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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绪,阮舒陷在与他唇舌间的温柔纠缠,浑身轻颤。
……
软着身体靠傅令元的怀里,阮舒努力撑着重重的眼皮,倒从来不知道,原来哭也是一件会累着人的事情,而且差点收不住……
傅令元正在给她的脚踝换新的膏药。和原先的那贴还不一样,这个一贴上去就火辣辣的,仿佛脚骨头都要烧起来似的。阮舒不适应地蹬了蹬脚,被傅令元宽厚的手掌一把握住脚板。质问:“所以你还没回答我,不是都四五天了,你的脚还肿着?”
阮舒没有解释原因,而是明媚地笑了笑:“如果好得太快,你就没有回来看我的理由了。”
傅令元轻轻一呵,手指直接敲她脑门上,嗓音冷岑:“那我还真的感谢傅太太给我留着理由。”
阮舒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彰显着无声的亲昵。
傅令元挑眉:“傅太太懂得的小女人技巧越来越多了。”
“这不对亏三哥的悉心调教。”阮舒抿唇笑。
傅令元勾唇,在膏药的边缘稍加压了压,道:“这个是之前从?桑那里要来的。她自己做的,只剩这一记了。不过应该足够,效果很不错,你试试,应该今晚睡一觉就没问题。”
阮舒故意找刺儿:“三哥存心的。把好东西藏着掖着不第一时间给我用。”
“不是傅太太自己说的,伤好得太快,我就没理由回来见你了。”傅令元拿她的原话怼她,旋即捻了捻她的五光十色的脚趾甲,“这怎么回事儿?弄得跟非主流似的。”
“不好看吗?”阮舒晃动着脚丫子,解释道。“太无聊了,我总得把一件事掰细开来做,否则怎么打发漫漫时光?所以我就给每个脚趾甲试不同的色。三哥回来晚了,如果早两天,是另外十种颜色。或许你会更喜欢。”
她的口吻状似十分轻松十分随意,傅令元听入耳却有另外不同的意味。觑她一眼,收入她看起来昏昏欲睡的模样,他并未对这个话题有所延展,将她以树袋熊的方式抱起,淡淡道:“柠檬?挺好的。有生机有活力,明天把其他颜色全部洗掉。”
阮舒夹紧他的腰,挂在他身上,靠在他的肩膀,敛下眸底的真实情绪,应道:“好。明天全部换成柠檬?。”
傅令元打开影音室的门,正要一脚踩出去,警敏地发现蜷在门口的科科,及时止了步子,折眉,叫来佣人,让佣人将小刺郎收回窝里。
阮舒笑了笑:“那是你儿子,三哥这么多天没见他,招呼都不打一声,会不会太无情了?好歹夸夸它减肥成功。”
“看来我们是严母慈父的模式。在我手里它的体型怎么都长不了,傅太太一出手,它立刻老老实实控制饮食了。”说罢,傅令元却是捏了捏她的腰,话题顺势转到她身上,“最近傅太太养得不错。”
阮舒搂紧他的脖子,有点抱怨的意思:“再这么下去,我会变成彻头彻尾的大胖子。”
傅令元迈步进去两人的卧室,用脚跟带上门,径直将阮舒送到床上,放下,俯身吻了吻她:“反正你已经嫁给我了,傅太太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
轻闪一下眸光,阮舒嘁声:“先别把口夸得太大,到时候真要三哥天天和个水桶腰的大胖子睡,我就不信三哥受得了。”
傅令元轻戳她的两只眼皮,斜斜勾唇取笑道:“在考虑水桶腰的大胖子之前,先考虑你明天一早起来会不会肿得脸变形。”
热毛巾很快拧来,叠成条块状给她敷眼睛,他则进去浴室洗澡。
听到里头水声传出后,阮舒拿开眼睛上毛巾,瞟了一眼浴室的门,手掌捂上心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缓缓地长吁一口浊气,很快地,重新盖回毛巾。
视觉上的黑暗,令她的脑子更加清晰地运转——终于等到他回来……也算是比较成功地与他重修旧好了……通过方才的试探,可以确定的是,未出月子之前,她暂时没有离开别素范围的机会,只能耐心地再继续等个十来天。
最坏的打算是,即便她出了月子,他也有借口继续软禁她。幸而她心里头已经有了一个能叫他无法抗拒的让她出门的理由……
没等到傅令元洗澡出来,阮舒就睡着了——一方面是因为哭的这一场是真心挺累人的,况且在影音室,他回来得太突然,整场复合大戏她都神经紧绷心力交碎。另外一方面,这段时间的作息太规律,往常这个点,她早入眠了。
然而没睡多久,就因为他躺到床上来的动静而又醒了。被他从后面搂住后,她习惯性地主动翻身,面对面地拱入他的怀里。熟悉的感觉,恍恍惚惚间,一切都好似与两人关系最亲密的那阵子一样,没有变化。
阮舒埋进他的胸膛,深深地嗅着属于他的强势的气息,心里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本打算调侃他这些天都睡在哪些女人温柔乡里的话顿时不想再费心思,重新咽下喉咙。反正,她都已经决定要和他离婚了,多聊无益。
傅令元搂紧她,嘴唇在她的发间轻吻,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如同哄孩子入睡似的。
很舒服。
阮舒的意识很快涣散。
朦朦胧胧间,听傅令元忽然唤她。
“阮阮。”
“嗯……?”
