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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答应,回了房间。
好在父母说到做到,没有反对他们恋爱。笔试考完以后,邓芮茗就像高考完毕放飞自我的中学生,更加肆无忌惮地出入谢闻家里。
至于什么考虑什么注意,全都装作无事发生。什么年代了,谈个恋爱还要在意那么多,那干脆别找对象好了,反正怎么找都不会让所有人满意。
对于身陷热恋的女儿,母亲除了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叮嘱“把握好成年人该有的分寸”,也没有其他办法。
某个周六,她又如期早早来到谢闻家。
上午她监督小朋友做作业,他负责买菜拖地,与寻常人家的一家三口几乎无差。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连小家伙也渐渐把私下里对她的称呼从邓老师升级成舅妈。
吃过午饭,小外甥坐在地毯上玩PSV,舅舅和舅妈则倚在一块看电影。倚着倚着,就变成舅妈半仰在舅舅怀里玩舅舅的手机。
谢闻自认光明磊落,所有软件都大方交给女友查看。
于是一不小心,邓芮茗在相册里发现了好多张自己出镜的照片。尤其不光有摆拍,还有各种趁她不注意的偷拍。
她转头找上正在看星际迷航看得入迷的直男,“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早就暗恋我了?”
直男一头雾水,为自己辩解:“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喜欢我干嘛拍我这么多照片?”她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拇指迅速滑动图片,“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对着我的照片打飞机吧。”
谢闻崩溃,连Spoke和Kirk拌嘴都不看了,低头指着其中一张说:“谁会对你这个睡成猪头的样子打飞机?!”
是初次视频那晚随手拍下的。画面中的她何止是睡成猪头,还有从嘴角蜿蜒至书本的亮晶晶的口水印迹。
再怎么喜欢也不至于变态到随便拿张照片就能打飞机吧!
邓芮茗半信半疑地瞅瞅他,翻到另一张质问:“那这个又是什么?啧,怎么那么像我们家的电视机……”
他瞥了眼,默认了,“不记得了吗?我们俩被水泼,后来去你家冲澡,结果你跟力力在沙发上睡着了。”
“啊,难怪看上去像我们三个在睡觉……”前者放大图片,仔细查看。
电视屏幕反射的画面模糊至极,且四周昏暗,光源只有从落地窗户照进的一束带有微尘的淡金阳光。
眯眼辨认,才勉强能看出三人当时的姿势和轮廓。再细看,确实沙发最左边的男人右手举手机对准电视机,肩膀上则靠着身边人的脑袋。
那是沉睡中的自己。
谢闻眨眨眼没说话,换了个舒服的躺姿,让她乖乖趴在自己胸前。接着轻轻搂住她,接过手机,这才小声开口:“因为那个时候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老了十岁,跟老婆孩子在一起,所以就脑子一热拍下照片。”
邓芮茗诧异望向他。
记得那天醒来以后,两人迷迷糊糊给了彼此错误的称呼,以至于有一刹那将关系定义为荒唐的夫妻。但她清楚记得,自己也的确梦见两人有一纸婚约。虽然梦里的婚姻生活很穷困潦倒,但他像现实一般,再贫苦也不忘时刻将好东西都奉上给她。
他一只手搭在出神的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帮她拨开凌乱的额发,柔声道:“包括有天早上你和力力做早餐,还有逛完宜家回来那次你布置餐桌的时候,都让我有种和你在一起很久的感觉。”
不光这几次,可以说后来每一个与她相处的日子,皆有想要与之共同生活的冲动。
如果说18岁的时候没想到十年后会和这个人重遇,那么28岁的时候便是一梦十年,提前预见了有她的未来。
邓芮茗顿了顿,咧嘴露出小虎牙,“是不是感觉很温馨?”
“是。”他拿起她的手,摆在嘴边吻了下,“有你的每一天都这样。”
偶尔的情话甜而不腻,能让人心花怒放。
前者回头看了眼乖乖打游戏的小朋友,坏笑道:“这么说的话,再加上力力岂不是一家三口?”
