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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爬起来,迎面又来一拳。这只虚体型虽不算大虚,但足有三个我高,拳头可想而知有多大。刚挨过再这么来一下还不完蛋。
拽紧斩魂刀欲殊死一战,攻击却被闪电般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挡回。
说不清哪儿来的风吹飘了那头亮黄色长发,发尾隐约扫过我脸颊,印有“五”字样的队长大氅后摆成弧度。
上帝啊,我感觉我要爱上这个帅气的男人了。
他的到来让我立马身心松懈,才发现大脑胀得像充血,却又听到那个女声。
“你不打算救他们吗?”
声音很近很近,仿佛伸手便可以够到。可模糊的视线里就只有打怪的平子兄。
我吃力的眨巴双眼,刷完虚的平子兄挠着头向我走来,逆着阳光,活脱一个救世主。
“呐西西,这么点就掉线了?”
掉你个鬼头哟。
“喂喂喂!不会来真的吧!都说了不要说晕就晕啊,最后又要我当苦力。”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的这篇点击量比之前的少好多,难过
☆、7: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这是个黑暗毫无光亮的空间,吼一声能从周围传来回音,让人分不清梦境现实。
“你为什么会出现?”女人的声音熟悉到叫我一瞬间竟辨不出。听上去很年轻,很高冷,很……像我?
张嘴说不出任何字,梦吗?
远处闪着一团火苗,越烧越烈,越烧越近,越烧越烫,最终烧成人形立于我面前。它手臂从眼前一厘米擦过,我甚至能看清指尖迸出的火花。
不是梦吗,为什么会烫,烫得我浑身冒汗。
“走开啊!”
总算能说话的我一把拍开那手臂。
凉的,这只手是凉的……
不适应光线勉强睁眼,却是一片纯白。不是黑就变白了是嘛!
我侧过头嘀咕到:“真白……”
另一边的人拖着关西腔道:“就是说啊,四番队太白了嘛!就算是伤员也会觉得晃眼吧!”
默默翻个白眼,每次听到这关西腔我都有点肾虚,“平子队长,你怎么在这?”
平子兄一手叉腰一手抠鼻,仰着头说:“还不是为了抢救某人。”
哦,我真感动。
“蓝染副队长他们……”
提到蓝大,平子兄似乎皱了皱眉,很快,以致我不确定是否看错,“惣右介很厉害啦,才不像某人。”
What!?别以为我不知道“某人”指谁!但至少讲到蓝大厉害别摆出一副引以为傲的姿态啊!说好的浦平呢!岂可修!
平子兄手背突然贴上我额头,冰凉凉的,“呐西西,你烧还没退诶。”
所以说刚才我拍到的是他的手?
“不过比刚才好多了。”平子兄走到门口双手放嘴边呈“大”字型喊花姐来。
花姐给我检查后,表示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下…体力便可恢复。
平子兄修长的食指快戳到我鼻尖,“可她怎么还半死不活的。”
什么叫半死不活?我打开手,剜他一眼。
花姐微笑道:“那是灵压失控的缘故,导致身体十分疲倦。”
“灵压失控?”虽然我现在很累没错,但灵压失控是什么情况。
不理会我的平子兄谢过花姐并把她送出病房。
这家伙,怎么给别人看他背影,虽然还不赖……
隐约间听到他扯着关西腔喊我,要不是很累我绝对跳起来把他踹出去。果然睡觉乃人生大事。
聒噪。
笠日,我早饭拿在手里大口咬着一路小跑到五番队。
路上碰到京乐大叔,他手塞在衣袖里,叼根狗尾巴,优哉游哉问我干嘛那么急。因为我要迟到了!
我愤愤地在心中猛戳小人,队长就是好,不用担心迟到还能早退。我尤其看中他们那件羽织,挡风遮雨可棒了,虽然大白认为那是便宜货。
踏进五番队瞬间刚好咽下最后一口早饭,差点噎死。如果就这么大摇大摆吃进来也没事,只是我一心想快些填饱肚子。昨晚睡梦中我都能感受到来自肚子的压力,它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它饿了,所以一直咕咕叫。
跑过弯道廊,没来得急刹车与对面的人撞满怀。
我赶紧后退两步道歉。
头顶的温柔笑声惹起我好几层鸡皮疙瘩,“没关系,小心点。”
蓝大的话无论用哪儿种口气哪儿种语调都显得很那啥,反正让我浑身不自在。
“蓝染副队长!昨天多谢了!”讲真,我到现在仍旧怀疑昨天那只虚是不是他故意安排的。
“昨天是我太放松警惕了,不过幸好队长赶到了,你应该感谢队长哦。”蓝大眼镜背后的双眸成弧度,无不透着暖男魅力。
可是对我没用!毕竟衷心于本命!
