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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麻痹自我或躲避,而是行尸走肉日子内的自娱自乐。
“西大人,五番队来送文件,在门口等着。”碎蜂推开队长室门说。
在称呼问题上我重复好多次不需要这么严谨,但她依然坚持。
伸个懒腰驱走瞌睡虫,问到:“哦,谁?”
“市丸副队长。”
听到“市丸”二字我立马精神起来,那家伙当上副队后就没再见过我,脚趾头猜都知道他是故意躲我。
“哟,市丸副队长,今儿怎么有空亲自来二番队送资料?”我调侃。
银挥动手中的文件,无奈道:“小西姐不来找我玩那就只能我上门啦。”
“哎呀这些都无关紧要。”我随手丢给碎蜂,“呐,你们发工资没啊,我想吃冰激凌。”
他将衣袋掏出来,笑得灿烂道:“我可是身无分文呢~”
银的个子窜很快,都已经高过我三四公分。踮起脚勾过他肩膀,“身无分文没关系,对于你来说光有身就足够了!”凭他那张欲脸,找个富婆包养绰绰有余。
他撇过狐狸脸来,说:“小西姐喜欢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卖给你好啦~”
一把糊开他,装作嫌弃样道:“咦~我对小孩子提不起性。趣~”
银哈哈大笑,靠近道:“我是说做牛做马当童。工,小西姐在想些什么呀~莫非……”
反脚踹他小腿,他赶紧逃开,“市丸银!好啊你,敢怼我了啊!”
于是我们又跑又追地到了流魂街。
“呐银,你有去见乱菊吗?”我吃着糖葫芦吐着籽道。
“那小西姐呢~”他不回答反问我。
“比起我,她更想那个人是你吧。”
银保持笑容注视前方不再说话。
撇嘴,他似乎不愿提她。
“这家冰激凌很好吃哟~”银指路边的木屋小店向我推荐。
进去后他很自然地点单:“老板,薄荷、抹茶个来一份~”
我惊奇,他居然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兴奋地拍手道:“哇偶,银你知道我喜欢抹茶诶!”
“嗯?难道不是薄荷吗。”银演得一手好戏。
买了冰激凌坐在河岸边的石椅看风景。对面那条黄狗紧追着黑狗不放,不是情敌就是发情期;刚学会走路的小baby酱在自家院子里拍皮球;一群少年们群聚掷骰子;热恋的情侣依偎着彼此,美景不过此了吧!
从前我的愿望是找到我爱的并且爱我的男人结婚生子,然后没志气的成为家庭主妇等老公包。养,而现在恐怕再也不能实现。
也罢也罢,浑噩度日也不为坏事。最重要的是静灵廷有花有酒还有家人朋友。
五番队队院樱花树下的雪割草被我移植到二番队摆在显眼之处。几次差点枯死,却又神奇般复活,生命力强到令人发指。
定时给它浇水、施肥,每件都亲自动手,到后来已成为习惯。
我能做的只是这点。
他可是什么都没留下,就剩这颗念想,叫我如何不用心。
树叶飘落跌进我发堆,银伸手挑出,意味不明的说:“树叶都落得差不多了呢。”
我舀进最后一口冰激凌,将空盒丢给他,语重心长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呐。”
“万一这把火太野呢?”
