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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赵洁没有答应,低头不语。
她不敢得罪高建,因为她知道高建的能耐。
她害怕还没把他告倒,自己的(性性)命就没了。
高建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连忙补充:“好好想想,是吧?别急着作决定。我等你的消息!”
他就不信,这么优厚的条件,还不能让乡下的穷姑娘动心?
先不((逼逼)逼)她,没准过不了多久,她还会主动和自己打电话呢!
高建就这么离开了。
牟燕然想跳出来,顾北川拉住了她:“再等等!咱们这样出去,容易让她误会!再说高建还有可能回来!”
两人跟着赵洁,见她打开大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才放下心来。
牟燕然对顾北川说:“现在她一定非常反感高建,咱们再去找她,没准就有用了!”
顾北川点点头:“嗯,至少从刚才的谈话,可以听出赵洁非常恨高建。高建许下的利益,估计她不会拿来交换!”
和顾北川达成共识,两人又敲响了门。
赵洁过来愣住了:“怎么还是你们?”
牟燕然劝道:“把门打开,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在这说吧!”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是那禽兽高建的说客?错了,我们同样恨他入骨!”
牟燕然见她还是一副不配合的表(情qíng),终于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说到赵洁的心坎。
她手头的确是有高建犯罪的证据,害怕高建发现让人来骗取。
看牟燕然如此骂那个高建,难道他们真不是一伙?
赵洁决定先放两人进来,看他们怎么说。
打开房门,赵洁说了句:“进屋说话!”
就带着两人来到了客厅。
牟燕然打量了一下,说是客厅,却是家徒四壁。
除了几张桌子还有几张凳子,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看来这赵洁家并不好过。
“赵洁妹妹,咱们真的是想来帮你的。我非常同(情qíng)你的遭遇,希望你能站出来和我们一起,揭露那高建的丑恶嘴脸。”
赵洁却还是犹豫:“他的势力很大,我们斗不过!”
眼见谈话还是进行不下去,牟燕然低头,终于下定决心,揭开自己的伤疤,将自己的事讲出来。
“妹妹,咱们都是女人,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说。”牟燕然朝顾北川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
顾北川猜到她要说什么,贴近了问:“是不是要说那件事?”
牟燕然坚定的点点头:“要说!”
然后望着顾北川担忧的脸:“我没事!”
顾北川拍了拍牟燕然的后背,听从她的话,出去了。
牟燕然拉着赵洁的手,一起坐到了凳子上。
她闭了闭眼,稳了稳心神,开始讲述那段藏于心底多年的经历。
☆、74。被强。奸了
“你可能不知道; 我在q镇整整呆了八年。”牟燕然缓缓说道。
“是吗,怎么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赵洁有些好奇。
“你当然见不到我,这八年; 我都是在孤儿院呆着的。”
“就是那个后山上废弃的孤儿院?”赵洁想了起来。
牟燕然点点头:“对!”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这些孤儿; 其实最盼望有好人家能收留我们。因为一些原因,我一直没有同意别人的收养; 就这么来到了八岁。”
“有一天,园长找到了我; 说是有位好心的伯伯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收留我。”
“我当然很高兴,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过去了。来到一间大屋子,有位长得很瘦; 穿着却很高档的人等在里面。”
“这个人就是高建。当时他还不是会长; 是副会长,分管青少年这一块。他经常来孤儿院视察工作; 所以我认识他。”
“他告诉我,有位富商要收留自己,他还给孤儿院捐了不少钱; 要我好好表现; 有什么要求一定要配合他。”
“我没想那么多; 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牟燕然一边回忆,一边摸了摸额头; 对于她来说; 回忆的确是件痛苦的事。
“后来过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 看见我时眼睛就睁大了。他笑眯眯的问了我的一些个人(情qíng)况,忽然话锋一转,竟然要我把衣服脱了,借口是看看我(身呻)上有没有疤痕。”
“我当然是不同意了。富商说要帮我脱,上来动手动脚。我看着眼前的大肥脸,厌恶极了,对他又踢又咬。”
“那富商恼羞成怒,把我往地下一摔,怒冲冲的出去了。”
“我正想这下没事了,却没想到高建(阴阴)沉着脸进来。问我刚才怎么把那肥猪给惹恼了。”
“我当然是将那肥猪提出的无理要求说了出来。”
“后来呢?”赵洁追问了一下,紧张得揪着牟燕然的衣服。
“万万没想到,高建竟然骂我,说我不识抬举,说什么脱个衣服算什么……”
牟燕然脑海中闪现当时的(情qíng)景,历历在目。
高建朝她((逼逼)逼)了过来,狞笑道:“你不愿意脱,我就偏要让你脱!”
