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头一凛,阮舒预感不好,顿时懊恼自己刚刚一时欣喜竟放松警惕,没有问清楚就跟着那小沙弥来了。
急急地就要离开禅房,刚一转身,却见闻野不知何时就站在炕桌前的位置,一身?色的袈裟,光溜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她,像是笑又不是特别明显,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寂寞人妻。”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找人把我骗到这里?”阮舒口吻特别不善,既冰凉,又冷硬。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闻野反问。
阮舒飞快地扫一眼被关上的门,说:“外面有好几个我的保镖。”
闻野笑了一下,这回笑得明显了,好像在说:“就你那几个保镖,有什么了不起的?”
阮舒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理完全是越虚才越强调。而这点强调,其实根本起不到屁大点儿的作用。不过她已经算是足够镇定的了。
闻野走到炕桌坐下,提起桌上的茶壶给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冲她示意:“坐啊。你不是来找老秃驴的?”
老秃驴?阮舒皱眉。
“噢,”闻野反应了一下,“就是你们叫他一灯,一灯大师。”
阮舒:“……”
他算什么?竟然把德高望重的一灯大师极其不礼貌地唤作“老秃驴”……?
闻野已经又给他自己倒了杯茶,抬头见她一动不动,他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你哑了还是聋了?”
阮舒目露浓浓的排斥和警惕:“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一灯大师?”
一问完她便自行猜测:“你昨天找人跟踪我?”
是了,肯定是昨天在千佛殿遇见之后,他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背地里调查她了!
闻野一只手端着茶杯品茗,一只手驻在炕桌上,手掌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兀自问:“你找老秃驴干什么?你那个老公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夫妻生活不协调,跑来让老秃驴开导,不如让我来解救你。”
阮舒冷呵呵嘲讽:“你是假和尚吧?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佛门净地请自重。”
闻野忽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靠过来,神色意味不明。
阮舒本能地后退,退一步之后想起来根本没什么用,张口就打算冲外面喊。
却听闻野率先道:“你想喊人也可以,刚好把外面的人喊进来,看看我是怎么轻薄你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盯着她的嘴,回味儿般地舔了舔唇,甚至极其轻佻又故作暧昧地说:“你的味道我还记得。记得很清楚。”
明明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而已,经过他的加工却好似她和他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似的。阮舒倒没有生气,嘲弄地勾了勾唇:“突然又有点相信你是和尚了。否则怎么饥渴成这般?回回见你,你都在意、、淫别人的老婆。”
闻野同样也不生气:“我不是说过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见他还在靠近,阮舒假意害怕地后退几步,从方才起便悄悄伸进包里的手握紧了防狼电棒,等待瞅准时机给他致命的一击。
闻野忽然停下来了,视线落在她故意遮挡在身前的包包上,笑里带讽:“看来这次你给我带了见面礼。”
阮舒应声敛瞳,抿直唇线,手心因紧张而冒汗,但尚镇定。
闻野伸手到她面前:“拿出来给我看看。”
阮舒表情漠漠的,没有动。
闻野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拿出来。”
阮舒这才从包里抽手。
一开始动作很慢,貌似特别不情愿的样子。
突然某一瞬间,她凤眸骤然冰冷地眯起,快如闪电似的,狠狠朝他的手臂挥出通了电流的棒子。
捕捉到闻野脸上不屑的冷笑时,阮舒心里已“咯噔”,下一秒非但电棒的落向打了空,连胳膊肘都被闻野折着往回拐,姿势就像被他带着在跳舞似的,她半个身子被他圈在他的胸前。
她的手被他握得紧紧的松不得,而往回拐的电棒直直对准她的脸就要戳上来。
耳朵里还听见电棒的电流在空气中发出细微“滋滋”的声音。
阮舒整个脊背森冷。
闻野倏然发出一记笑音,近在她的耳旁,如同蛇吐信子一般,让人感觉发凉。
阮舒不由自主地轻轻颤一下身体。
电棒的开关在他的笑音中被他关掉。
同一时刻,禅房的门从外面叩响。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哟。今天八千三啦。钻石钻石快到碗里来(?ì;_í;?),看看明天能不能15400钻加更。
继续昨晚庆祝《等风》过百万字的红包发放88份。
我已经完结的旧书:
1、《讳爱如深》:
2、《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
第254、命带孤寡终须寂
传出的是先前那位小沙弥的声音:“女施主,一灯大师有请。”
阮舒愣怔——欸?一灯大师?难道不是骗她的么?
