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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会怪到我身上。”赵凤曜转头看着卓夷葭一本正经的说道。
卓夷葭张口被堵的一句说不出话,白了一眼赵凤曜。
赵凤曜见卓夷葭不生气了,胆子大了起来,半抱怨半撒娇,“你们女人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生气了。”
卓夷葭听的手一顿,这到当真是蠢的。这句话放平日里她就不爽了。明明白白地说她无理取闹呢。
卓夷葭看着赵凤曜的血窟窿,生生压住了刚刚要斥他的话。
赵凤曜见卓夷葭没有说话,开口继续道,“上次我听长玉说的,他家媳妇儿,就因为他洗衣服没有先洗带兰花的浅色衣裳跟他闹了一天。过后他媳妇儿也觉得不好,还跟他道歉,道歉那会儿长玉可激动了,觉得自己媳妇儿开窍明理儿了。”
“过了两天长玉陪她逛街,街上见的一名妙龄女子,说那女子可真好看,花一般的人儿,问他美否,可是他媳妇儿自己说得好看。长玉想既然是媳妇儿觉得好看的,那他也跟着说好看。他媳妇儿骂他鬼迷心窍,长玉忙改口说不好看,又说他口是心非。回来硬是一天没理他。唉,你不要这样问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凤曜看着前面给自己裹着纱布的卓夷葭,愁眉苦脸的,“反正我说句真心的,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最最好看的,真的!别的女的没一个入我眼的。说好不行,说不好也不行的。女子中我就跟你接触过,对这样的问题没什么经验的。”
“好啦,我知道了。”卓夷葭听的想笑,敢情长玉还跟赵凤曜吐这些苦水。
“我不会问你这些无聊的问题的。”卓夷葭裹好赵凤曜的头,坐定在赵凤曜前面,想起刚刚赵凤曜的姿势,“不过你刚刚那个是什么鬼姿势,不会是为了逗我笑吧。那也太丑了,放你身上一点儿都不合适。”
“我要是不屈膝,你那茶杯子不偏不倚刚好砸到我的眼睛,或者鼻梁骨。”赵凤曜看着卓夷葭老老实实地回道。
“对自己倒是好的很。”卓夷葭嗔怪的看了眼赵凤曜。
“哪里,我对你可比我自己好。”说着赵凤曜往卓夷葭怀里一钻,轻轻的在卓夷葭怀里拱了拱脑袋,“砸到眼睛变瞎子,砸到鼻梁变塌鼻子,多丑。你那么好,我也想你拥有这世间最好的男子,一丝不好都不能有。所以我要为了你,变成最好的那个。”
赵凤曜说完抬起头,往卓夷葭眉间啄了一口
‘结发’之后,她透过冰蚕丝的红盖头,隐约的看着孙云舟跟屋内的宾客出去,看着琴儿关上房门,走到自己旁边。
待屋外的人声走远了,她才轻轻撩开红盖头的一角,看了看屋子里头。屋子许大,干净整洁,隔间放着大书架,上面放着许多书。
卓夷柔看着书架,脸上的笑意深了深。他往日应该便是在那里看书罢。
多美好的一个人啊,就坐在窗下的椅子上,看着书。往后,那书架旁看书的,就多了一个她。
不知为何,她这一刻,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去樊林寺抽签的时候。她抽的是下签。怎么可能是下签呢?
卓夷柔嗤笑一声。老神棍。
“姑娘,这盖头是要姑爷亲自挑开的。你快些放下来吧。”一旁站着的琴儿上前小声的提醒着卓夷柔。
此时心情极好,对于琴儿出声的提醒,卓夷柔不似往日一般横眉冷眼。难得乖巧的将红盖头放了下来。
而后端庄的坐在新床上,娴静的等着她的夫君,名满京城的如玉公子回来。
屋中红烛摇曳,烛光轻晃。
卓夷柔忘了过了多久,忽而听到房门轻轻的响动。这声音瞬间将卓夷柔的困倦一消
而散。半眯着眼的她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口
‘结发’之后,她透过冰蚕丝的红盖头,隐约的看着孙云舟跟屋内的宾客出去,看着琴儿关上房门,走到自己旁边。
待屋外的人声走远了,她才轻轻撩开红盖头的一角,看了看屋子里头。屋子许大,干净整洁,隔间放着大书架,上面放着许多书。
卓夷柔看着书架,脸上的笑意深了深。他往日应该便是在那里看书罢。
多美好的一个人啊,就坐在窗下的椅子上,看着书。往后,那书架旁看书的,就多了一个她。
不知为何,她这一刻,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去樊林寺抽签的时候。她抽的是下签。怎么可能是下签呢?
