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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想,那庞庆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你这么单纯的一个女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怎样,现在庞庆总算受到了惩罚。你姐姐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牟燕然安慰道。
杨冬重重的点了点头。
杨冬走后,牟燕然几人又回到了牟平山的病房。
吴圆告诉她,牟平山伤(情qíng)恢复不错,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
牟燕然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因为工作等原因,牟平山和牟氏兄妹很少有在一起的时候。
自从牟随风执意要去帝都,父子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
牟平山的意外受伤,让两人的关系出现了缓和。
牟随风主动跟父亲讲起了自己在帝都的生活,谈到了自己的理想。
牟平山默默的听着,最后说了句:“在外打拼也不容易,自己多保重。”
不知有多久没听到父亲的安慰,再联想到自己这几年在帝都打拼的不容易,牟随风鼻子一酸,眼泪就要留下来。
他强自镇定,说了句“上趟洗手间”,把门一关,哭了个稀里哗啦。
出来时,牟燕然守在门口,递上了纸巾:“哥!别太难过,家是你永远的后盾。”
牟随风捏了下牟燕然的脸蛋:“我刚哭完,你又要煽(情qíng),真不怕你哥丢丑啊!”
牟燕然看了眼视线始终不离两人的牟平山:“趁这机会,多陪陪爸吧,其实他也很担心你的。”
牟平山出院前一天,牟随风接到了女朋友的电话,说有事急着找他。
牟燕然看他有些为难,劝道:“你先回去吧!爸有我照顾。你走的事我跟他说。”
将牟随风回帝都的消息告诉牟平山时,他躺在(床床)上沉默了很久。
牟平山其实内心里,还是不愿意牟随风离开。
在他看来,这所谓的音乐梦想,只不过是儿子玩票耍酷,不切实际,当不得真。
“走就走吧!他有自己的选择。”牟平山叹了口气。
就在来县人民医院的当天晚上,牟燕然就接到了顾北川的电话。
问她去哪了,为什么不辞而别。
牟燕然告诉顾北川,在电视看到自己养父被砸伤,因为担心,就直接去医院了。
顾北川在了解具体(情qíng)况后,没再说什么,说了句“保重”就挂了电话。
在他想来,牟燕然肯定会跟着回w城。
这样也好,就这么成为燕子生命中的过客吧!
自己躲在一边,默默祝福就好。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明明相(爱ài),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远离。
牟平山出院那天,阳光正好。
他心(情qíng)也跟着好了不少,对牟燕然说:
“燕然,回家后想吃什么?红烧(肉肉)怎么样?”
牟平山医术好,厨艺更好,自学成才,竟然比一些专业厨师还要厉害,最拿手的就是红烧(肉肉)。据说有吃过国宴红烧(肉肉)的领导,都认为牟平山的厨艺不出其右。
小的时候,牟燕然兄妹时常盼着牟平山的红烧(肉肉)。
牟平山当上院长后,工作一忙,回家的时候渐少,这红烧(肉肉)就几乎很少做了。
看着牟平山鬓角的白发和眼角藏不住的笑意,牟燕然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不忍说出口。
可一想到顾北川那一脸沧桑,风尘仆仆,牟燕然还是下定了决心:
“爸,我不回w市。”
牟平山一惊:“你说什么?”
“爸,在q镇,我喜欢上了一个防汛队员,我要去找他!”
牟平山:“原来你哥说的是真的!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牟燕然平静的说:“爸,这是我第一次全(身呻)心喜欢一个人,希望你能支持我!”
“燕然,你谈恋(爱ài)我不反对,那我问你,这男孩家庭条件怎么样?”
牟燕然:“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牟平山眯了下眼:“那他是什么学历?”
牟燕然:“中专。”
牟平山缓缓劝道:“燕然,你自己说,你们之间的差距是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确定,将来在一起就一定会幸福?”
“燕然,在爸心里,你是独立懂事的好女儿。爸爸绝对不想看到你在感(情qíng)上栽跟头,爸是过来人,相信我,好好考虑一下吧!”
