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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线轮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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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阖着眼睛喃喃:“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开这趟的金汤了吧?就是可惜啊,好事多磨,姜骏这一出事,这开金汤还不知道要延后到什么时候……”
  懂了,丁玉蝶是认为,老爷庙水底现在没金汤,也没沉船,万一真能找到金汤,说不定也能找到沉船,那可就是解了个惊世大谜团了……
  太阳晒得人有些头晕目眩,船身一摇一荡,像是给人催眠,宗杭趴到艇舷上,把受伤的手浸入湖水里。
  总觉得这样,骨头会好得快些。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玉蝶忽然听到宗杭一声惊叫。
  他从半睡半醒间蹭地坐起,一头顶起了阳伞:“怎么了怎么了?”
  掀开阳伞,看到宗杭还那么趴着,脸色苍白,结结巴巴:“我刚……差点睡着,腿忽然一抖,还以为船翻了,我就……”
  这也值得叫,丁玉蝶没好气:“这叫生理性肌抽跃,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给宗杭点评:“三个原因,压力过大,睡姿不正确,你看你趴得跟蛤…蟆似的……还缺钙。”
  宗杭尴尬地笑:“哦……我知道了。”
  过了会,他从水里把手悄悄缩回来。
  刚刚,水下有人握住他的手腕,往他的食指和中指间,塞了什么东西。
  现在看清楚了,那是张折起的、用小塑料袋层层包裹的……字条。

  ☆、第48章 17

  宗杭他们一走; 易飒就过来找丁碛。
  她只对水鬼的房间记得牢; 丁碛他们具体住哪间; 只知道大概位置——一路过来,拐了个弯,忽然看到姜孝广。
  他看起来很紧张; 攥着手机,一脸的犹疑不定; 在一扇门前徘徊良久,伸手欲敲; 又缩回来; 转身想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总之是拿不定主意,进退两难。
  易飒觉得奇怪,正想招呼他,他却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拳头在身侧虚攥了一下,走了。
  这是在搞哪样?屋里又住了谁?
  易飒可没那么多顾忌; 走到门口,抬手就敲。
  开门的是丁长盛。
  两老头子,玩什么欲言又止; 易飒满脸堆笑:“丁叔啊。”
  丁长盛有点意外:“易飒,你……有事吗?”
  易飒说:“你知道丁碛去哪了吗,我想找他聊点事。”
  丁长盛指了指斜对面的那间:“还能去哪; 丢了那么大人,出去晃荡不是现眼吗?屋里待着呢……你找他什么事啊?”
  易飒笑笑:“我跟他聊了之后,你不就知道了吗?你们父子俩之间又没秘密——我现在跟你讲一遍,待会又跟他讲一遍,我多累啊。”
  丁长盛苦笑:“你也真是,歪理一道道的。”
  他关上门,那笑瞬间就没了。
  ***
  丁碛门开得很小心,那种只拉一条缝的架势,和她屋里藏着宗杭时,如出一辙。
  “有事?”
  他居然把头发都剃了,头皮泛着青,不过长相占了优势,不难看。
  易飒往门框上一倚:“没事我也不会来找你啊,怎么,不请我进去?还是说……”
  她目光往里飘:“不方便?”
  她这么一说,丁碛反不好遮掩了:“也没什么。”
  他开门放她进来。
  里头确实有人。
  床上坐了个年轻的漂亮姑娘,双手绞在一起,脸色有点不安。
  易飒心里一动,她怀疑这是井袖。
  她瞥了眼丁碛:“女伴?地秧子?”
  丁碛含糊嗯了一声:“要么我让她回避。”
  “不用,我不说三姓的事。”
  这井袖跟丁碛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没有把秘密透露给丁碛,透露了多少,都是她想知道的——虽然不能开口问,但把人留在这,能察言观色也好。
  易飒在小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丁碛,刚香姐给我打电话了。”
  丁碛没反应过来:“香姐?哦,哦,是她。”
  他一颗心登时收紧。
  “说是陈秃一个多月没出现过了,太反常了。”
  丁碛很关心:“是吗?他不是要去办货吗,卖家怎么说?”
  “陈秃的这些渠道,怎么可能告诉香姐?她迟迟等不来人,怀疑出了事,就去找高台教里的乩神婆卜了一卦。”
  乩神婆是易飒胡诌的,反正高台教是越南本土小宗教,有很多乡土地域性操作,丁碛对此一无所知,她吹得天花乱坠也没关系。
  “卦里怎么说?”
