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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那有进展之后,我们再联系。”褚翘点点头,临末了,追加道,“小阮子,不光是我们警察查案有进展联系你,你这儿假若也有进展,最好不要瞒我。”
这与她方才强调的不要半路耍花招赶她走,其实是同一个意思。
阮舒?了?,最终点点头:“我尽量。”
褚翘翻了个白眼:“你有拿我当警察吗?在警察面前如此坦诚自己或许有可能隐瞒案情?”
收拾了东西,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问供工作已接近尾声,褚翘和她带来的警员们整理整理便离开了。
庄荒年上前来,皱眉建议:“姑姑,死的只是不知名的女仆人而已,没必要天天劳师动众吧?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仆人。警察进进出出,对我们终归是不方便的。”
“女仆人,也是一条人命,而且在我们庄宅死于非命。配合警察的调查工作是理所应当的。”阮舒漫不经心地转眸,“二侄子一开始不是还说,我报警是没错的吗?现在又有意见了?”
“姑姑误会了,不是我有意见。”庄荒年双手作揖,笑着解释,“是族里的几位老人,关注到这件事,问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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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摸不如用
从挖出尸骸的当时当日起,管家便严厉给宅中的一众仆人下达过指示:口风必须严实。
既得以庄宅为仆,口风严实自是最基本的素质。经过训练,已基本不用太担心。
何况庄氏的族亲对内的凝聚力始终紧密,所谓的口风多半指的是对待外人。是故,即便有人瞧见警察出入庄宅,也不怎么会去八卦碎语。
族里的老人会关注,倒是理所应当。
“他们怎么说?”阮舒斜眼,问。
“自然是希望快点解决。”
“二侄子如何应对的?”
“我的意见刚刚已告知姑姑。”庄荒年语重心长地说,“如果姑姑同意的话,我们是有办法马上终止警察的调查的。”
阮舒勾唇——嗯,她也相信庄家有办法。恐怕这也是为何褚翘再三暗示她不要半路耍花招之类的话。
“可是二侄子,”阮舒轻狭着眸子看他,“你就丁点儿不好奇,这具尸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眸光充满洞悉,仿若能看透人心似的。
庄荒年面露沉色:“比起这点好奇心,我们庄家的名声更重要。”
“我现在所做的,难道不是为了我们庄家的名声?”阮舒反诘。“尤其,如今这件事和大侄子媳妇儿密切相关。假若真是一个外姓人在我们庄家的宅子里作妖作怪,我怎么能够睁一只闭一只眼?又有什么可手下留情的?”
庄荒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阮舒没有给他机会:“而且,二侄子,这个死掉的女仆人,算起来应该是我的表嫂。”
“表嫂……”庄荒年皱眉。
阮舒紧紧盯住他的脸。从他的表情观察不出端倪,她不禁颦眉——至今她尚搞不懂,闻野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和庄荒年合作的……
算了,这只老狐狸,每次都滑得很,她还是不浪费力气了。
懒得再套他的话了,她简言告知:“嗯,阮双燕是我姥姥那边的远亲。”
“所以,无论是为了这一层亲属关系,还是为了庄家的名誉,抑或者我的私心想要报复隋家,这个案子不能稀里糊涂地了结。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她最后撂话,口吻坚定,态度强势。
庄荒年注视着她,片刻未语。
“怎么?二侄子还有什么意见?”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
庄荒年舒展开缓色:“姑姑才是一家之主,既然姑姑心意已决,姑姑的决定就是荒年的决定。荒年仅仅在自己狭隘的思考范围内。尽量给姑姑一些帮助。”
“那正好,确实有事需要你帮忙去办。”阮舒立刻接腔。
“姑姑请说~”
“警察要找隋家的三姐弟做笔录,隋欣出面拒绝了。我想你必须去做做隋欣的思想工作了。”
“最隋欣的思想工作?”
