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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啸天向来自》……负,前几任市长他可没真服过谁,然而对面这个坐着的陈湿儿,马啸天打心眼里有点敬畏。陈湿儿上任不到三年,就直接跳过州议会,向国会要了三个亿支持清潭城市建设,这可是急红了周边城市几百万双眼睛的事情啊!
别看平时他总是笑呵呵的,马啸天可知道那是他不与你真计较,人家那双眸子啊!要真想洞穿你,就算你穿太空服来都没有用,这就是陈湿儿在马啸天心中的形象。
可惜此刻的陈湿儿却似乎少了些平常的写意和自然,神色之间多了些严肃和焦急,只见他时不时看看自己的手表,口里自言自语地说着类似“该到了”的话。
马啸天暂时压下心中的不满,却很不理解陈湿儿的举动,不由开口问道:“陈市长,什么该到呢?这年三十的谁会来啊?”
陈湿儿若有深意地朝窗外瞥了一眼,才淡淡地说道:“老马啊,我还得再提醒你一次,等会儿叫你开口说话你才说,不要乱插话,知道吗?”
马啸天是个“单细胞动物”,你越这么说他越发不明白,垮着副脸说:“那不成了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而且连个为什么都不可以问,那也太窝囊了吧!”
“哈哈,还真被你不幸言中,就是什么也不许问,这是命令。”陈湿儿笑过后严厉地说。
“这……”
“市长,有辆首都来的车进了议会大楼,我想应该是您要等的人。”陈湿儿的助理小柳忽然闯了进来,打断马啸天的话。
马啸天那个憋的火啊!一脸愠色地看着小柳,心想:“你个助理也太没修养和礼数了吧!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进来。要是我的手上,看我不让她扫大街去!”其实马啸天不知道,事前陈湿儿就吩咐过小柳,如果看见人来,一定要风急火赶般告诉他,所以这也怪不得马啸天误会。
第三章背后卫士(2)
匆匆忙三人下了楼,刚到议会大楼门口,就看见一男一女正绕过前坪的大花坛朝自己这边走来。马啸天早就对今晚这两个神秘人物充满了好奇,连忙运足目力朝对方打量过去。
男的个子很高,一身黑西装,寸发,脸上还隐隐约约看到有个小梨窝,微笑的脸给人有点娃娃的感觉。不过最令马啸天吃惊的是他的那一双眼睛,精光闪闪的,就像陈市长的“火眼”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样。
其实这是赵军豪修炼的“子午光眼”,有慑人心神,破邪的作用,属于低级道法。可马啸天又怎能说得出哪里不对劲?心思只好打量起另一位走过来的女性。
乌黑的长发,上身穿一很宽松的黑毛衣,下面穿一条黑皮裤套一双黑色长筒靴。纯粹的黑色中,她那雪白如天鹅般的脖子显得异常突出,给人一种缥缈不可攀登的感觉,明亮的双眸中镶嵌着两颗黑宝石,忽闪忽闪的,像极了黑夜中的精灵。
“惊艳。”马啸天心里暗想道。一旁的陈市长却早就迎了上去,轻轻跟赵军豪握了握手说:“赵组长,这次恐怕要麻烦你们了。”
赵军豪微笑着回答:“陈市长,您太客气了。”说完略微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对陈湿儿说:“我们科长说很怀念当年几位好友,希望您能有空去首都聚聚。”
陈湿儿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就马上恢复平静,有点缅怀着说:“好,好,快十五年了吧。”
赵军豪依旧是淡淡地微笑着,身边的赵晴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这位是?”陈市长并不认识赵晴。
“这是我师妹,赵晴。刚进来三年。”赵军豪介绍着说。
陈湿儿很有礼貌得朝赵晴点了点头,自己和这帮“国家背后的卫士”最近的一次见面是五年,不认识赵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赵晴听到师兄介绍自己,难得微笑了下说:“陈市长,我们老大经常夸您呢。”
“哦,是吗?呵呵,那个家伙还是老样子,对谁都喜欢点评一番。不过要他开口夸人,那还真不容易哦。”陈湿儿笑着说道。
赵军豪和赵晴都心领神会地笑笑,心想老大的脾气还真是“臭名远扬”。
说话间,马啸天和助理小柳也跟了上来,小柳轻轻凑到陈湿儿跟前说:“市长,外面风大。”
“对,对,你们看我光顾着说,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忘记了。走,里面说去。”
办公室里,陈湿儿、马啸天和首都来的这两位客人正围着一小会议桌坐着,四杯刚沏的热茶的浓郁茶香,给人带来了一丝安详的气息。
陈湿儿轻轻抿了一口,对赵军豪和赵晴说:“两位,这位是我市警察局马啸天局长,这次的麻烦,马局长了解得最清楚。”
