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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确定身份
何氏看到玉嫣家的马车在,何氏眼珠子一转,就想去蹭车,还不等开口,马车就朝前跑去了。
何氏吃了一口的灰,眼神阴了阴,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可是受了玉嫣那个小贱人好多次苦头了,再说了她家老头子再三叮嘱她,不许去招惹满喜家。
可她就是不平衡,凭什么往日过得不好的人就这么富有起来了。
特别是黄氏,眼睛不但好了,还成天穿着她羡慕却不得的好布料做的衣裳,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让她如何甘心。
这些日子来,在她耳边出现最多的话就是称赞她这个妯娌的,说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
呸!
何氏越想越气,倒是忘记了哭。
等县城越来越近,她这才想起来,不管如何,宁瑞穗都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亲骨肉啊,怎么就这么着死了?
到了衙门,何氏也不敢哭闹了,背脊挺得直直的,显然是很发憷衙门的样子。
宁金树父子也很是唯唯诺诺的,有衙役在门前候着,见三人过来,等宁满仓将牛绑在树上交了银钱后,走了过去。
“是宁瑞穗的家人?”
“是,是。”宁金树回,那衙役道:“跟我来吧!”
三人连连点头,话都不敢说了。
衙役见此摇了摇头,心中想着也是苦命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哎,想到这里,态度也就好了许多。
何氏一直拉着宁金树的衣裳,很是忐忑,宁满仓也是不敢东张西望。
“就是这里了,我们家大人就在里头。”衙役领着三人进了大堂,宁金树道了谢,抬脚进了明亮的大堂,大堂地上摆着一个担子,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
一旁还跪着一个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男人身边还有一个胖女人,穿着红色碎花的衣裳,满脸横肉一副凶相,看着就不好相与的样子。
玉嫣和玉珠还有博泓站在一旁,博泓小手紧紧握拳,抿着唇,一声不吭。
虽然走得急,丝竹却也是跟着来的,此刻站在玉嫣身后,一声不吭,只是专心的保护着自己的主子。
“来人可是宁瑞穗的亲人?”孟倾玦一如既往的俊美温儒,穿着官服端坐堂上。
宁金树三人连堂内的人都没看清,就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草民,民妇拜见青天大老爷。”
“三位不用客气,快些请起。”孟倾玦让人起身,又对一旁的仵作使了个眼神。
虽然玉珠和博泓都确定那就是宁瑞穗了,可却还是要宁金树等人确定一下的,何氏不敢上前,宁金树瞪了她一眼,挣开她的手,走上前去仵作掀开白布,一股难闻的气味冲鼻而来,宁瑞穗紧闭着双目,额头上一个大口子,狰狞的外翻,还残留着血痂。
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很是渗人。
“闺女啊……”见到闺女这惨死的模样,即便是宁金树却也是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哭泣起来。
何氏听到老头子悲戚的哭声,也抬头看了一眼,待看清人真是她的女儿时,心里那唯一的期盼也散了,她宁愿她这不成器的闺女名声不好,跟人跑了,却也不想看她的尸体。
“我的穗儿啊……我的穗儿啊,哪个杀千刀的啊,竟然杀害了你。你虽什么都做不好,可也不至于死于非命啊!呜呜呜……”何氏也扑到在地,只觉眼前发黑的紧,哀嚎了几声,直接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审判
“仵作,去瞧瞧!”这种情形也常能见着,孟倾玦对仵作吩咐了声,仵作大多都有些医术傍身。
那仵作不急不缓的走上前去,拿大拇指在何氏人中上一掐,何氏很快就痛醒了,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宁金树也不想老婆子这么过去了,连忙担忧的上前扶着,安抚道:“事已至此,老婆子,你也且放宽心,大人是清官,一定会帮咱们伸冤的,你可仔细着自个儿的身子,可莫要太过伤怀了。”
何氏听着耳边老头子的说话声,渐渐睁开了眼睛。
“老头子,老头子啊,我们穗儿虽然混了些,可也是我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啊。她命苦啊,丈夫死了,被那狠心的婆家赶回了家中,这会儿却又死于非命,我,我的心痛啊!哪个杀千刀的哟,若是被我知晓,我定不能轻饶了他啊,我的穗儿啊……”何氏一边靠在宁金树怀中,一边捶胸的哭诉着。
一旁跪着的凶悍女人突然抬起头来,怼了何氏一句:“若真是这般心疼,怎的让你这闺女在外胡来勾搭旁人的男人!”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嘴巴给老娘放干净些,什么叫做我闺女在外勾搭旁人,你说清楚!”何氏突然就跳了起来,直愣愣的冲到那女人跟前。
女人也被她吓了一跳,身体一颤,随后又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直起身子就骂道:“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你们也不知道如何做娘的。呵,那臭娘们死了丈夫就被赶出了门,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回了娘家你这做娘的还不约束着些。让她一人在外,勾搭了我家阿枸,害的我们进了衙门,当真是晦气!”
