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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想着儿子的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这两日更是被毒发折磨的死去活来,心中委实痛惜,不由起身对穆怀秋福袖行礼,红了眼圈道:“多谢先生恩情,只求先生能快些制得解药,不然老身实在不知小儿还能撑得多久。”穆怀秋立刻起身离座虚扶,“夫人不必如此,王爷既吩咐了我,我自会尽力的。夫人也不用太担心,令郎身上的毒再撑几日是无碍的。”
看着雨墨和月如将秦夫人扶回座位,一直静默无声的李伯儒开口道:“秦夫人忧心令郎的生死,我等也担忧我们的王爷,若穆先生救得令郎一命,不知相府如何感谢我们王爷呢?”“不知二位希望我们相府如何答谢安王?”“我们王爷现在被皇上误解,需要丞相大人去皇上跟前为我家王爷分辨分辨。”
秦夫人闻言有些愕然,她迅速的看了女儿月如一眼,看向李、穆二人道:“安王爷是咱们华天数一数二的人物,能文能武,又是当今圣上亲弟,我们相府尚需安王照顾一二,哪里轮到我家相爷替安王分辨呢!”李伯儒嘴角噙了一丝冷笑,“全都多亏了秦公子在皇上面前的不时美言,他自己没办好事情,却添油加醋地将罪责加到我家王爷头上!”
秦夫人闻言心中大怒,“先生此言差矣,小儿一向实事求是,他忠于皇帝,忠心办差,难道不应该吗?”李伯儒淡淡道:“令郎对景阳帝的忠心是天下共知的,他对当今圣上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小,事无巨细皆细心操持,不肯疏漏,就是当今皇后怕也不如吧。”
秦夫人瞬间涨红了脸,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你!……你……”身边月如拉了母亲坐下,然后抬眸对上李伯儒犀利的眼,脆声道:“先生慎言,这样的话不但会给先生带来麻烦,也会给安王府带来麻烦!”穆怀秋轻声道:“夫人和小姐息怒,伯儒想来是昨夜宿醉未消,言语冲撞莫怪。秦相睿智明理,又深得皇上信任,我们只是希望秦相能在皇上面前为我家王爷辨明忠心而已。”
月如见母亲犹自愤恨难消,便开口道:“兄长是父亲的嫡长子,王府肯救了兄长性命,父亲定感激不尽,况安王忠心皇上是事实,父亲作为丞相,当为君分忧,他去皇上跟前解开皇上心中疑惑,能让皇上和安王兄弟间冰释前嫌,也是父亲尽职的本分。”
穆怀秋立刻对着秦夫人和月如弯腰一揖,沉声道:“如此,老夫在此先谢过二位,夫人放心,令郎中的蛇毒,老夫定尽快帮他解了。”
送走月如母女,李伯儒和穆怀秋相视一笑,李伯儒赞道:“今儿这双簧唱得不错,老东西你这医术超绝,演戏的功夫也不弱呀!”“你那莽撞劲儿也演的不错嘛,让人觉得咱们王府的幕僚如此沉不住气,真会觉着咱们安王府无人呢。”李伯儒敛了笑对穆怀秋道:“相府这位三小姐你怎么看?”“美丽大方,聪慧敏锐!”
“若是她来做安王妃,她和她的家庭能带给王爷多大的助益。”穆怀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叹道:“你说的也对,秦小姐的确是安王妃的最好人选,而她对王爷的情意大家都看得出来,只是逸香姑娘清纯高洁,心思单纯,王爷也说了要娶她为王妃。”李伯儒沉吟道:“她若真心喜欢王爷,便是嫁给王爷做侧妃也没有什么的,只要王爷对她好。况且她的身份咱们王爷派人调查过,不过是于滇国一个小贵族之家,她的哥哥是于滇三皇子的心腹侍卫。这样的身份怎做得安王妃呢。”
“可是皇上恐怕并不愿意安王府与相府结亲吧,上次在御花园皇上是想将定国将军的女儿指给咱们王爷的,那位徐小姐的秉性可是不敢恭维的,不然王爷也不会急着拉出逸香姑娘来搪塞了。”
去皇宫的马车上,香香带着茫然的眼神问默默坐着的亓玉珏:“皇上招你进宫,为什么你要叫我一起去呢?”“因为皇上招的是我们俩人一起进宫。”“啊?为什么要叫我?”极轻的叹息一声后,亓玉珏转头对上香香疑惑的双眼道:“我想皇上是知道了你可以与兽类交流的异能,所以想见一见你吧。”
第六十三章
六十三
香香闻言情绪立刻低落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爹爹一直叫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如今连你们华天的皇帝都知道了。你说你们皇帝会不会把我当怪物给烧死呀?”亓玉珏挑眉道:“你怎么会想到皇上会把你当怪物烧死?”
