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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天地震荡渐有加剧之势,叠震君勉强压下心中焦躁,运足真力,大喝道:“鸣金!收兵!!”
魔军皆惊讶,但主帅有令,谁敢不听?迅速停了追杀之势,回归本阵。
此时重坎君也带着一身浴血,赶到叠震君身边。三君均是一样心思,只盼在因天地异变而造成的毁灭之势不曾波及到此处之前,掩护众魔军及时撤回。魔界与外间并不隶属同一空间,希望不致受到波及。。1^6^K^更新最快。
至于那些被留在门外的天兵天将地生死,自然便不在三人考量之中了。魔界之内。
维泱喂如星吃了解毒药,命会弁将他抱去客房歇息。自己则关了房门,全神为重离君医伤。
异变突起时,原本熟睡的如星忽然“啊”地一声,醒转过来。一旁守候的会弁喜道:“终于醒了!”却在看到如星额上涔涔汗水时,骇然惊呼道,“你怎么了!”
如星紧皱着眉,用力按住心口,脸上肌肉扭曲,似忍了巨大痛苦。他被会弁紧张地抱在怀中,屏息了好一刻,方才得回开口地力气般,沙哑着嗓子道:“决,决明……”
会弁大怒道:“那人害你至此,你竟还想着他!”不由分说,捏起催眠诀,伸指点上如星眉心。缓了缓,放柔声音道:“你伤势未愈,再睡一会儿罢。”“咣当”一声,方始辞别维泱及重离君等,站在前厅之中,正打算匆匆喝口茶后,立刻便赶回前线,与众人并肩作战的巽风君,忽然手一抖,刚端起来地茶盏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此时,维泱正全神贯注,为重离君续接经脉。而重离君因伤势过重,终支持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这两人中,竟然谁也没有发现,那在他们生命中,占据最特殊位置地人,已是生死未卜。
那为杜绝一切打扰,而由维泱亲手设下的壁界内,原本互有芥蒂地二人,在医者与患者的身份下,前所未有地和睦共处。
外间的一切,似乎已与他二人毫不相关。
(全文完)咳,额,这个,开个玩笑……嗯,偶们继续哈(顶锅盖飘过维泱推门进来之时,清正提了笔,在一张纸上描画。
清听到响动,抬起头来。他见到维泱。眼中立时一亮,出声唤道:“师父。”顺手将那一支紫毫竹笔搁在架上。
维泱微笑着“嗯”了一声,走到他身旁。十分自然地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头看画。
纸中那人白衣当风。眉轩目朗,俊逸出尘;足下祥云拥簇,仙姿绰约无双。
清回转头,笑问道:“师父,看我画得好不好?”
维泱在他唇上亲了亲。微笑道:“清儿的丹青,自然是极好的。”顺手搭在他腕间,一面问道,“今日可觉着好些?”
清点头道:“好多了,你别担
维泱叹了口气,坐入一旁椅中,并将清拉了来,抱在自己膝上,心疼道:“乾天君转世出生。你自一年前,将内丹化出大半归还,直至此时真气仍虚。原当多多卧床修养才是。偏你总是闲不住。今日又画了这许久,可累了罢?”
清反手搂住他腰。将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轻声道:“我画着师父。心中不知有多开心,丝毫也不觉累。”
其实如今清身形,较之维泱,早已不显纤小。故而此刻他依然如旧时习惯,孩童般偎在维泱怀中的模样,若教外人瞧见,只怕不免心生古怪之感。
但他二人自己,做来却是顺畅已极,半点不觉有何不妥。
维泱心中温暖,怜惜地轻轻勾住他下颌,在那红润优美的唇上吻了下去。
千余年与怀中这人地纠葛羁绊,一次次错过,不久之前甚至几乎永远失去。到了如今,他是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放手的了。
正缠绵间,忽闻窗外足音传来。很快地,门上便被不轻不重,敲了两声。
维泱暗叹一声,放开清犹自恋恋不舍的唇。他稳了稳有些加快地心跳,平静地道:“君上请进。”
清此时神智亦恢复清明,“啊”了一声,自维泱膝上弹了起来,一跃而出,将正推了门进来的重离君抱个满怀,叫道:“离兄!整整一年不见,小弟可想死你了!”
