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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见过我爸爸,晏西以前也没见过他爸爸,现在晏西能见到他爸爸了,我不能阻止他,所以我不舍得也得舍得,不能耽误晏西去见他爸爸。”
顿了顿,格格嘀咕:“真羡慕晏西啊……我爸爸已经去世了,只能像看望科科和阿针死掉的宝宝一样。只能在清明节和忌日的时候祭拜他,可是都没有墓……”
阮舒的神情蕴上满满的古怪:“你确定,晏西和你说他去见他的爸爸?”
“是啊。”格格肯定地点头。
阮舒下意识握住捉住格格的手,再进一步问她确认:“是去见爸爸,不是去扫墓,不是去祭拜?”
“唔……”格格很认真地回忆。“没有,不知道,晏西的原话说的就是去见爸爸。”
转瞬格格反应过来,怔忡:“欸,阮姐姐,晏西的爸爸也去世了吗?”
阮舒则尚沉浸于自己的神思之中。缓缓松开格格的手,嘲弄——她刚刚那几秒是在怀疑什么?陈青洲没死吗?
不禁为自己荒谬的念头感到可笑。
怎么可能……
她亲眼看到的……
他的死就亘在她和傅令元之间……
陆振华下了决心要杀他的,连尸体都确认过了……
这几个月以来,陈家不也由她在当家作主?
以荣一为首的陈家下属心怀仇恨要为他报仇……
这一切都不是梦,不是梦……
他最后被火海吞噬的那一幕……
抚了抚额头,深呼吸两口气。阮舒甩开那些压抑的画面,重振精神。
格格正因为她的兀自失神而担心地唤她:“……阮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没事……”阮舒挂出淡淡的笑意,拍了拍格格的发顶,“晏西是去见他爸爸了。已经见到了。”
这个所谓晏西的小秘密,应该是傅清辞为了哄晏西而给出的说法……
不过,刚刚格格说,她去世的爸爸没有墓……?
阮舒颦眉——虽然从一开始她在傅令元这里就秉持着不该问的尽量不去勉强探究的原则,但以前更多的是因为她不爱傅令元,在各种事情上与他保持距离,现在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就这点而言,她其实很早就可以算作一个体贴的女人了。
主屋的方向在这时传出?桑高声叫唤格格的声音。
根据以往的惯例,多半是喊格格去拿药。
格格应着拔腿就要进去,阮舒按住了她:“我自己去吧,不用麻烦你特意给我送过来了。正好我刚刚还有话还没和你母后说完。”
“好哒!”格格笑着回去和几只猫又玩在了一起。
阮舒举步走回主屋。
桑以为来的是格格,头也没回直接指向桌子上的一叠已经打包好的药,吩咐道:“拿去给你的阮姐姐。”
阮舒行至桌前,翻了翻,出声:“一次熬一包,是么?”
桑这才应声转身,点点头:“嗯,对,分量都给你分配好了。”
一叠的药包旁边,还有一只两百毫升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的就是那祛疤膏。
阮舒抓起它端详,光从外表上看,确实和老妪给她用的一模一样,连气味都毫厘不差。
桑正在解释:“这些独家秘方的药,我一般不放在网上卖。平常只是做一点在家里备用的。所以暂时只剩这一瓶了,你先用着,我会再做一点。如果你还有需要,就让傅三找我要。”
阮舒琢磨着她的第一句话——独家秘方不放在网上卖的原因,是因为特征太明显,害怕不小心被人认出来吧……?
忖着,阮舒切开话题:“你应该是家里有长辈从事中医,很早就跟着学吧?”
桑瞥她,有些意味不明:“傅三没有告诉你?”
“他很少主动谈论你和格格,你和格格的背景来历他也透露得不多。”阮舒淡笑。
桑的表情不意外也无异常,好似本就很肯定即便傅令元和她关系亲密也不会向她透露不该透露的事儿。
是故,这就揭示出,?桑方才那一问略有顺嘴的试探——并非怀疑和不信任的那种试探。
兜转着心思,阮舒靠近到她跟前:“?医生,有件事想请教你。”
桑正从药柜里取完东西,隔着桌子与她面对面站着,低头在称药材的份量,听言十分随意地一应:“请教什么事?”