第四百二十七章 坐怀不乱
孙云舟看着旁边平躺着,一脸娇羞的卓夷柔,不屑的嗤笑一声。如今她还记得当是为了引诱二弟,面前的女子是怎样一副令人作呕的模样。若当时出现的是二弟,那今日成婚的便不是他了。而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他不在乎在自己,但是他在乎孙林逸,在乎他唯一一个亲弟弟。一想到面前这个女人竟用那般下作的手段玷污二弟,他心中便有一股怒火夹杂着作呕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跟这个女人睡一起都是脏了自己。可是跟脏他,总好过脏二弟。且,他的那颗心,在十三年前便随她一起死了。
“娘说,新婚夜,夜夜…新婚夜要……”一旁的卓夷柔敛着眼睑,丝毫未曾注意到孙云舟脸上晦暗的神色。只是自顾自的,娇羞的说着。
孙云舟被卓夷柔的话拉回了思绪。他就在一旁,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装模作样的娇羞。也不说话。
“要行房。”卓夷柔结巴着终于说完了最后的三个字,飞快的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孙云舟,复而又垂下眸子,一动不动。
孙云舟冷冰冰的眼神瞥了一眼卓夷柔,回过头看着帐子顶:“行房?二妹婚假那日不是就行了么。新婚夜行房不过是为了次日呈落红吉帕给长辈。”说着,孙云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话说的不能再直白了。你不过是个婚前失贞的女子。
卓夷柔听着,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便转头看向孙云舟。她将才,是听错了吗?
看着孙云舟平静入睡的模样,卓夷柔扯出一个笑,她将才一定是听错了。
卓夷柔偏过头,看着屋子中燃着的红烛,轻声开口道:“那今夜…”说着她又停了停。抿了抿嘴。娇羞道:“便听相公的。”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睡着的孙云舟眉头一蹙,睁开眼睛,嫌恶的看了一眼一旁闭着眼,一脸任君采撷模样的卓夷柔。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被子下的手一用力,便抓住了卓夷柔的衣服,狠狠的扯了过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孙云舟半撑起身子,看着下面睁着眼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卓夷柔,也不待她回答,便嗤笑一声:“不就是求我要你么?”
说罢手上便是一用力,卓夷柔丝质的轻薄里衣“噗呲”一声,便被孙云舟一把扯烂。
卓夷柔看着孙云舟的样子,本来有些茫然无措,便见孙云舟对着她一笑。脑子里立马一阵混沌,红着脸咬了咬嘴,鼓足气道:“相公莫要急,我自个儿来。”
说着便自己麻利的将身上的里衣里裤褪了去。
孙云舟看着身下主动的卓夷柔,瞬间又没了兴致。连敷衍的心思都没了。他往旁边偏去,而后睡了下去。侧过身子背对着卓夷柔。
“我累了,睡吧。”
卓夷柔将脱完衣服,看着身上唯剩的,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又偏头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睡着的孙云舟。她将才做了什么他不喜欢的事么?
是因为太主动了?
她记得出嫁前,娘说过,女子不能太主动。要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她当然知道什么是欲擒故纵。可这会儿,要是她纵了,相公可还会碰她?
毕竟她娘也说过,女子,该主动的时候一定要主动。
春宵一刻就这么睡了,要是被别人知晓了,该怎么耻笑她?整个京城的女子都嫉妒她嫁了如玉公子呢。要是她们知晓相公新婚夜并未碰她……卓夷柔摇摇头,不行,新婚夜一辈子就一次,可不能这般。
她转过身子,面对着孙云舟的背,看着他那一头如绸缎般的青丝,深吸了一口气,两只藕臂慢慢的伸了过去。
睡着的孙云舟没有丝毫新婚夜的欣喜,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心湖就像一摊死水。对于枕边的女子,他不在乎。自然也就不在乎新婚夜是什么模样了。
孙云舟在无所谓中闭着眼开始睡觉,忽而感觉腰上搭上一只手臂,而后一点一点的往上面挪去。仅有的一丝困意一扫而光,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便在那只手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