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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有小偷,有小偷啊!”无论怎样摇推她,都没睁眼的迹象。
大概是我讲得太大声,阳台顿时安静下来,极为紧张的气愤蔓延至心尖。
妈妈呀,明明知道有小偷为啥还要说那么响,不是作死是啥!但话又说回来,也不能全怪我呀。我的举动就类似于膝跳反应,是能自控的吗!
来不及思考莉莎在哪儿,处理眼前潜在危险最要紧。
阳台内外很默契的不出声也没动静,我大气都不敢出,差点憋出汗。
就在这关键时刻,由外吹向里的风掀起了窗帘。我看准时机赶紧转身跑,目标乃安置于厨房的菜刀。
但令人失望,没出三步就被人从后捂住口鼻往后带,跌进一个带有晚风气息的胸膛,瞬间皂香四溢。
“AHO噶。别随便乱跑啊。”
我仍保持着抓脸上那双骨骼分明的手的动作,脑细胞暂时停止运转,单靠肌肉组织扯动脖颈僵硬地点头。
看着已经联合喝完我冰箱里剩下为数不多的冰啤这两人,狠狠抽起嘴角。
“所以说你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阳台干什么。”我隐忍着问。
这家伙自半年前那次见面就再也没出现于我眼前,正当我以为会清静些后,又突然入镜。
金发妹妹头翘起二郎腿抠鼻道:“嘛,睡不着就随便逛逛咯。”
咯噔,一根名叫理智的神经于脑内休克。“谁随便逛会逛到十三楼来!还有,阳台窗沿瓷砖粘上你全是淤泥的鞋印了!”
开玩笑,没睡醒谁会顾得及害羞尴尬啊!重点是那瓷砖可贵了!
“嘁,小气鬼。我才没那么做呢。”平子讲得轻声,却故意叫我听见。
若不是在自己家,恨起来就丢个鬼道让他住嘴!
“窗台上那个四十一码的鞋印难道是鬼踩的嘛!▼皿▼”我拿起空易拉罐丢过去,正面砸中他脸。
“魂淡!打人不打脸啊喂!=皿=”妹妹头揉着发红的鼻子补充道:“估计是鬼踩的吧,我鞋码可是四十。”
莉莎不理会我俩,打开电视遥控器熟练地换台到肥皂剧。
对于她看电视的品味,我真没抱任何期望。因为在我观点里,她看什么节目都不足以令我震惊,即使是纯爱动作片。
“呐呐!麻理酱成功拿下那男的没啊!”平子迫不及待的问。
莉莎推镜架严肃回答说:“看情形应该还没。”
“诶!”妹妹头失望之色表露于形,四仰八叉地无力倒下,“编剧那么狠心,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吗!”
噗!你确定霓虹也有这个说法!?
但这远远不及他们两人坐下来认真地讨论肥皂剧剧情来得令人吃惊。莉莎也就算了,妹妹头也堕落至此?
我就一脸懵逼的样子不能再多。
没兴趣观看肥皂剧,我侧躺在莉莎大腿上,主动过滤来自某妹妹头的吐槽继续补觉。
其实并没有睡着,倒不是他们两有多吵,相反,电视声音很低。
小腹的绞痛感告诉我完蛋了,因为我作死,在姨妈期吃了冰激凌喝了冰啤。
翻来覆去闹得莉莎直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咬着干涩的嘴唇摇头,紧缩眉头叫她给我烧壶开水。
浦原喜助这个大奸商,明明说好义骸是高品质,为什么还会姨妈痛!不管,过阵子就去拆了他招牌。
同身为女人,莉莎看脸就明白。将我头放到沙发上后进厨房捣鼓着烧红糖水。
“女人每月特殊时期?”关西腔的尾音略微上翘。
“昂。”继续闭眼。
对方停顿许久才说:“AHO噶!那你还吃冰的!当心……”
我打趣道:“又不会生儿子没屁。眼。”
本想开个玩笑分散注意来缓解疼痛感,却不料平子意外的认真,语气不善道:“对,因为根本生不出小宝宝!”
卧槽,你一个大男人为毛懂那么多!确定没有看过现世什么奇怪的东西嘛!
于是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再开口,直到莉莎端来红糖水扶我坐起身。
热滚滚的甜味顺食道一路淌进肚,倒也暖了胃舒缓了痛感。
喝完红糖水,莉莎让我回房间睡,摆手笑道:“我可一个人睡惯了,白那样折腾谁还睡得着哟。”
然后她又屁颠屁颠跑去给我把被子抱了出来,盖得我严严实实。
我笑而不语,又不是寒冬腊月,有必要搞得冻死鬼一样吗。
疼痛逐渐转变成阵痛最后终于被瞌睡虫完全赶走,我就在一片宁静温暖中安睡到天亮。
笠日:
谁说假面没人会熟饭,只叫外卖来着!全是胡扯!