阮舒紧紧定着?桑的脸,把手中装有祛疤膏的药瓶往她面前一掂:“我遇到一个也很懂中医的老婆婆,年轻的时候嫁来海城生活了几十年,前几个月刚回江城的娘家。她曾经给我用过和你给我的一模一样的祛疤膏,同样说是她的独门秘方。”
阮舒笑笑:“这种巧合很难遇到的。所以我冒昧猜测,?医生和那位老婆婆应该是有渊源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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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回礼
“我遇到一个也很懂中医的老婆婆,年轻的时候嫁来海城生活了几十年,前几个月刚回江城的娘家。她曾经给我用过和你给我的一模一样的祛疤膏,同样说是她的独门秘方。”
她笑笑:“这种巧合很难遇到的。所以我冒昧猜测,?医生和那位老婆婆应该是有渊源的才对。”
桑抓药材的手在第一时间停滞住了。
她怔怔抬眸看阮舒:“老婆婆……江城……祛疤膏……”
反应足够大,且非常明显。
这样的结果比阮舒所预期的要好太多,基本可以算证实了她的猜测。她内心不禁涌动,目光灼然:“你真的认识?”
桑却是瞬间生出警惕,并且有点怀疑:“傅三知道你今天过来么?”
果然。最终还是只能试探出她的第一反应。不过阮舒已很满足,克制住好奇,暂时打住。没再不礼貌地强行追问。
淡淡一抿唇,她解释:“?医生不要紧张,也不要误会,他知道我今天会过来,也知道我今天会向你打听祛疤膏的事。原本应该是由他来问,只是他一直没抽出空过来。”
桑眼波闪动。不悦之色昭然,轰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好。”阮舒很识趣。
而且她的本意也没想留在这里午饭。毕竟傅令元不在,少了他作为纽带,她和?桑定性为陌生人也不为过。
“抱歉。”阮舒紧接着致意,带上桌上的药,往外走,“我去向格格道个别。”
桑没有回应,重新低回头拨弄药秤,可动作俨然不如先前麻利,而显得心不在焉。
阮舒行至门口,忖着,又停下脚步,告知:“老婆婆现在身体硬朗。独自一人居住,有个和你这里非常像的中药馆,院子里晒满草药。”
桑的手又一顿。
转动着心思。阮舒再道:“我母亲也是江城人,姓庄,我现在是庄家的家主。”
桑再度抬眸,与阮舒四目相对,眼里的情绪不明。
然而她依旧不发一语,表情间已然难言愠色。
阮舒未逗留,继续自己的步伐,跨出门槛,脑中的思绪翻滚不停。
之所以最后要简单告诉?桑她如今在庄家的身份,是因为?桑刚刚的三个关键词中,有一个是“江城”。
桑对“江城”是有反应的……
桑和老妪究竟是什么关系……?
阮舒暗暗吁气——得靠傅令元来撬答案了……
…………
米国负责此案的相关执法人员已确定半夜攻击交易所的?客和今晨勒索病毒的始作俑者为同一个人。
陆振华慎重考虑之后的结果是再买进一批比特币。
正值勒索病毒席卷之际,这个时候大量买进比特币。是非常不划算的。
但根据相关人士预测,现在假若不买,到后面想买就买不起了。
傅令元不清楚这一次陆振华具体投入了多少资金,只了解交易额相当大,远非第一次试水时的量能够比的。
高风险,高收入。
就这个决定来讲。不得不佩服陆振华的果决、雷厉和魄力。
暂时没有他什么事,傅令元向陆振华道别。
陆振华却是有另外一件事交待:“明天?金荣会去祭拜陈玺和陈青洲,这件事我不方便亲自出面,你跟去现场邦忙看着点。”
“邦忙看着是没有问题的。”傅令元应承,旋即提出疑问,“舅舅对?金荣真的仁至义尽了。治疗他的病确保他的命在医院里,有人照顾他的吃喝拉撒,有保镖护他的周全。现在连祭拜陈玺父子的要求都提出来了,很得寸进尺。”
“舅舅,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之前的判断还不够严谨,少骢的话才是没错的。?金荣可能真的在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