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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在意此事,可是在这深宫里,一个妃子失了皇上的宠爱,就会任人宰割。况且皇后等人深恨娘娘,她秦家在前朝后宫都势大至极,娘娘虽贵为一国和亲公主,可若无皇上庇护,您不但护不得诺敏公主,恐还会连自己的小命都失了!皇后姐妹可都是心狠手辣之人!”
“可据我所知,皇上深恶皇后,就算他失去对我的兴趣,也不会听任皇后为所欲为的,这宫里还有柔婉的贤妃,和皇上一直喜欢的宁妃不是吗?”对着香香眼中的疑惑,林舒轻叹道:“奴婢听说这些日子,成乐郡王妃日日奉诏进宫,却并没有去金轮宫,而是呆在了颐心殿!”
震惊和不信瞬间布满香香绝美的容颜,“怎么会?秦月如是他的侄儿媳妇!”“这有什么,皇上是在意这些伦理纲常的人吗?况且皇后姐妹还是刻意为之。”香香听着依然是满眼不可置信。
林舒波澜不惊的眼凝着她,“娘娘可还记得皇上赐你的诸多珠宝饰物中,有一对累丝纯金嵌宝龙凤镯吧?”香香并没心思关注过景阳帝赐给她的那许多珠宝饰物,这些东西都是林舒打理的,她见香香一脸懵懂,便只得说道:“皇上当时亲自给娘娘套在手腕上时说过,这样精致完美的立体累丝以及掐丝嵌宝工艺,是宫中收存的最顶级的黄金饰物,这样嵌着极品鸽血红的龙凤金镯仅有给娘娘的这一对,还有一对上面嵌着的是上品南珠。奴婢适才看见郡王妃手腕上的金镯便与娘娘那对几乎一样,只不过金镯上淡粉色的明珠柔和些,没有娘娘那对金镯上的红宝石璀璨耀眼!”
香香蹙眉片刻,有些无力的抬手扶着头,林舒见了关切问道:“娘娘怎么了?可千万别气着自己。”香香细声道:“我有什么好气的,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罢了,想是昨夜担了一夜的心,没有睡好,今日事却不成,故而难过头疼。”
林舒听了上前,两手中指轻轻按上她额际两边的太阳穴,缓缓揉着,“头疼时揉揉这两处穴位,能缓解疼痛。”香香闭眸感受她轻柔的动作,似果然有效,紧蹙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林舒一边给她揉着,一边曼声说道:“娘娘还这么年轻,可不能落下这头疼的毛病,不然这一生都要被这毛病折磨着。”
香香蹙紧的眉渐展开,“你适才说咱们明华宫里有他人耳目?”“自然,且一定还是娘娘较为亲近倚重的人,不然此事做得这般小心,为何还是被皇上知道了?”
香香微微转头,离开了林舒给她揉太阳穴的手,“此事咱们宫里知道的,只有云雀画眉和你三人,云雀和画眉是我从于滇带来的,你……我可以信任吗?”
林舒沉默片刻,转到香香身前跪下道:“娘娘,奴婢到明华宫来,是皇上安排的,所以奴婢明面上是皇上的人,并要定期向皇上汇报娘娘的事情。可奴婢实际上是摇光的下属。”
“我也猜到是他让你来照顾我的,他既让你来,你便是最让我放心的,可是我实在不愿相信她们两个会背叛我。”香香苦笑着扶起林舒。“其实娘娘仔细想想,心中该是心里有数的吧。”
香香侧头看她,“云雀是自小就跟着我的,且她心思简单明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我相信她绝不会背叛我!”
“那么是画眉?”林舒盯着她问。“她虽然才跟了我三年,可她毕竟是我从于滇带来的,她怎么可以背叛我!”香香眼中落寞一片,“现在想来,那次到御花园中去看梅花,遇见皇后要为难我,可不正是她悄悄跑去将皇上带来的吗?或者那时候她就已经是皇上的人了。”
“既有了目标,咱们今后注意她些就是了,或者都是咱们多心,消息并不是从咱们这里泄出去的。”林舒不忍香香眼中失望,勉强安慰着她。
当日有圣旨到明华宫,责怪明华宫明贵妃身为华天国贵妃,却不管家国大义,而罔顾私情,欲私助狄国公主出宫,着降为妃,禁足于明华宫,无诏不得出宫门一步!