“爸,我不是心血来潮,我考虑得很清楚。你不要劝我了!别的事都好商量,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牟燕然看着牟平山,语气不容置疑。
正好有去q镇的中巴车经过,牟燕然扬扬手,拦住上车。
上车前,牟燕然冲牟平山一鞠躬:“爸,对不住了!”
牟平山孤零零的站在人行道上,看着中巴车远去。
一阵风吹来,吹起他霜白的头发。
儿子去了帝都,女儿回了q镇,只剩下他一个孤老头子,形单影只。
牟平山伤心愤懑:养了一双儿女又有什么用,没有一个听劝告,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46。只身遇险
越接近q镇; 牟燕然想见顾北川的心(情qíng)就越迫切。
牟燕然发觉现在她已经离不开顾北川了; 心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吃饭时想他; 睡觉时想他,就连与人聊天时,还是想他。
也不知他现在是不是还那么辛苦; 是不是被晒得更黑了。
推开校门,牟燕然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整个广场都是空的,没有人。
地上的草被车子压出一道又一道印子; 说明车队离开不久。
往里走时; 有个大爷拦住了她:“姑娘,找谁?”
“大爷,我想问问,之前在这里住的防汛队呢?”
“哦,你说他们呀。前天太阳一落山; 他们就连人带车一起走了!”
“走了?他们说去哪了吗?”牟燕然急忙问道。
“我不知道; 我没问。”大爷摇了摇头。
牟燕然朝空((荡荡)荡)((荡荡)荡)的院子看了一眼。
顾北川撤离时; 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是事出匆忙,还是压根就不想见到自己?
想了想,牟燕然掏出手机; 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过去。
手机里传来那略显低沉的男中音:“喂?”
“离开学校为什么不告诉我?”牟燕然上来就质问; 单刀直入。
“为什么要告诉你?” 顾北川冷冷反问。
“我也是防汛队的一员,我当然要知道你们去哪了?”
“你是医生; 不是防汛队员。再说了; 走就走呗; 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跟着你们防汛队了?”
“说实话,还真是。你说你一个大姑娘,老跟着我们这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算怎么回事?”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
牟燕然有些奇怪,怎么几天不见,顾北川对自己冷淡这么多,竟然还说出不要自己跟着的话。
她有些不甘心,接着问:“是不是有人说我坏话了?”
“没人说你坏话,只是我觉得你跟着不合适。”顾北川语速转快。
“我跟着走,碍着你们了吗?”牟燕然继续追问。
“碍着了。”
“怎么就碍着了?你们队里多少人生病都是我给治的,难道你都忘了?”牟燕然火上来了。
“我们有队医,用不着!”
“你说的陶卫娟,就她?”牟燕然抬高了声音。
“那就足够了,我们不是医院,不需要医生。好好回你的医院上班去吧!”
“北川,我呆在防汛队这么长时间,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你……”
“行了,牟大医生”,顾北川打断牟燕然的话,语气狠厉,“怎么回事,你一女孩家,老想跟我们在一起,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顾北川,你真是这么想的?”牟燕然火冒三丈,强自按捺住(情qíng)绪。
“我现在很忙,要带大家工作,没闲心跟你瞎扯。再见!”不等牟燕然说完,顾北川就挂断了电话。
牟燕然急忙回拨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牟燕然抓着手机没有放下,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绝对不对劲,这顾北川为何对自己前后态度起了如此大的反转?
就跟吃了枪药一样,一句顶一句的呛着自己,说出的话跟刀子绞(肉肉)似的。
牟燕然恨得咬牙切齿:顾北川,你给我等着,非得要治得你叫苦不迭,跪下来求我!
还得看本小姐心(情qíng)再决定饶不饶得了你!
顾北川打电话时,正和候希林走在乡间的小道上。
挂断电话,他(阴阴)着脸,嘱咐候希林:“千万不要将我们新驻扎的地方告诉牟医生!”
“怎么回事,老大你和牟医生闹翻了?”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