“再野的火也终有灭的一天。”我望圆月感叹。
蓝染这把野火不仅烧不尽他们,还铸就了假面军团,他们会有重返日。我并不着急,该来的总会来,他也总会失败。
值得一提的是京乐大叔,他失去副队后看上去甚落魄。我想也对,一夜间少了个每天喊自己起床、催自己工作的人,换谁都会像丢失半个灵魂吧。
他对我说莉莎犹如蜡笔,总以各种方式涂刷周围人的白纸生活。回过头看看,她印迹早已侵入每时每分每秒。
或许吧。
世界上有诸多事不能用言语形容不能以科学解释,或许都是习惯所致。
受伤后抱团寻求安慰是人类的恶习,回忆与依赖是人类特有的恶习。
正如话所说那般,“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起先那个月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们,甚至连一丝小细节都可以联想起以前的某件事。
这款高纯度酒,莉莎与我共消灭过整一瓶;小道上曾有我和平子吵闹的身影;买送给白大红方巾的店铺进了新品;新队员里有位拥有着日世里同款小虎牙;那本平子专访作封面的杂志安好于书柜。
无数一遍提醒自己,看麻木就好了,有影子而已。
爷爷说最夸张那几日我眼镜肿成鸡蛋,睁再大也是缝隙一条。没办法,愣是拿冰块冰敷到消肿,眼皮都差点感冒。
我不愿当别人面流泪,觉得这是没担当的表现。但爷爷倒秉持“有时候眼泪并不是懦弱,而是一种爱的流露”的态度,让我大可无所顾虑地哭,他面前无需隐藏,更何况眼泪是有毒的。
由于头次经历分别,我给自己宽限了时间。一个月,无论情绪如何,一个月内必须重回正规。因为我是守光西,但也是二番队队长,我不能让个人坏心情影响其他队员。
多亏心理素质不差,目标如期完成。活泼爱吐槽的守光西又回来了。
世界少了谁不是一样转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应该是各类琐事,阿平戏份为零 为零哟~
oh my god 连我自己都边写边吐槽好无聊
☆、26: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消失的我终于回来啦!
这章依旧无聊 ╮(╯_╰)╭
我满脑子都是后续事情,请允许我下一章快进吧~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眨眼三年青春悄然从眼皮底下溜走。
佛家有云,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乃人生八苦。
凡诞生到世上,四苦已注定,不可躲避。我又很“荣幸”占全了后四项,是该恭喜或感到可悲。
能够做到说放手就放手、说忘记就忘记的人我最佩服,因为无论过多久,直至老天荒我都办不到如此洒脱。
而不洒脱则等于囚禁自我。
每个人内心都住了头野兽,它总在叫嚣咆哮,找寻爆发点。我们的理智却如缰绳,狠狠勒紧使它不得动弹。
可人的忍耐力很有限,时间一久,缰绳便会绷断,野兽不受控地四处逃窜作乱。
所以我忽然决定,要放下你也放过自己。
去真央授课是我主动申请的。无聊包裹着静灵廷,也许充满童真的学院才是最美去处。省下勾心斗角,没有席位之争,连空气都弥漫清香。
比起舞刀弄枪的实践课,理论课更适合我。第一,不必出力出汗出脑;第二,嘴皮子闲下来会难受。
学生们配合度高过其他所有课程,这让同样身为理论课老师的腐竹倍感失落。
很正常啊,以你身体素质,学生不敢抱任何期待,一堂课下来你依旧站立不倒已经烧高香了。
他们年龄段正爱听故事,于是我就对症下药,知识与故事相结合。再不爱听课的学生也会为后者仔细到落实我讲的每个字。
令我欣慰的是期中考核他们全员通过,也不辜负我煞费苦心啦。
“清田一同学请把手中零食放下。”我提醒后排偷吃糖果的男同学。
他亦不懊恼,无所谓地挠头傻笑,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原来讲台真是可以看清底下大小动作,回想中学时期还天真到以为我的座位乃死角,啧啧啧,道行太浅。
“好了,课上到这里。今儿你们想听啥故事呀?”我放下课本自动调频至朋友模式。
适才那位男同学立马举手道:“老师!想听你唱歌!”
“对对对!京乐老师说你唱歌可好听了!”
“唱嘛唱嘛!”
他们个个被打鸡血似兴奋。
始终拗不过小孩的我败下阵,喊他们排排坐安静听我悠悠唱起Someone like you。
“I heard
That you're settled down
That you found a girl
And you're married now
I heard
That your dreams came true
I guess she gave you things
I didn't give to you
Old friend
Why are you so shy
Ain't like you to hold back
Or hide from the light
I hate to turn up out of the blue uninvited
But I couldn't stay away I couldn't fight it
I hoped you'd see my face and that you be reminded
That for me
It isn't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