“有问题么?二侄子不是和隋欣的交情还不错?还夸过隋欣明白事理?”阮舒悠悠道,“如果二侄子一个人办不了,那就拿整个庄家出来压她。”
若非有庄家,隋家在医院里的信息哪能做到连警察都查不出来?
还有好几个类似隋家的与庄家多年交好的小家族,在某种程度上,既依靠庄家,也得遵守庄家的某些规矩,受庄家的桎梏。
她目前不清楚庄荒年和隋家之间究竟存在什么猫腻,但她特意把整个庄家搬出来,可并非压隋欣而已,更是在压庄荒年。
想想她成为庄家家主这么几个月了,和族里的几位老人都不曾频繁地走动过,每次光就庄荒年自己动不动地提及。
庄荒年面色无异,也不知究竟听没听出来她的话外音,只应承:“荒年不敢保证隋欣一定会给我这张老脸面子,只能说尽力而为。”
“那二侄子尽快吧,现在就去,”阮舒挥挥手,“这样方便警方查案,我们庄家也能尽快摆脱麻烦。”
庄荒年遵照她的要求出了门。
阮舒扭头想找庄爻问事情的,才记起,在离开公司时便和他分道扬镳。他估计回梁道森的家了。
吕品自然也不在。
而她必定不可能主动打电话去问闻野。
晚上,庄爻依旧不见人。
阮舒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乳液,镜子里映照出那扇正对着花园东南角的窗。
荣一的动作很快,昨晚征询她的意见要封,今天果真已经封掉了。
无言地盯片刻。阮舒收回目光,继续擦乳液,然后行去桌子前,弯腰蹲身打开最底层的抽屉。
视线触及首饰盒,她微微滞住,将其取出,打开。
紫水晶小刺猬静静地躺于其间,背上的刺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阮舒记起在游艇酒店的房间里,她离开之前,傅令元紧紧拉住她的手,激情未褪的暗哑嗓音里裹满愠怒:“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上完我就走?”
“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解决生理需求而已,顺便加上交易内容。我倒想问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总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抱歉,我有未婚夫了。”
“呵呵,你那叫未婚夫?”傅令元冷笑,“好一个未婚夫!在房门外等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其他男人上完床?他可真大度!他可真爱你!”
她沉?片刻,语调无波地说:“躺回去吧,趁着身上都是汗,多焐一会儿,傅堂主若是感冒,可就是我未婚夫的罪过。”
傅令元反而再握紧,并从床上坐得更起来,任由被子滑落,他耍流氓地暴露自己的身体在她面前:“多焐一会儿。不如董事长陪我多做一会儿运动,来得出汗多,见效快。”
“傅堂主是在用男色勾引我?”她平静地看着他,抬起另外空着的那只手,掌心覆在他坚实的胸膛,慢慢往下摸,至他腹部的枪伤留下的疤,停住。
一共两个。
差不多的位置。
稍靠右一些的是陈年旧伤,很早以前他就捉着她的手带她摸过的。
稍靠左一些的是新上,便是他遭遇伏击的那次,中了三枪的其中一枪。是……陈青洲差点要了他的命留给他的伤……
她轻轻地摩挲。
“摸不如用。”傅令元提醒。
她乌漆的眼睛与他对视,淡淡一抿唇:“下次。有合适的交易谈判。再用。”
话落她收回手,转身要走。
傅令元依旧没让:“你非得要这样?”
她没有回头,只是把她向荣一保证过的话回应给他:“傅令元,我绝对不可能和你复合的。”
…………
回忆至此,阮舒暂且打住,啪地猛然盖上盒子,放回抽屉里。
然后往上打开一层抽屉,抽屉里放着纹路配套的庄佩妤的首饰盒和闻野的虬角扳指。
她取出后者,掂在指间,借着灯光仔细看扳指内壁里所刻的“闻野”二字。
收在掌心,阮舒起身,将其放进手提包的夹层里。
…………
隔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阮舒接到褚翘的电话。
“小阮子,我刚给隋润芝做完笔录。”
一听她的语气,阮舒便猜测可能又不太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