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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前太子还在?”宋缺问。
“在。”秋水回答,“你想建立汉人政权,统一中原?”
“是。”宋缺不意外的回答,“你们在海外有奇遇?”
“对”秋水又问:“你不介意不是宋家做皇帝?”
“不介意,汉人兴起才是宋某所求。”宋缺斩钉截铁的回答。“你们在中原建立了势力?”
“没错。”秋水道:“你原本是打算支持谁若是我没有出现。”话到这里,无论是宋缺还是秋水都确定对方有合作之心,竟是相对而笑。
宋缺收起之前的夺人之色,缓声道:“无论先前打算支持谁,现在支持的只有你了。”
“支持我?”秋水扬声道:“不,应该是支持我大哥。前陈太子,现吴国皇帝!”
秋水伸手抱拳,“重新认识一下,陈无忧,表字长青。现吴国皇上之弟,兴王陈无忧。”
宋缺霍然睁大眼睛,“你们在海外建国了?!不应该,海外还有土地,不然你们建国中原不会没有一点消息。怪不得多年都没有找到你们,都以为皇室最后死在海上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片寻不到他们,就算和氏璧在吸引人,慈航静斋也没有感应到和氏璧所在,宋缺略有所悟。
夜色已晚,秋水便打算不多留。“宋阀主其他不必着急,待我传信给皇兄,后续就让皇兄派人交接吧。不出两月便能有回信。”
宋缺心知不能着急,就没多做挽留。不过分别时却留了一句话,“明日一早,宋某在此地恭候长青。宋某但求一战。”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着熠熠星光,瞬间退去了谋略家的外皮换上了武道求战的外壳。
这转变也太自如了,秋水感叹不已。
但看着宋缺英俊无暇的脸上满是渴求一战的愿望,眸子更是如星辰闪耀,秋水也不好再拒绝。这是一个求道者的眼神,是朝闻道,夕死可矣的追求。
这会儿对话的不在是宋阀阀主和陈国皇子,而是天道宋缺和李秋水的对话。这话里只有一个意思——但求一战。
秋水眼角弯弯,唇带笑意,“固尔所愿,不敢辞也。”
翌日,磨刀堂内悄然无声。
宋缺和秋水对面而立,“长青武功修为宋某确实看不透,也许武功长青可能胜于我,但是一点你是不如我的。”
秋水瞧著宋缺往磨刀石走去,那磨刀石上刻满了名字,正是宋缺成名以来所挑战的人名,并且无一失败。现在在磨刀石的最上面多了一个新的深深地刻痕——陈长青,这正是宋缺昨日送走秋水后刻下的。
宋缺正是视秋水为难得的对手,所以厉喝道:“若无求胜之心,抱着杀死对方的目的,你很有可能死在我的刀下,也不能臻道法之致极。”
秋水哑然而笑,“大道三千,条条皆可证果位。宋阀主的道是道,焉知我的道做不到?”
宋缺眼睛像深黑夜空最明亮星光,迎向秋水的目光,容颜却仍如不波止水,没错谁都有自己的道。
宋缺不在多说往墙上探手一按,“铮”的一声,其中一把刀像活过来般发出吟音,竟从鞘子内跳出来,再隔空虚抓,厚背大刀若如给一条无形的绳索牵扯般落入他掌中。秋水见此心下佩服。
厚背大刀落入宋缺掌握的一刻,宋缺的人和刀合成一个不可分割、浑融为一的整体,那完全是一种强烈且深刻的感觉,微妙难言。
人刀合一,这是另一个道的极端。宋缺虽然没有修炼三大宝典,但这也是他的幸运。他的资质悟性,就是最基础的功法他也能到达神坛。
宋缺双目如电,一道无形却有实的刀气,以宋缺为中心向秋水迫来,秋水不动声色,长春诀道法自然,秋水的气在这儿一片刀气中恍如连成一体,刀气过秋水毫发无损。
宋缺的神情仍是好整以暇,跨前一步,庞大的气势像从天上地下钻出涌起的狂扬,随他肯定而有力的步伐,刀刃携着冰冷彻骨的刀气向秋水袭来。
叮”的一声,秋水也已经抽出软剑与宋缺刀剑相接,不过须臾两人便已过了十余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住变化,每一个变化都是那么清楚明白,秋水满脸认真,这宋缺离先天不过一步之遥,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宋缺的天刀八式共有八十刀,这八十刀每一刀都有所不同,却更人压力更大,变化无穷。宋缺此人用刀至此,已臻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的至境。