重离君猝不及防,被他撞得生生倒退一步。想起旧日之事,伸手去推他,皱眉道:“你与我这般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难道不怕尊师妒而生怒,一掌毙了你。”
清呆了一呆,果真放开他,回头去看维泱。他倒不担心维泱当真再杀他一次,只是想到自己如此忘形,若师父因而心生不悦,晚间不许他登榻入幕,那便糟了。
重离君故意重提维泱曾错杀清之事,不善之意表现得相当明显。哪知维泱闻言之后,神色竟丝毫不变,甚至还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君上所言甚是。清儿,你还不快快回来。”
清顾不得多想,迅速奔至维泱身边,一把抱住了他,急急道:“师父千万勿要误会!弟子与离兄之间清清白白,乃是纯洁地兄弟关系!师父定要信我!”
维泱伸手搂住他腰,含笑看进他眼内,柔声道:“为师自然是信你的。但你日后却再不可如此放肆,听到了么?”
既是师尊有命,为人弟子的,自然只有一味点头的份。
重离君以言语挑衅,原是想要维泱难看的。哪知清重色轻友起来,竟半点犹豫挣扎也无,一时倒教他下不了台,脸色登时黑了大半。
维泱向重离君笑笑,似乎十分歉然地道:“小徒不懂事,行为举动有失体统,倒教君上见笑了。却不知君上纾尊降贵,驾临寒舍,到底有何要事相商呢?”
清怔了怔,望向维泱道:“师父……”他本想说,离兄地来意,不用说自是为了拜访我这故友。然而维泱仅只回过头来,很有深意地含笑看了他一眼,他便莫名其妙地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剩下的话,竟再说不出来。
重离君大怒,几欲拂袖便走。然而忍了又忍。终究一步也不曾挪开。他强压怒气,开口道:“补天之事已然完成,而旧天庭却已覆灭。本君今日前来。是为问你是否有兴趣面南为帝,统领新天界。”
他看了维泱一眼。有些不甘愿地道:“再怎么说,你也是个仙。而我族因千万年来早已习惯魔界环境,如今乍然进入天界,竟已无法适应。其余四界中人的情况也是一样。”
那日魔军攻占天庭重地,清带兵坐镇在外。而报仇心切的坤后、艮山君则领兵杀入凌霄宝殿,逼住天帝。关键时刻,那先前生受清一剑,本早应性命不保的决明竟突然出现,自爆己身,以万年修为硬破开被锁住地空间,助天帝逃遁,同时毁天柱,坏苍穹。欲与魔军同归于尽。可怜坤后与艮山君数千年修为,猝不及防之下,竟与数十万魔界大军。连同当时仍在天庭之中,闪避不及的众仙官。一道灰飞烟灭。
清当时虽在大殿之外。但毁天之势来得何等迅猛,待那致命的威力袭体之时。他已来不及捏诀瞬移。故而原本,他也是难以幸免地。幸而危急时刻,会弁留给他地“乾坤珠”忽然爆起强烈地灵能,幻出强大壁界,在他前面挡了一挡。虽然也仅坚持了十分短的一瞬,但却已为清争取到足够唤出法阵,脱身而去地时间了。只可惜这件法宝,自此事之后,便完全失去法力,成了一枚普通明珠。
经此一战,神界固然全军覆没,魔界却也损失惨重。更因苍天断裂,其余四界也身受其害。而裂天一事对魔界的影响,初时虽不明显,但随时间推移,竟也日益严重起来。
诸魔君与其余各界首脑会议之后,决定再效当年女娲之法,修补天界。时值今日,这样浩大地工程,终于圆满完成。众人思及天庭终究属于六道之一,若自此缺失,究竟有悖大道。想到此时已渐渐修回仙道地维泱,与魔神清之间的关系,猜想若由他坐了天庭,想必不会是敌人。
于是公推了重离君出来说项。
维泱不想他果真有正事相商,不免怔了一怔。侧头看看清,见后者一双明亮地星眸,乌溜溜地望着自己,不由一笑,心头涌起无限柔情。
他转回头,直面重离君,微笑道:“多谢好意,但却请免了。今日天庭毁灭,此乃气数;若干时日之后,若气数相宜,新的天庭自会重生。此所谓天道循环,有无相生。原也无须我等为此忧心。”
重离君一震,深深看了他一眼,露出思索表情。最后“哼”了一声,道:“人各有志,随便你。”犹豫片刻,伸手自袖中取出一物,放在一旁桌上,“此物因被存于妥当之处,纵使那时连天庭亦被毁去,它却仍完好无损。前几日给下面的人寻到,呈于本君。本君想到令徒如星或许需要,今日便顺手带了来。”
维泱看见那柄明黄,讶然道:“上昊伞!”
维泱当年在天界围攻之下,仍得幸免的缘由,清早已听过不下百遍,自然早闻此伞大名。此时终于亲眼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