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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假辞色,但好在这两兄弟手足之情甚笃,因此只要他控制了如星,若有必要,大可通过如星去向会弁说项。他总不至于连亲弟的情面都不肯卖。会弁、如星修行不足千年,法术武功却均远胜他手下那些废物。两人所欠缺的,仅仅是大罗金仙的深厚灵力罢了。待到来日,这对兄弟修成正仙,那时他们三人联手,世上还有谁能匹敌?届时恐怕连天帝亦不得不敬他三分。决明想到此处,眼前似乎已浮现出他日后一仙之下,众生之上的风光场面,不禁有些飘飘然,望向如星的目光亦愈加温柔起来。如星笑嘻嘻地道:“娘,我给你捉了这妖,你要奖励我些甚么?”决明忍住四顾诸将表情的冲动,柔声道:“星儿这样乖,自然是要奖的。”伸手自怀中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放在如星掌中。这珠子通体透明,黑中隐隐泛蓝。其间宝光盈然,灵力流转不息,直如活物一般。如星握着它看了半晌,笑道:“这珠子可好看得紧!”决明笑道:“这‘乾坤珠’可不止好看而已。你现在修为不够,无法施行空间法术。但有了它,此后便可如大罗金仙般任意瞬移了。”说着捻起“乾坤珠”,牵着如星的手,示范用法。如星天性聪颖,看过一次便已学会。决明想了想,取出一只小小天蚕丝袋,将灵珠装在里面,亲手挂在如星颈中。如星将那袋子按在胸口,双目异彩飞扬。冷不丁冲过去抱住决明,在他唇上“吧唧”一亲,然后迅速退开,笑道:“多谢娘!我可要回去了,否则哥哥担心。娘下次记得早些来看我!”一面将灵力注入宝珠。蓝芒闪中,瞬移而去。决明尚未自他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所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及阻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不见。-------------林宸求票票~~~8知道这样程度的H行不行……先拿路人甲和路人乙测试一番:P某宸第一次写H的说~请大家给点意见,然后砸票鼓励下么~~~*^^*
第七章 青纱帐暖
建业城守瓦松,虽外表长得五大三粗,其实却是个惜花爱木的雅人。在他官宅之中,植着数百种奇花异草。其中他最爱的,一是原生洛阳的“花王”牡丹姚黄,一是自神农架小心移植过来的巨木铁尖油杉。可惜此时并非花期,欣赏不到“姚黄一枝开,众艳气如削。亭亭风尘里,独立朝百萼”的绝景。漻清高高坐在铁尖油衫粗大枝干的分岔处,怔怔地想。漻清早间见到厅中情景,大感吃不消,当即跑了出来。他心中慌乱,不自觉地使出轻功,眨眼便将荆介甩得不见踪影。平日里,若他有甚不痛快,抑或如这刻般心神不守,定然首先便是想到去寻维泱。甚或根本无需师父出言宽慰,只消往他温暖的怀中一靠,心中便复宁静。然而此刻,当他下意识地奔至两人下榻的院落外时,却又猛地停住脚步。虽然极想即刻见到师父,却又不知为何,竟隐隐生出怯意。心下犹豫不绝,便在外面慢吞吞地踱步。绕着院子转到第三圈时,偶一抬眼,望见那棵已有三人合抱粗细的铁尖油衫。这树原产神农架,云盘岭上亦生着不少。其中一棵,树龄已然八百年有余,若维泱闭关,漻清百无聊赖之下,常常带着小楚爬上它玩耍。后来小楚下山,荆介迟钝木讷,殊不好玩,漻清便很少再去了。此时见它同类,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亲切感,当下一跃而上,依着粗大的枝干坐下,抱膝出神。他终究年纪幼小,只知自己十分喜欢和师父作一处,却从未认真想过原因。是以之前目见之事虽对他震撼甚深,但他一时之间,却也未曾想到维泱身上。只是隐隐觉得,虽然原因不明,但在自己心情平复之前,却断断不愿往见师父。这种情况,在他并不算长的人生里面尚是首次发生。不由又是疑惑,又是害怕。从金乌初升,直坐至饥肠辘辘,这才惊觉竟业已日上三竿。算来师父也该神游回来了,若见不到自己,只怕又要不高兴。虽然仍未厘清乱成一团的思绪,却也不得不赶紧跃下树来,往回疾奔。