“我们于滇若发现谁是妖孽转世,就会将他在万众瞩目中活活烧死,这也是为什么爹爹不肯让我出现在人前,也叫我切不可让人发现我的异能。我以为远离于滇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想不到你们华天皇帝会在意这件事,我想我还是回家吧。你叫车夫停车,我要回家。”
见她满脸的无助张惶,亓玉珏柔和了脸色安抚她:“别怕,皇上决不会烧死你的。”“真的吗?”闻言香香心中稍安,只是抓着腰间丝绦在手指间来回缠绕,亓玉珏看了,知她依然紧张,心中怜惜,便轻握住她的柔荑。
香香微惊,接着就被手上传来的温暖所安抚,她微抬眸看着他眼中温润,心中松快起来,又听见他醇厚的嗓音简洁地说道:“有我在,谁也伤不得你。”
香香听了心中一暖,便再不觉害怕,虽然他深邃的眼中是香香看不懂的黝黑,香香也不去深究,就好比她的爹爹和哥哥们的心思她从来不懂,她只知道他们爱她、护她、宠她,这便够了,其他的她无需操心。而她的大娘恨她,她躲着她便是,因着父亲的宠爱,大娘不敢对她怎样,有时甚至装着对她好,她也淡然处之,并不是不明白,只是没必要去费心罢了。
她看见亓玉珏的第一眼就喜欢他,而他对她也不错,于是她倾心以待,他愿意护着她让她舒心,其他的她不想去想。当初诺敏扬言要嫁亓玉珏,而亓玉珏公开拒绝,令她欢心,所以她不惜一切与诺敏赛马,不为要强,只为让她死心。
后来秦月如又不辞辛劳,背着自己哥哥给亓玉珏送信,而亓玉珏对月如的态度很好,这又令香香担心,以至于直言问亓玉珏自己与月如,谁跳舞更好,亓玉珏的回答让她心中没底,此刻的一声“有我在,谁也伤不得你。”令她的心再次融化,她恢复了当初的笃定,认为亓玉珏与自己的父兄一样,稳稳的将她放在心中。
香香心中安定下来,身边亓玉珏悉悉索索一番,递给她一支竹管,香香茫然接过,见竹管一头塞着木塞,竹管里似乎有动静,亓玉珏看着香香问询的眼眸,轻声道:“是那条赤灵蛇,想是我吃了它依存的东西,便随在我身畔不肯离去,我怕它一会儿不老实被人发现,放在你那儿,你能令它安静下来。再者,你没有任何功力傍身,这条赤灵蛇奇毒无比,你若遇见什么危险,它或能救你一救。”
颐心殿的东配殿,巨大的饕餮纹铜鼎香炉上,淡淡的轻烟缓缓缭绕。景阳帝凝视着安王亓玉珏许久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压抑,亓玉珏却淡然自若地坐在那里,带着两分恭敬却不卑微,这让亓玉珩有些不舒服。
香香坐在亓玉珏下首,她的眼光不时扫过亓玉珩和亓玉珏这兄弟俩,在心中比较着,二人都是人中之龙,一样的俊朗尊贵,仪表不凡。
景阳帝的凤眸中带着帝王的孤高和阴冷,令人不敢直视。亓玉珏的眼睛被浓黑的眉衬的易发的明亮而深邃,让人感到沉稳而信服。兄弟俩一样笔直高挺的鼻梁,同样给人不可亲近的感觉。相比于景阳帝薄而冷的唇,香香觉得还是亓玉珏微厚的嘴让人感到温和些许,虽然平日她都在心中遗憾着亓玉珏的冷漠,但此刻与上首坐着的景阳帝相比,亓玉珏的冷还是可以忍受的。
香香不停对比着兄弟二人,心中早觉得亓玉珏从内到外,通身的气质都远高于景阳帝。此时耳中传来景阳帝淡漠的声音,“朕记得七弟从朕这儿请旨出京是去追被人掳走的逸香姑娘的?”
“是,臣弟的确是去救香香的。”亓玉珏目光掠过香香回到亓玉珩脸上,坦然答道。“那七弟可是救下逸香姑娘就返回的吗?”“不是,臣弟救回香香后,听说赤野郡发现了千年难遇的火灵芝。臣弟的肺脉之伤已无法痊愈,而穆先生说火灵芝能治愈臣弟的伤,臣弟自然心动,便向赤野郡去了。”
亓玉珏顿住的功夫看向景阳帝,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地盯着他,他知是等着他继续,于是亓玉珏接着道:“及至臣弟快找到火灵芝时,遇见了秦统领,见他带着大批华天士兵和龙卫军高手,臣便知道了,那火灵芝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