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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漠。搂过大白脑袋往肩上带,道:“大白啊,千万不能搭理这种怪蜀黍,否则会出大事的。”
大白用力挣脱,眼见他小宇宙又将爆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溜之大吉啊!
“平子队长再会啦!”我队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守!光!西!”
我的内心有把火,愈想扑灭烧得愈凶。
这种感情就如同幼年看中某样心爱的玩具却得不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晚上与莉莎坐于八番队屋顶举杯对饮,她冷不丁道:“二番队不好吗?”
“恩?”莫不是她知道我们白天去六番队那茬了?“没有啊。”
“那为什么不开心?”莉莎顾自喝酒,瞄都不瞄我一眼。
“哈?我哪儿不开心了。”撇撇嘴,她又听了啥传闻。
“感觉。”
抱歉,我的感觉它没不开欣▼_▼“因为忙啊,身心俱疲。二番队又不像五番队,我也不再是五席,要办的事自然变多了。”我惆怅闷下一杯酒,凉凉的酒水顺流进肚,滚烫了一路,“主要原因是我们碰头次数减少了啦!要不以后一见面我就这样?”我挑起双眉咧开嘴作夸张的笑容。
莉莎斜过眼来道:“白痴。”
“呐莉莎。”我晃动酒杯,注视着旋转成漩涡状的酒水,“你有没有过很想见一个人,可要真见到了却又不敢面对的时候?”
“没有。”莉莎果断的回答。
没有?你那么多工。口白看的?这TM就很尴尬了。
“你失恋了?”
“噗!”我一口喷出没来得及咽下的酒,“呀莉莎,不呛我会死哦!”
她指着我酒杯说:“呛你的是酒不是我。”
我抽搐嘴角,挥起手欲砸酒杯。不料被人制止。
“手抬那么高酒杯很容易掉的哟!”京乐大叔握住我手腕,巧妙取走酒杯,坐到莉莎边上倒了杯酒喝上,“怎么,我们小西西恋爱了?”
“京乐大叔请把那个‘小’字去掉。”我捏拳,这类卖萌的词从一位大叔嘴里出来很违和啊!
京乐大叔对我眨眼道:“嘛~恋爱这种事我可是很懂得哦!”
“所以说你哪儿听来我恋爱了啊喂!”
莉莎道:“她是失恋。”
“你们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怎么可以不帮我宣传呢 ~
?(? ? ??)
☆、13:
二番队接到任务,需要全员出动。地点是静灵廷最北边的竹林。
出发前,夜一将我留下,命碎蜂带队打前锋。
跟着她不急不慢的来到十二番队,喜助大叔正在他改造过的队长室等我们。
“夜一桑,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喜助大叔手拿一叠纸,道:“正如我们所猜测那样。”
夜一皱起眉翻阅资料,严肃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还没查到。”喜助大叔转而对我说:“西你切记要小心它们。”
莫拉?我一头雾水根本不懂他们的话,“它们?什么鬼?”
喜助大叔解释道:“静灵廷附近出现了虚。”
翻个白眼,插嘴道:“这不很正常?”
“不。”他直接否定,“它们与普通虚不同。无论是体能、速度还是头脑,都出乎我们的判断。”
我挑起右眉,脑袋里直接迸出两个字——蓝染。
“这件事绝对不简单。”喜助大叔像在自语。
夜一搭在我左肩的手上移至我后脑勺摸两下,说:“西你赶紧去支援碎蜂,我担心有意外。”
我点头。
可内心却是——碎蜂那么灵敏有啥好担心的!倒不如关爱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啊。泪流。
从十二番队出来时,日世里刚巧替她家队长搬东西回来。
我顺手扶了把超过她头高的大小箱子,“我说,你吃的饭长哪儿去了。咋都不见变高呢。”
“呆子西你怎么在这!”日世里大声说。
“哦,要走了。”我扶正腰间的斩魂刀,抛媚眼道:“北边抓鬼去,一起?”
日世里疑惑地问:“抓鬼?”
“恩!走啦!”我不再多说,瞬步消失。
没走远几步,十二番队队舍出现那熟悉的灵压。
恩?平子兄去干嘛?