“啪!”孟倾玦被她们吵闹的有些脑门疼,忍不住拍了一下惊堂木。
“威武……”衙役们也发出了警告声,两人的声音断了,孟倾玦开始询问:“堂下都是何人,与死者有何关系?死者家属可是确定死者身份了?”
“回大人,小人杜枸,原是飘香楼的小二,前不久刚辞了工回家。与,与那宁瑞穗曾有过几次露水情缘。”杜枸率先磕了个头,老实的说道。
杜枸那婆娘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怒了,却也不敢在孟倾玦跟前放肆,只好忍着怒气说道:“民妇程氏,是杜枸明媒正娶的娘子。民妇一直呆在家中伺候老人养育孩子,民妇当家的在外做工挣钱。前不久有人回去告诉民妇,说是当家的在外养了个小娘们,民妇这一气急就匆匆找了来。与那小娘皮打了一架,之后就与当家的回了家中。之后就是有衙役上门将当家的拘了,我们这才来到了这里。”
“草民宁金树,乌山镇宁家寨人,这是草民婆娘何氏,那是草民的长子宁满仓。死者是草民的小女,叫宁瑞穗。”宁金树跪在地上,也自报了家门。
“杜枸,听你原先租住房屋的邻居说,死者死前曾与你大吵过一架,你内子又道是她找寻来,与她争吵,可是同一件事?”孟倾玦又一次询问,杜枸连连点头,说是同一天,并说宁瑞穗让他滚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啪!”孟倾玦突然拍响了惊堂木:“还在说谎!据闻,那宁瑞穗跟你上县城时,可是带着卖子的二十两银子的,这才多久时间,那银钱却是一点也不见踪迹了,你敢说与你无关!”
第二百二十七章 悔悟,心死
杜枸听到孟倾玦的声音,浑身一颤,脚开始发软,那程氏也开始打起了摆子,结果不言而喻,说白了就是见财起意,杀了人。
玉嫣摇摇头,其实在看到这两人时,便已经有所察觉了。
“若是老实说来,本官还能从轻发落。”孟倾玦皱眉看着底下的两个嫌疑犯。
别看那程氏凶悍,其实还不如杜枸沉得住气,被这么一吓,方才的气焰全都灭了,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
当博泓听到其说得知宁瑞穗卖了女儿后,就撺掇宁瑞穗回来卖子时,他对宁瑞穗仅存的一点情感也全数灭了。
“当初听她说卖了闺女,可钱却没到手中,草民便哄骗她,给她买了一身漂亮衣裳,让她回去卖了儿子。后也没想到她当真听话的卖了儿子,只是不如草民所想,没弄来一百两,反而只有二十两,后这二十两她也藏得紧,不肯给草民知晓藏在何处。于是草民便带着她来到了县城,本想着慢慢从她手中将那二十两银钱给骗出来。可她却谨慎的很,不得已草民只能将婆娘叫来,演了场戏。”
“吵完之后,我又偷偷跑回去,哄骗她,说是对她感情才是真的,与婆娘没有感情,让她与草民逃走。也不知她如何想的,就当真信了草民,收拾了东西与草民离开了住处,后草民将她引到县郊河边想抢走她的银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没到说好的地儿,她就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草民的后脑。草民一下子眩晕了,也怒了。捡起一块石头没轻没重的一下子就将她给砸死了。草民害怕,就抢走了她包袱里的银钱和婆娘逃了。”杜枸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出来。
何氏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