我看着桌上色香皆有的料理直流口水,奈何莉莎说非得等她全部做完才可以动筷。
“莉莎莉莎~好了吗?我要饿死啦!”我坐在椅子上来回摇晃着冲厨房喊。
平子干脆拿筷准备偷偷先尝味。按他的话说,上下将近两百年还是头一次见莉莎下厨。
白义正言辞地喊停平子快碰到料理的筷子。
发自内心夸她干得漂亮!
“说好做完再动筷平子你怎么可以先吃!”白一手叉腰一手直愣愣指着平子,“再怎样也得由我第一个尝吧!”话音刚落,她真的趴上桌夹菜吃了。
我扶额,刚夸你意志坚定呢,能有点出息吗!
莉莎手拿铲子敲玻璃移门,“喂我说,把我话当耳边风是吧。”气场强到令人产生跪下磕头喊女王的冲动。
平子立马将抓筷子的手藏到背后,矢口否认。
报告!就是他!他要吃独食!
我们撑到缩不进的肚子可以事实证明,莉莎的料理不光色香,绝对还有味。
“真子你洗碗。”莉莎发话。
“为什么是我!…皿…”妹妹头转而盯我。
耸肩道:“莉莎出力,我出了食材厨房。 ”
“啊哈哈哈!好笨好笨!”
瞟一眼看整人节目笑到满沙发打滚的白,妹妹头耷拉着头开始整理碗筷。
嘿嘿,叫你吃独食!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去,我们阿平哥的戏份越来越多了~
撒花!
你们有任何意见建议或想对我说的话都可以写评论哟!
☆、34:
来到现世第八个月,十分想念银。
也不知道那家伙跟乱菊进展到哪步或者根本毫无进展?依他高超的撩妹技术,应该不至于那么没出息吧。
可内心总不住的担心、紧张、挂念。
他和大白是我亲证成长史的孩子,就如脐带拴住子宫内婴儿与母亲命运般,我们间也有股灵性默契,叫我无论身在何方都为之牵肠挂肚。
看见日料店门口海报左下角的裙带菜,便想起裙带菜大使大白;走过零食店,甚至都可以闻出柿饼味道。
太阳暖洋洋,落在人脸上更显光彩。我在游乐园中央广场看行人来去,多是带孩子玩耍的家长,也有正热恋的小情侣。
舔了口薄荷冰激凌,由舌尖迸发的清凉炸裂在嘴里。
银最爱的薄荷味原来是这样的。
白在我眼前打个响亮的响指,念咒语似的说:“一二三,小西西回神!”
我笑着按下她手,居然忘了还有这位永远长不大的贪玩鬼。明明活了好两百年,却依旧对游乐园备感兴趣。
嗯……好吧,我承认我也是。
“西西吃冰激凌吃出神了,喜欢薄荷吗?可我记得你以前不好这口啊。”白吃着奶油冰激凌,满脸神奇。
“因为抹茶味今天卖完了呀,所以好奇就尝尝咯。”我将最后一口塞进嘴,用纸巾擦拭手指无果,摸上去仍黏糊糊不干净,这让强迫症的我无法接受,“呐白,我先去洗个手,云霄飞车排队口集合。”
“OK!”她比个手势吃着冰激凌往那走。
路上我卷起衬衫袖管,当然没有用上黏糊糊的食指与大拇指。
右手腕一直带着那串镶有蓝水晶的手镯,阳光照射下闪亮闪亮,犹如天上的明星。
由于是周末,游乐园游客多,连洗手间都人满为患。
看那些为解决生理问题而拼命挤进女厕的同胞们,我实在庆幸洗手台建在男厕与女厕外部,不需要进去。
沾了洗手液清洁完毕,懒得用烘干机,直接人工甩干。
“你是呆子吗!”
“我也是为你好啊,如果你想等到膀胱炸裂那也无所谓啊~”
随我转身,对上两张熟悉的脸。
“哟,巧啊~”妹妹头抬手示意。
忽略日世里投来的炽烈目光,象征性咧嘴角道:“巧。”
平子喊住欲离开的我,面无表情注视我裸。露在外的手镯,片刻才道:“一起走啊!”
放下袖管,眼神在他与日世里间来回打转,“不了,打扰别人约会这么掉渣的事我可做不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