“从某种角度上来看,确实如此。”他大方承认了。
“诶——”某人听罢,笑容咧得更大了,意味不明,“原来你是想跟我带球跑啊……真想不到闻闻你是这样的人呢。”
神TM带球跑。
谢闻瞬间吃瘪,“喂,一码归一码,我可没有这么说。”
她睨视,“搞了半天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啊。”
女人都喜欢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吗?
“……我也没有这么说。”他抿唇,倒也看不出愿不愿意。
前者见他神色微妙,不由想到之前跟林音探讨的类似问题。
她琢磨了下,悄然探手,出其不意在他裆|下摸了一把。并在他条件反射喊“卧槽”的那刻,凑到耳边故意压低声线,以暧昧的哑声问道——
“所以,你要跟我做吗?”
第68章 第六十六章
这肮脏的举动和龌龊的问题,令老实人身子一颤的同时彻底脸黑。
他拨开她吃豆腐的手; 把她脑袋掰正; 义正言辞道:“你能不能把骚想法丢掉一点; 整天就知道这些东西。真是世风日下; 道德沦丧。”
她不以为然,戳着他的胸脯反盯道:“我说你这男人废话那么多干嘛。你只用给我回答; 要还不要。”
朋友; 要或不要都会送命的吧; 这就是一道送命题吧!
“……没法明确回答。”谢闻眉心一跳,撇开眼看向别处,“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做。”
邓芮茗听见随随便便这个词; 太阳穴突突跳动,反问说:“什么叫随便?我倒看不出你这么‘正经’。居然说我想法骚,装什么纯情啊; 明明跟卖油翁一样; 熟练得不要不要的。”
前者琢磨了下,竟不知该从哪里吐槽为妙。
他是新来的不懂; 请问现在的语文老师都这样活学活用的吗?卖油翁都出来了?是不是还准备夸他知射乎射得不亦精乎了?
他注视她; 作古正经地回答:“你爸妈要是知道我对你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们会生气的。”
她一下怒了。
“谢闻; 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我真要被你气死了; 搞了半天你就是怕被我爸妈揍?”她眉头紧拧,揪住他的衣领,咬牙责问; “怎么上次在你家,你把手伸进我衣服乱摸的时候没考虑到我爸妈呢?”
她的声音压得很轻,沉浸在游戏世界中的未成年是听不见,可满脑正直思想的成年人难免由此联想到一些血脉喷张的画面。
那晚失控的场景像幻灯片般在谢闻脑中快速过了遍。回忆完毕,他没有像邓芮茗想象中那样露出羞涩害臊的神情,反而笑意尽失,眼里带着无比的庄重。
“那次确实是我不对,脑子一热就没思考太多,好在后来没发生什么。”
邓芮茗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
在这件事上的男女思维之差令她意想不到,不禁眯起眼,谨慎质疑:“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有点后悔?”
虽说自己之前也不确定是否该让关系更进一步,但见到男友疑似排斥的态度,一时有点气恼,忍不住要问个究竟。
分明那晚大家都在兴头上,别说心里有多急躁难耐,就连生理表现也明显得无法遮掩。正是这一险些擦|枪|走|火的经历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多渴望呆在他身边,结果在他眼里竟是不该有的意外?
她的眉毛皱得越来越紧,凝神盯住他,却未从他的双眼里看出些许慌张或心虚。
谢闻察觉到她的不悦,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沉音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现在还太早,不想把节奏放得那么快。”
他面色沉着,态度耐心,对此邓芮茗也没理由发火。她轻叹着坐正身子,不再深入发问。
“乖,我们暂时不提这个问题好不好?”他凑近,又在她脸上印上一吻。
她低声应承。
不过趁谢闻去厨房准备晚餐时,她拿起手机给赵孟西发去了微信消息。
'Simon':怎么啦茗茗?
'邓芮茗':我问你,谢闻会不会真的在生|殖方面有点问题?
'Simon':……发生什么事了吗?莫非你发现他严重不举?
邓芮茗忽略这个提问,换了个方式重新咨询:那我问你,你们男人在身体力行的情况下,会不会想和喜欢的女人发生亲密关系?
'Simon':想是肯定想啦。讲得难听点,有的男人对于不喜欢的女人都想发生关系,更别提自己喜欢的。
'邓芮茗':那有没有可能,在女方提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