自打离开酒楼就没再见,若是这样怀疑我们杀人那也太荒谬了,而且我们都不认识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家在哪,怎么可能会杀她?”霍言试图讲道理。
捕快板着脸道:“这次的凶手太残忍了,将王小姐的皮扒下来让她活活疼死。因为这次的事情太恶劣了,所以最近跟王小姐有接触的人都在衙门的审讯范围之内,若是证明你们没有嫌疑,到时自然会放了你们。”
一听到王小姐死的那么惨,霍言也不再说了,这种情况他们是应该辅助调查,可他可以,但少爷的身份可不能暴露。
“那就让我去吧,你看我们家少爷还是个半大孩子,怎么可能会杀人。”
捕快看了少年一眼,又道:“若是你能证实他昨晚有不在场证据,自然是不用去。”
“昨晚都在房里睡觉呢,谁能作证?”霍言有些怒了。
捕快摊摊手,“那位就没办法了,好了,两位请吧,别耽误时间了。”
少年抱着沈洛起身,不忘拿了个肉包子给沈洛当干粮,他一脸兴奋道:“阿黑,是打算去破案吗?咱们快走吧!”
少爷,这不是过家家。
霍言无奈看着少年迫不及待的上前,只能收拾行李追了上去,好在捕快们还算客气,只是将他们围在中间,没有动用镣铐。
大概是看少年穿着不平凡,不太可能有嫌疑,也怕闹出问题来比如这位少年身份不凡等等,所以捕快们对两人很客气。
进了衙门,霍言就将身份亮了出来,那县令立刻赶来接见,“不知这位是?”
霍言将身份牌子一扔,“本官不过是巡察司的六品小员,不足挂齿,这次路过贵地,无缘无故被搅进了一件凶杀案,至今还有些稀里糊涂呢。”
县令顿时额头冒汗,“是下官的错,手下人太不长眼了竟然误抓了大人。”县令七品,六品虽然不大可和知府同级,抓了上级可是大罪。
“无妨。”霍言收回令牌,“不知者无罪,本官也没有对那些捕快们亮及身份,既然来了能请教一下县令大人,那王小姐一案的内情吗?”
县令擦了擦汗,缓缓道来,“说起来这个案子也十分诡异,今日下官一早就接到报案,说着王小姐被人杀害。只是经由仵作验尸后,得出一个结论,这王小姐是在生前被人活活剥皮而死,偏偏嘴里没有异常,显然她死前必定是叫过。诡异的是昨晚王小姐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听见动静。最奇怪的是王小姐死后,全身大半的血都不翼而飞,屋子里撒的血根本不足她全身血的四分之一。而首先发现这事的是王小姐的贴身丫鬟,据她说,昨日王小姐回府后就很生气,晚上将守夜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等她第二日和往常一样来喊王小姐起床时,就发现了王小姐已经死在了床上。”
说到这里县令叹了口气,“那丫头现在已经被吓疯了,还关在王家的柴房里。”
霍言听了也是毛骨悚然,“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下这般狠手。”随后他又道:“这必定是内部作案,只有熟悉王小姐作息的人才能做的那么准确。”
县令恭敬道:“下官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本官被搅进了这个案子,那就按照程序来,本官愿意说清昨日的事。”
县令感激道:“多谢大人配合。”随后县令喊来人将霍言请到六房记录证词。
等人一走,县令立马变了一个脸色,“来人。”外面有小厮走进来。
县令立即道:“快去将师爷请过来,就说来了一桩大好事。”
小厮应令去了,县令在屋里焦急的踱步,又不时看看门外。
小厮很快引着师爷过来,这是个干瘪的中年人,眼睛闪着狡诈之色,下巴上一撮羊胡子,整个人看起来就知道不是好人。
师爷一进门就朝县令作揖,“东翁,找在下是何事?”
县令一脸激动又带着神秘道:“师爷你还记得半个月之前的那封信吗?”
师爷迟疑了一下才道:“莫不是那封信?”
县令激动的不能自已,“是,就是那封,原先咱们不是还猜测那位小主不会路过咱们县城吗?你知道本官刚才发现了什么?”
县令一拍大腿道:“本官发现有个自称京城来的小官来了县城,那人还保护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可不就是指信里的那位小主。”
师爷一脸震惊,随即惊喜,“那恭喜东翁了,若是能留下这位,东翁的辉煌腾达岂不就要来了?”
县令很得意,“这小子以为拿个巡察司的令牌就以为能敷衍过去,岂不知逃不过本官的一双眼。这次只要擒下这二人,等交给上头,那你我二人就真的一步登天了。到时候本官我上一步,这县令必定推荐给你来做。”
师爷顿时大喜,“那就先拜谢东翁了。”
“咳。”县令清了清嗓子,让师爷附耳过来,“到时候,你就这样……”
“好了,按照计划来,千万不要惹人生疑,一定要将人拖下来几天,等上面的来接手就行。”
师爷拍了拍胸膛保证道:“放心吧,东翁这事我必定帮你办妥。”
沈洛觉得自己大概跟了一个不靠谱的主人,这个小少年不仅好奇心重,还心中十分有想法。
就比如这时,进了衙门不仅不担心,还有心情跟其他的嫌疑人闲聊,就没见过他这么心大的。
很快霍言回来了,沈洛这才放下操着的心,钻到少年怀里呼呼大睡起来,她昨夜可是一晚没睡。
霍言回来,就将自家少爷拘到身边,“好了,少爷,别闹了,快点将事情说完,咱们今日还要赶路呢。”
不过这显然是霍言的奢望了。
衙门的师爷记完供词后,笑眯眯告诉霍言若是没问题就签字。
霍言扫了一眼,见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