一百七十三章
一百七十三
安王府,独孤烨焦躁地在书房中走来走去,亓玉珏一踏进来,面对急急走向自己的独孤烨问道:“没有接到人?”“是啊!我眼睁睁地看着运水的车队来了又走,却不见诺敏出现,一定是诺敏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你且坐下说话。”亓玉珏眼眸深邃,面色平稳地走到椅子前坐定,独孤烨见了只得胡乱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努力压制着忧急的心情盯着他。
“诺敏没有出现在运水的车队中,只能说明事情出了变故,而咱们到此时也没有收到宫里的消息,那就是事情真相被控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咱们这边知情的人已经被控制了,因而无法传出消息。”
亓玉珏说到这儿,见独孤烨急着想说话,便抬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接着说道:“所以一定是皇上知道了诺敏出逃的计划,在她出发前成功的派人阻止了她,但你暂时不必担心她的安危,皇上是不会伤她分毫的。”
所谓关心则乱,独孤烨在水月庵后山没有接到诺敏,就担心着她的安危,惟恐景阳帝发现了她要逃走,而一怒将她杀了!此刻听了亓玉珏的分析,总算放下些许担忧。
“皇上既发现诺敏想逃,现在自然会叫人严加看管,想救她出宫的计划可能不行了,如今狄国与华天开战在即,估计诺敏很快会被送往鹿鸣关,咱们可计划,在去往鹿鸣关的路上救人!”
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终于暂时安稳下来,独孤烨与孟非凡不同,并非莽撞之人,原也是个心思细腻机变灵活的性子。
心神稳定下来,不由看着亓玉珏眼中隐匿的忧色问道:“这次诺敏之事,一直是逸香在奔波,若是败漏了,逸香首当其冲,皇上不会惩戒她吧?”
亓玉珏凝眸不语,眼中忧色愈深,独孤烨宽慰道:“听说皇上对她极好,或者不会重罚她的。”亓玉珏听了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的宠爱是最不可靠的事,当初的宁妃和现在的明贵妃,不过都是为了满足他心里上的莫名妒恨罢了!听说最近成乐郡王妃频繁出入宫里,不知庆王会否有一天面临那样的羞辱!”
对着独孤烨的一脸错愕,他收回眼中失落忧心,恢复了平静的面色,“我已让摇光去打探消息了,你就别操心这些事了,好生计划救诺敏的事吧。”
景阳九年五月末,狄国突然对鹿鸣关发起了攻击,华天迅速征集调拨军队,开赴鹿鸣关。狄国华天两国在停战两年后,再次开战!
颐心殿,秦月如亲手给景阳帝奉茶,“皇上,初阳公主的婚期要到了吧?”亓玉珩浅啜一口龙井,抬凤眸盯着她,“是啊,你怎会突然关心此事?”
秦月如笑得温婉,“安王妃是臣妾的表姐,臣妾听她抱怨安王在给公主准备大批的嫁妆呢!”亓玉珩脸上不见喜怒道:“阿瑶是安王唯一的胞妹,他一直很宝贝她,如今阿瑶出嫁,安王府自然会多多给她准备嫁妆。怎么安王妃心疼了?”
“到不是,臣妾只是想问皇上真的想将公主嫁给一个商贾的儿子吗?”“嗯?”亓玉珩闻言挑眉盯着她,“朕记得郡王妃与阿瑶关系一般,如今又深恨安王,如何会关心阿瑶嫁个什么人呢?”
秦月如敛了面上柔淡笑容,眼中幽深一片的回凝着亓玉珩,“皇上只有一女,且年纪尚小,宫里适婚的公主只有初阳公主,如今与狄国之战不知结果如何,难道皇上不留个后手吗?”
亓玉珩盯着她的凤眸眯起,一丝冷厉之气令秦月如心中微瑟,“你是想让朕留着阿瑶和亲?”她转开眼眸,目注着他手边天青色细瓷茶杯上缭绕的热气。
“臣妾是妇人的无知见识,总觉着给自己多留条路是好的。”秦月如垂眸抚着腕间金镯,声音怯怯的说着。
因天气已渐热,秦月如穿的银红绫绡襦裙的交领里面,是无领小衣,这样垂着头便露出雪白的一截脖颈来,亓玉珩看得心神微荡,再看她手腕上戴的正是自己前些日子赐给她的金镯子。
亓玉珩便盯着她柔白的手温言道:“阿瑶不止是七弟最牵挂的人,她也是朕最小的皇妹,且是朕看着她长大的,她嫁了顾飞扬那样的驸马是不会受苦的,她的性子也确不适合和亲。”听着他柔和的嗓音,秦月如越加放缓了声调,扬起略带羞色的粉面,睇着他正抬头看向自己的凤眸道:“臣妾错了,不该以妇人短见来侵扰皇上。”
那样略微娇羞含嗔的神情,竟与她的哥哥秦睿极为相似,亓玉珩终于伸掌握住她的玉手,“你放心朕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