马啸天在陈湿儿的介绍下,先友好地给赵军豪与赵晴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望向陈市长,陈湿儿连忙暗示他可以开始正题了。
感觉几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马啸天没来由地感觉一阵压力,这久违的感觉使马啸天紧张认真地讲叙起盘龙山庄的案情来。
而赵军豪和赵晴一边看着那一张张在现场拍的照片,一边听着马啸天的分析,直到马啸天说完的时候,赵军豪和赵晴才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原来两人心中已有了定计。
赵军豪轻轻放下手中的照片对马啸天说:“马局长,我想仅凭这几张照片和你的说辞,我们还不好作结论。若是能到现场去察看一下,我想定会对案情有所帮助。”
马啸天正心里纳闷着呢!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如此认真和小心地分析案情?对方也就两个年轻人罢了,就算是特安局的又能有多大的能耐?自己难道还会不如两个小毛孩?”
马啸天开始或多或少地排斥起这一对神秘的男女。现在听到赵军豪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调查而要亲自去察看,心头不由一阵冷笑。也好,就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别在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等你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就别怪我老马说话刻薄。
马啸天想到这,堆起一脸的笑容说:“当然可以去察看,不过此前局里最细心和最专业的警员、训练最有素的军犬,已经对现场做过三次地毯式的搜索,可是连根有用的头发丝都没找到,这次就看您们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啦!”
陈湿儿和赵氏师兄妹那是什么样的人物,难道还听不出马啸天话中的挑衅?可是人家毕竟是识大场面的人,对着马啸天的刺激都只是淡淡地一笑了之。
马啸天看着不太对劲的气氛正要再发飙,陈湿儿已经站起来说话了:“马局长说得很实在,我想赵组长和赵小姐一定不会介怀,不嫌人多口杂的话,两位这几天暂居盘龙山庄这是非之地。可好?”
“陈市长,您太客气了,我和师妹早有此打算,就是怕付不起房钱,才敢没开口咧,呵呵。”赵军豪轻松幽默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这一点房我们还是拿得出的。”说完陈湿儿拿起身边的电话,“小柳啊,赶快备车,盘龙山庄康雅园青枫厅,就说是我要为两位客人接风洗尘。”
赵军豪和赵晴不知道盘龙山庄的具体地址也不好推辞,可一旁的马啸天倒是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上次州长来视察工作都只有安排了个二流的抚琴台招待,这回居然把第一包青枫厅都拿出来了,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马啸天知道今晚自己注定要失眠了,唯一想不起的是,他是永远也猜不出来原因。
一眨眼间就到了年初三的早晨。这两天来,徐正为了让沈丽的身体的机能恢复,故意没有让她醒过来,每天定时定刻地为她“安抚”她那受创的细胞。那些细胞都是在徐正的“处子战”中,因不堪能量负荷而被破坏的,徐正心怀愧疚地花了两天的时间治疗后,总算一切都搞定了。
为了这事,徐正两天来只是回家打个转转又跑出来,推掉了所有必要的应酬和不必要的应酬,甚至连好好给李强做一次思想工作的时间都没有抽出来。
“这个挨千刀的,害我差点童贞不保,下次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跟他做做思想工作!我怎么能忍心看着兄弟面对糖衣炮弹就缴械投降了呢?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坏胚,或许我就救不到沈丽了吧。”
此刻徐正正坐在沈丽的身边,看着她瓷娃娃般的容颜,不由心中想起了她的资料:沈丽,二十五岁,经济学硕士研究生。这是那晚从她捡回来的包里找钥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她的证件。
“她不是本地人,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却在年夜的时候独自一人晃荡在街上?她有迷人的外表、高等的学历和美好的前程,为什么还非自杀不可?为什么她不住学校宿舍?而住如此偏僻的地方。她在躲避什么?若不是土生土长,我还不一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