他(身呻)手比那富商厉害多了,灵活而有力,一下就捉住,还掏出事先准备的绳子,将自己手脚都捆了起来,然后抱着她扔到里屋的桌子上。
牟燕然记得,自己当时都吓傻了,在那里瑟瑟发抖,拼命哀求:
“求求你过我,别的事我什么都答应!”
语带凄凉,哀入心扉。
可那高建却根本不听,厉声道:“坏我的好事,那就得千百倍来偿还!”
牟燕然看着那狰狞的面孔逐步靠近,似乎在看一头正准备噬人而咬的野兽。
她感到深深的绝望,流着泪水,大喊了一声:“阿川!”
只听一声惨叫,牟燕然看见高建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抬头一看,居然真是阿川!
“别说话,我带你逃走!”阿川低声吩咐。
原来,早上的时候,顾北川他们一个宿舍的被老师带走,说是要去郊游。
出去时,顾北川没有见到牟燕然,还有些诧异,问老师时,说是院长找她有事。
顾北川越往外走,感觉越不对劲。
趁着休息的时候,他避开了老师的视线,悄悄跑了回来。
恰好听到有老师议论说什么今天有大人物要来,还说好像跟牟燕然有关。
顾北川一听,顿时就急了。
他悄悄跑到厨房,偷偷拿了些辣椒水,以备无患。
朝着会客厅走去,发现门口有保镖把守。
他知道有个房间的窗户破了,可以从那进去。
结果一进去,就听见隔壁有燕子的喊叫声。
他摸了过去,看见高建正压着牟燕然,准备脱她衣服。
他跑了过去,拍了拍高建肩膀。
“谁?”高建十分不满,回头时,只见有水朝自己眼睛泼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发出了惨叫。
然后牟燕然就看见顾北川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快走!”顾北川带着牟燕然,从隔壁房间的窗口逃出,从此开始在外颠簸流浪,长达一年之久。
事(情qíng)过去这么多年,牟燕然在晚上睡觉时,还时常梦见高建满脸狞笑,朝她((逼逼)逼)过来。
多少次她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赵洁听得感同(身呻)受,紧紧抓住了牟燕然的手。
牟燕然继续说:“我其实动过想告高建的念头。可一是时间隔得太久,二是当时根本就没有留下证据,这样报警,只能是无用功。”
“高建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假如没有人去告他,他将会继续逍遥法外,会有更多受害者出现!”
赵洁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姐,我错了!”
她将自己的遭遇也讲了出来。
那天,高建找了个借口,让手下将赵洁带到自己家中。
高建递给她一杯水,待她喝完,然后问她:“想不想转正式工?”
赵洁辛苦半年,就是想早早签订正式合同,见高建这么说,以为要提前给自己转,心头还很高兴,连连点头:“想!”
接下来高建的话,让赵洁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的话,就做我的生活秘书,服伺我。”
赵洁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一句:“会长,您说什么?”
高建有些不耐烦:“就是和我一起生活!”
赵洁顿时睁大了眼睛:“会长,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跟着我,不比你当那什么清洁工强多了。”
赵洁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往门口退:
“会长,你放过我吧,我宁可不干这份工作。”
高建脸色一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