“哟西西!”说曹操曹操到,平子兄从走廊那头走来,“惣右介早啊。”
“队长早上好。”
我连忙转头捂脸以防鼻血溅满地,活脱一场基情戏啊!给彼此的早安问候!果然蓝瓶的才是最好的!
=皿= “我说你又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大约是虚事件昨天已经处理完,今天又空闲到无所事事。我右手支着脑袋侧躺在樱花树前的廊下,往嘴里丢花生。
也不知道那些可以把花生抛到空中再接进嘴里的人是如何练就这技巧的,我反复试了几十次都不行,干脆老老实实直接吃了。
日世里的灵压从五番队围墙外经过,我刷刷两下跳上墙,“哟哟哟,日世里!进来玩呐!”
“日世里那个呆子?”不知道啥时候出现的平子兄也瞬步上墙来,“哟!日世……”
不待他语毕,冒着井号的日世里将手里的盆栽狠狠抛到平子兄脸上。
“这花哪儿来的?不错啊,丢了真浪费。”我再试一次隔空接花生,依旧对不准。
“日世里你个混蛋!别揪头发啊!”
“白送的!”百忙中的日世里抽空回答我。
白从来不喜这种玩意儿,她就爱吃。那么她又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拳西表白失败?
估计是我脑子不灵光不能一心两用,边思考边隔空接花生的下场就是:花生好不容易接住可没来得及嚼碎顺溜就下去了。
扔掉手里还没抛完的花生,双臂笔直伸过头顶。据说这个法子能治吃东西噎住。
“西西你在干嘛,姿势很蠢诶。”平子兄吐槽。
“我……”本想表演我转身就是一脚,奈何一脚直接从矮墙上踩空掉下来。
昨天屁…股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老天,我是那里惹到你了吗!
日世里放开平子兄跑过来拉我,嘴里还不饶人的说我傻。
“我昨天才摔,现在又是一跤,你还骂我。”我憋屈着脸揉受伤的屁屁。
日世里扶我坐下才说那盆始作俑者花的来历。
原来是白去流魂街玩游戏赢来的,她没心思养,就丢给日世里了,虽然日世里也不怎么想种花。
我捡起根部还带着土的花,在樱花树旁挖个小坑种下,“这啥花?”
日世里摊手,“谁知道那玩意啊!”
平子兄轻声吐槽道:“雪割草啊呆子。真没文化。”
“你说什么真子呆子!”
“什么都没说啊。”
“我听到了!”
雪割草在日本地位如同樱花,不过静灵廷很少见,我也只知道这点没亲眼见过。
我看到过有人这么写:传说最美的樱花树下埋葬着人的尸体,所以才能灿烂到无可救药,绸缎一般华美的质地,无声绽放,空气中,一抹腥红,死亡的味道,华丽而甜美。雪割草之于樱花、红莲、炎雪,都是一样的,绝美而惨烈。
今日一见,真的是绝美。
临走前,日世里拍拍我肩语重心长的说:“它就由你接手了!是生是死都由你!”
你们是有多烦种花啊。
☆、8:
自听说白在流魂街玩游戏赢奖品后,我就一直想找个机会也去凑凑热闹。刚好也有段时间没见银和乱菊,还能顺便带他们一起玩。
特地挑了阳光明媚的日子翘班出静灵廷,没想到千挑万挑却迎面碰上平子兄。
老远看到他那亮黄色长发,果断转身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四十五度角仰望,好漂亮的天空啊!
没想到他瞬步跟上我,在我旁边拖着无所谓的语气道:“早啊西西。”
早什么早,你看不出我不想让你跟来吗!咋一点眼力价都没呢!
“早,平子…队长。好巧哦。”因为内心戏太足,导致差点脱口而出“平子兄”。
“嘛,因为无聊啊。”说着同时撇过头挠耳朵。
无聊?你不会去找日世里嘛!我可是要跟本命约会的人!▼皿▼
“可是我有约了诶。”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