刀剑相接,秋水和宋缺身形不断交接又错身分开。最后只听“当”的一声,宋缺的刀唇角竟留下一丝血线。
“人生的一对手,当浮一大白!”宋缺输了,但是却也高兴。这一战最后他好像勘破了什么,竟忆起年少时和那人一起行走江湖,心中却再没有泛起一丝波澜。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就对梵清惠一往情深了,再想起心中古井无波。
“哈哈哈”宋缺大笑,真是可笑,想他宋缺也是一代英豪,雄踞岭南,竟然为了那人困守岭南二十年,岂不可笑。
秋水看宋缺气场变化,竟然到了大宗师境界,就是这个世界武学最高层,只差一步破碎虚空。不过这一步困住古往今来多少人,能不能突破就看他的机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缺原著里有点渣属性,不过除了这点这人是很完美的。
我是慈航静斋黑,当然并不粉魔门。大唐里面没什么我特别喜欢的人物,宋玉致还不错。
☆、大唐双龙传8
因为宋阀要合作的态度,秋水就在宋阀又留了不少时间。当然,他并没有掺和进去这些事,毕竟关于这方面秋水一片空白,后续就交给中原地区的联络员了。
说实话在消息没传回之前秋水也并不无聊,这两个月被宋玉致这个小丫头缠着陪她,虽然秋水的态度并不热略,一般是宋玉致一直说,秋水一直嗯嗯应着。但是宋玉致的热略劲就是没下去,倒是因为这样两个人在别人眼中还是很要好的样子。
这天秋水正在躲在城中一处宅院里偷闲,这里是确定合作后,吴国在山城的连略点。
宅院不大不小,正好三进。秋水在后院的凉亭里闭目养神,听见有脚步声蹑手蹑脚的响过来也没有在意。应该是宋玉致那小丫头找过来了吧,哎,真是人前还是大家闺秀,人后就这样那样了。
一双手从秋水身后探出想要捂住秋水的眼睛,就在来人窃笑的时候,就被对方拉住了一条手臂。
“啊——”秋水看也不看拉着对方凌空扔到对面的石椅上,对方就发出一声惊叫。听见声音有些不对,明显是少年的嗓音,秋水这才看向对面。
对面是一个十八…九岁的英俊少年,脸上还带着些稚气。这回正揉着屁股从石椅上起身,脸上带着痛楚,“我说小皇叔,我就说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给了我一个惊吓!”
少年凑过来。“这才两年没见,在小皇叔眼里永祯就从一块宝变成一根草了。这才一见面就给我这一下子。”
看着少年嘴里抱怨着,脸上却还挂着笑,秋水不由一乐。“在皇叔眼里你一直是根草啊,什么时候成宝的?我怎么不知。”
这些年在外,他皇兄在登基初就迎娶了陈国旧臣任轩的长女,并且有了三子二女。眼前这个少年正是陈胤长子子,陈垣,字永祯。
“你怎么来中原了,母后嫂嫂舍得你?”不过秋水真没想到永祯会来,毕竟中原不比吴国,不安全也鞭长莫及。
永祯也不揉屁股撒娇了,“还不是小皇叔那么久都没回去,这次还传来这样重大的消息。父皇就说我也大了,就打算让我跟着舅舅出来见见世面。”
秋水也明白了陈胤的用心,这孩子确实该成长了。吴国环境单纯,不比中原军阀割据争霸,世家林立,还有佛道相争,这样的环境对未来的吴国皇帝来说是最还的历练之地。
不过这小子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认真起来还是很可靠的。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两方扯皮的日子了,永祯白日里跟着他舅舅去和宋缺宋智等宋阀的主要人物谈判,有时也会来找秋水抱怨抱怨。当然就会和同样闲的发慌来寻秋水的宋玉致撞上。理他们两个人似乎天生气场不和,一会不管就吵起来。
宋玉致并不清楚这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明明长青才二十多岁突然就多出来一个人快二十的大侄子。这大侄子还老和她抢人,他来了之后长青对他笑的可开心了,对他还是那样淡淡的。
本来宋玉致想着也把这位大侄子当晚辈,忍着点,可是……
“咚”的一声,宋玉致捂着脑袋恼怒的瞪着来人,“陈永祯,你到底想干嘛?”
”小丫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