到得院外,又待踌躇,却见荆介自内匆匆出来。荆介见到漻清,松了口气道:“少主可回来了!主上正找你呢。”躬身作了个“里面请”的手势。漻清只好硬着头皮,跨进院门。维泱已皱着眉头等在门口,见他回来,不悦道:“这一大早,到何处去了?”未见他时,漻清难抑心中惴惴;此刻一旦见面,心中反倒平静下来。笑着走到维泱面前,拉着他手道:“也没去别处,就在外面那棵大衫树上坐了会儿。”维泱容色稍霁,牵着他进屋,轻责道:“高处风大,你也不多加件衣服。却又为何不要荆介跟着了?”漻清想起和荆介分开的缘由,忍不住脸上一红。正不知该如何应答时,腹中发出一阵哀鸣,成功将维泱注意力吸引开去,算是解了此围。维泱歉然道:“光顾和你说话,倒忘了你那午膳了。”两人进了内堂,只见桌上已布了斋菜,尚冒着腾腾热气。自是楚暮遣人送来的了。维泱当先坐入椅中,顺手揽过漻清,抱在膝上,亲自取了碗筷喂他。漻清依在他胸前,乖乖张口。漻清年纪渐长,早便无需喂食。但二人均很享受这种过程,从不觉有何不妥。维泱看着漻清星眸半闭,软软地靠在自己怀中的乖顺模样,本来便有十分不悦,此时亦尽皆烟消云散。他自己不必进食,因此只是微笑着看漻清吃完,便将碗筷都放下了。接着温柔地替他擦去唇边饭粒,随口问道:“你在树上呆了这许久,可曾见着甚么有趣的事了?”漻清小小伸了个懒腰,脑袋在维泱肩窝中用力蹭了蹭,嘟哝道:“甚么都没见着。”倒是在那之前……想到此处,脸上又是一红。忍不住拿眼去瞧维泱。正好维泱也在看他,二人四目交投,漻清心中一震,忙低下头去,双颊更如火烧。维泱见他面色有异,讶然道:“怎么了?”伸手抚上他额头,“脸上这般红,莫是吹了这半日风,受凉了罢……真个有些烫手呢!”搭指在他腕间,却觉脉搏虽稍快于平常,但跳动健康有力,不似有恙。颇为不解,蹙眉凝思。漻清大羞,将整个头面深深埋在维泱怀中,支吾道,“或者只是房内太热吧。”维泱不疑有他,释然道:“想必如此。”伸手挥开窗户。凉风吹来,漻清精神一爽。但他既然埋首在维泱胸口,鼻端不可避免地,便充斥着犹带着维泱些许体温的干净气息。若在平时,这气息能轻易抚平漻清烦闷的心情。但在此刻,却有如在小火之上,更浇了厚厚一层油。漻清不由自主在维泱身上轻轻磨蹭,闷闷地道:“师父……清儿很难受!”维泱只觉他身子渐软渐烫,呼吸亦渐急促紊乱。运送灵力入他经脉,探了又探,只觉无论内息脉搏,虽与以往稍有差异,但却均属正常。既诊不出有恙,便不敢随便给他下药。维泱向来自负医术冠绝天下,他既诊不出,便没打算再延人医治。此刻听得漻清语带哭腔,不禁又是心痛又是担忧。心道清儿大约是微微受了些寒,却尚未真正致病,休息少顷或许便好了。于是喂漻清饮了杯热茶,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榻上,替他除去衣冠鞋袜。然后维泱自己也躺了上去,放落帷帐,宽衣解带,扯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柔声道:“你既身体不适,便先歇着罢!”将漻清拥在怀中,俯身在他嫩滑的颊边轻轻一吻。维泱本已无需睡眠,但这十数年来,他早习惯似这般搂着漻清,静静看着他在自己臂弯中沉入梦乡。漻清正自心烦意乱,被他柔软的唇一碰,忍不住“嗯”地呻吟出来。突然想到这与那阿魏所发异声颇为相似,不由一震。心中不可遏止地浮现出石斛那些羞人的举动。师父……也会那样对我么?一念及此,立时浑身都烫了起来。既羞涩又惴惴,隐隐又带着些许期待。手中将维泱抱得愈加紧了,似乎唯有如此,燥热难耐的身上方可好受些。维泱听他呻吟,心中一动,双臂收紧,忍不住再亲一下。但维泱自幼出家,持戒修行近万年,如此漫长的一生中可说从未有过情欲之念。虽然对漻清动了凡心,但即便夜夜与之同榻而眠,却也仅是拥他在怀,心下便已十分满足。至于苟且之事,却是完全不在他念中。故而此刻漻清分明情动,维泱却仍懵然不知。漻清深深呼吸着维泱怀中清爽的气息,心火愈燃愈旺,极想两人坦诚相对,便如石、魏二人一般。怎奈羞于启齿,又不敢就便动手扯维泱衣物,唯有一面将身体更紧地贴住他,一面在心中苦思。漻清皱眉片刻,嘟嘴道:“好热!”边说已边迅速解开中衣,露出洁白光滑的胸膛,以及两点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