瞬步是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尤其长距离。一年来,我的体能明显提升。不光瞬步,连反应都快不少。
一公里外我就感到碎蜂和其他成员的灵压正在对抗另一股不弱的灵压。
虚?
我不禁加速,心想千万不能出事。
虚的大吼声隔十米震得我一愣一愣,不得不伸手护身。竹叶沙沙作响,狂风连带沙尘卷在耳边。
半眯着眼寻虚的身影,只见它悄然现身与我同姿势的碎蜂背后,而后者似乎还没发觉。
不顾三七二十一,我脚下使劲一蹬,从他们中间穿过,砍伤块头巨大的虚并用缚道牵制住,拉起碎蜂的手撤退。
“守光大人……”
“它们不是普通的虚,要小心。”我偷空瞄了眼碎蜂伤势,还好,都只是皮外伤。
向躲在暗处的全体成员使个手势,示意一小组往右边上,二小组在左边分散他注意,我从正面来个包抄。
堪称完美的计策起先完全牵制着那虚,却在最后出现意外。
被它当下斩魂刀的我不由吃惊,怎么可能!
后翻跳跃三步远才勉强避开由我面前擦过的利爪,命一小组展开鬼道攻击。
碎蜂欲上前助阵,我拉下她道:“你看,它已经看穿了我们的招数。”
她身体一顿,急得捏紧双眉不语。
我平复情绪后,对她道:“我来吧,背后交给你。”
这场面摆明虚占优势,我身为副队的责任心瞬间爆棚。
“缚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倒也不期望三十级的缚道真能抓到它,只要束缚住争取到几秒时间就足够了。
趁它挡的空隙,瞬步半空从背后攻击。我敢保证,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重伤!
但它跟开了挂一样,仅仅出现一道略深的血口子。
我TM日了狗的心都有了。
这皮糙肉厚,雷打不动刀砍不断的怪物可怎么搞!?
眨眼间,它那电线杆粗的足朝我甩来,卷上握斩魂刀的胳膊用力一带,刀刃直接斜割到我左臂膀。
大约是割得太深,血不断往外涌,生疼生疼。
我踹开它,鬼道缚道结合终于砍断一条足。然而还有三条同样力道的电线杆足。
虚被惹怒,duang duang duang冲向我。碎蜂把手贴上斩魂刀,动身欲来支援。我让她原地待命,不到万不得已别暴露自己。
二番队从来都是行动队,实力不容小觑。可身为副队的我却将队员带入陷阱,而且很有可能牺牲。传出去的话我连死都死不安稳。
不行。绝对不行。
我就算了,他们怎么可以。
沾满汗水的掌心拽紧刀柄,一把挡下迎面而来的虚。
如果对方是人类,我会占上风,奈何这虚一点儿也不虚,被砍断一条足撒了几脸盆血倒更有冲劲了。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对准虚头部发射苍火坠后瞬步跃上它挥来的足,“破道之五十四,废炎!”
几乎用尽我体力的连续鬼道起了效果,最后在它丑陋的面具上补一刀。
完美!
虚化为灵子消失,我也再支撑不住,手指握刀的力气都没,径直后倒去,无论怎么眨巴眼都看不清事物。
“守光大人!”
“副队长!”
脑袋充斥着一句话:太棒了,我办到了!从此谁再敢说我偷懒绝逼翻脸!
“平子队长!”
碎蜂跪在我身侧,喊着踱步靠近的人。
“真是的,总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关西腔正经得不带任何轻松语气。
意识模糊前,身体被人从地上抱起,窝进一个满是皂香的胸膛。
为何总被你救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其他人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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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就像沉睡五百年般,我的意识清醒于身体之前。虽然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但却能清楚听到屋外爽朗的鸟鸣声以及对话。
“灵压总算压下来了。”女人压低了声音。
“这孩子很强大。”是爷爷,“以后就拜托你了,夜一。”
“昂。”
又是灵压吗……
屋外的阳光穿过门隙刺得眼睛睁不开,好不容易才适应光明。
坐在床中央缓和神智的我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发出的嘎吱声拉回思绪,来人那白晃晃的队长大氅里衣泛着琥珀色。
“哟小西!”夜一一屁股坐在床沿,手枕头靠着床板。
“昂。”我随便应和。
“樱花谢了啊。”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