  “卦象不太好,乩神婆指了个方向,让赶紧去找,香姐她们就请了一些人,开着船沿湖找,一路找到泥炭沼泽森林……”
  她故意在这顿了一下。
  丁碛笑得有点异样:“然后呢?”
  易飒往沙发里倚了倚:“没找到。”
  丁碛松了口气。
  没找到是正常的,按照柬埔寨雨季的降水量、船的自重、以及淤泥“吃”船的速度,如果真的这几天才开始找,船早沉下去了。
  易飒不动声色:“但这事给我提了个醒,我就去搜了一下,我发现,那个叫宗杭的,到现在都还是失踪……你还记得那个宗杭吗?”
  她眼角余光微瞥:听到“宗杭”这个名字时,那女人突然抬头,一脸惊愕。
  是井袖没错了。
  没想到易飒会忽然撂出“宗杭”这个名字,丁碛瞬间头大如斗,后悔没让井袖回避。
  ***
  昨天晚上,他追问井袖那个厨工是不是宗杭。
  井袖反问他:“关你什么事?你认识他?”
  丁碛搪塞过去:“他爸出了百万悬红,那两天我也在柬埔寨,知道他不稀奇啊,如果真是,谁不想顺道发个财?”
  井袖说:“不是,同名的,你想多了。”
  丁碛没戳穿她,怕她生疑,心急如焚之际还坚持着又敷衍了几句,出来之后,一秒钟都没耽误,马上去了厨房。
  不可能是自己做事粗糙,把活人当死人沉了湖:他百分百肯定,善后时,宗杭和易萧,都已经死了。
  怎么活过来的?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宗杭活了,那易萧呢?是不是也在船上?
  这么大的事,没先做个确认,他不敢告诉丁长盛。
  起先,一切都还顺利,他制住了宗杭,但没想到黄雀在后,有人在后厨门口袭击了他:那个女人,是易萧无疑了。
  脱困之后,他顶了个不阴不阳头,接受众人的询问,备受屈辱,颜面扫地,丁长盛也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你一个绝户,我把你带进掌事会,顶着多少压力,破格提携,又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戳?你倒是给我争个气!”
  “在三姓这么多人面前,衣服被扒了,头也剃了,被绑在菜筐子里……你以后出去办事,谁他妈还会把你当回事?你看到他们怎么幸灾乐祸了吗?”
  丁碛犹豫再三,还是咽下了自己的怀疑:空口白牙的,没点证据,说不定又招一顿骂——送走丁长盛之后,他对着镜子推了头,也差不多计划好了下一步。
  得有个证人。
  他让人把井袖找过来。
  没想到,井袖反先发制人:“宗杭呢?他一夜都没回来,我打听过了,领班说,是你说这两天家族聚会,事多,要借他去各处帮忙的。现在人借哪去了?”
  丁碛以退为进:“你既然打听过了,那总该知道,我也出事了吧?”
  井袖瞥了眼他的青茬头皮。
  是知道了,船工们传谣的本事一流,说他被扒得底裤都不剩,又说什么头发被硬拔掉,听得她居然还为他担了几分心。
  丁碛压低声音:“昨晚上,是我借他去帮忙的,从你那离开之后,我想去找他,谁知道,有个女人把我打晕了,应该也把他带走了。我还没对外说,你也知道,船上刚死了个人,现在又失踪了一个,我怕声张出去,引起恐慌。”
  “那个女人,长得很奇怪,皮肤惨白,胳膊上还有很多疤……井袖,你见过她吗?”
  井袖打了个寒噤。
  这肯定是易萧,她把宗杭带走了。
  丁碛没有漏掉她脸上任何一丝微妙的变化:“我现在猜测,杀人的可能是那个女人,井袖,你要是见过她或者认识她,你得告诉我,人命关天,这是大事……”
  井袖脑子里轰轰的。
  易萧……确实像会杀人的样子,踢她下鳄鱼池时,又狠又毒,但是,最危急的时刻,还是伸手拉了她一把……
  丁碛的声音很恳切:“井袖?”
  要不要说?井袖紧张地挪动了下身子,又硌到了那块塞在屁股兜里的柿子金。
  她想起易萧回国之后,总是遮挡得严严实实,似乎确实在刻意躲避些什么、隐瞒些什么。
  自己拿了人家的钱,就该忠人家的事,至少,不该长舌妇般叽里呱啦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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