闻野在这时松开她。
阮舒目露狐疑地看他。
“不是要见老秃驴?现在又不去了?”闻野把玩着她的防狼电棒,拇指在开关上来来回回的摁,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的。
外面的小沙弥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又敲了敲门:“女施主?”
阮舒也不欲在此多加逗留,冷着目光掠过他,飞快地去应门。
“谢谢小师傅。”
道了谢,她紧跟着小沙弥便走,甚至不放心地回头瞄了一眼,没见闻野人,她才松了神经。
这回前往的是距离禅房很近的一个殿室,殿室内刚结束一场开光仪式,而主持这场开光仪式的人便是一灯大师,此时正站在殿门口与事主话别。
事主离开后,一灯大师转身过来,小沙弥才开口出声:“师父,那位女施主请来了。”
阮舒连忙双手合拢稍躬身行礼:“大师。”
“女施主,好久不见,听闻你昨日找了老衲一天。”一灯大师打了个手势,示意了某个方向。
阮舒心下微窘,面上挂着微笑,随他边走边聊:“不好意思大师,我昨天的一些行为着实欠妥,可能打扰到您和寺中的其余师傅。”
“女施主多虑了。”一灯大师摆摆手,“没什么打扰不打扰。佛门之地接纳所有有求之人。”
阮舒组织着恰当的措辞,道:“家母过世做法事那日,大师曾邀我有空可来寺里与您讨教佛法。此外也令有他事求问大师。故此次贸然前来。”
一灯大师捋了捋长须:“老衲等女施主很久了。”
阮舒应声心间微动,不确定他这句话是否另有深意。
便听一灯大师问:“女施主方才说有事求问,不知为何?”
略略一忖,觉得一开口就奔庄佩妤,过于直接,阮舒先捡了个话题:“前阵子来寺里,与姻缘树下与大师偶遇时,大师曾告知我与我丈夫姻缘坎坷,不知作何解?”
“女施主不是并不信佛缘?”一灯大师反问。
“……”阮舒心下微微一窘。其实当时她确实鄙视这些命理之说。只是昨天又去姻缘树那儿时,突然又记起这件事了。刚刚只想着先聊点别的,随口就问出口了,结果倒不小心把自己给坑了。
不过这个一灯大师也挺不厚道的,没事揭穿她做什么……
一灯大师似并不觉得他的反问对她造成尴尬,笑笑,像是非常了解她的心理似的,确认着问:“女施主真的要听?”
都到这份上了,阮舒当然得点头:“大师但说无妨。”
一灯大师长须一捋,不再顾忌:“其实主要在女施主的生辰八字,孤辰寡宿同时入命。”
“孤辰寡宿?”阮舒并不懂这个词汇。
“嗯。孤辰寡宿。”一灯大师娓娓道来,“‘幼而无父曰孤,老而无夫曰寡’,八字术数中有‘男忌孤辰,女忌寡宿’之说,女施主却是孤辰、寡宿同现,即‘命带孤寡终须寂。”
阮舒蹙眉。
“你既为女命,那么‘孤辰’于你而言便是为人独立。而寡宿星五行属丁火。女命见寡宿,主克夫,尤不喜入命身及夫妻宫,主婚姻不顺,有独身的倾向。往往六亲缘分淡薄。若入父母宫,逢凶星,父母不两全,或得不到关爱;若入子女宫,逢凶星。缘分淡,难有子嗣。””
“老衲之前之所以措辞为‘怕是姻缘坎坷’,是因为还没有给女施主摆命盘,不确定女施主究竟是否入夫妻宫。正如方才所言,女命最怕寡宿落在夫星之地或日柱的死绝之方,会造成缘分难偕久之憾。”
阮舒愣怔。
一灯大师注视着她的脸,再道:“女施主面相偏于冷傲,实则内心脆弱,性格多半矛盾多疑,比较执着,但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