“不要离开我。”
“好。”
阮舒无意识地点头,下一秒遁入睡梦,记起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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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去吧
好些日子没有和傅令元相安无事地同床共枕,尤其最近十多天,她都是一个人睡的,这回隔天早上醒来,发现自个儿躺在身旁人的怀里,阮舒一下没反应过来。
乍一抬眸,不期然撞上傅令元湛?的眸子。
他貌似醒来有一会儿了,斜斜地倚靠在床头,睡袍松松垮垮地袒露着胸膛,曲起一只的腿,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幽深灼然的眸光专注地凝着她。
“早,三哥。”阮舒很快晃回神,微微一笑,打着呵欠埋脸在他被她枕着的那条胳膊上蹭了蹭,显得慵懒而依赖。
“早。”傅令元声线平和,未有明显的波澜,手臂揽紧她,手掌抚上她睡袍滑落的莹润肩头,来来回回地摩挲。
阮舒觉得很舒服。
身体舒服,心里头更舒服。
具体她也说不上来,或许适当的哭泣真的能给人排压解毒吧。她从未流过那么多的眼泪,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有那么多的眼泪。当时倒没感觉怎样,现在发现,昨晚的一觉,竟是她被软禁于此的大半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内心积压的憋闷仿佛得到了些许的纾解。至少没有再如前些天堵得快溢出喉咙口,也至少没有再一睁眼,便是茫然的愣神,并在无尽的等候里一步步地陷入绝望。
再十来天。只要出了月子就行了。阮舒深深地呼吸,手掌轻轻覆在自己的心脏,??地再给自己重复。
“在想什么?”傅令元忽地发问,手掌有顺着她的肩头往她胸口探的趋势。
“在想三哥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出门了才对?你如今可不再像先前成天游手好闲。”阮舒侧头,自下往上拐着眼儿瞅他。
“好不容易能重新搂着傅太太睡,我怎么舍得早早起床?”衔在嘴里的那根烟随着傅令元讲出这句话而一颤一颤的。而紧接着下一句话他说的是,“傅太太压这么密实,不怕瘪了变形?”
外人听着或许莫名不知所以,但阮舒作为当事人,当然明白他指她此刻抱在他身上的姿势,胸口整个贴在他的身体,使得他试图作祟的手动作不了。
阮舒未遂他的愿,垂着眼帘,抓出他的手,擦着他的糙茧和骨节,淡声:“三哥这段时间,用这双手,摸过几个女人?”
傅令元低低沉沉地笑声立刻出来了:“你让我摸摸你长了几两肉,我就告诉你。”
阮舒沉?着翻转身体到另一边,背对他,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连同脸一块儿盖住。
然而不多时,傅令元便找着缝儿。也钻进被子里,缠紧她乱动的手脚,用唇舌一寸寸地丈量她身体的变化。被子里很快喘息声粗重起伏。
“快点出月子吧……”他在最后的刹车时嗓音暗哑地叹息。
“月子又不是我说出就能出的。”阮舒从被子里探出汗淋淋的脑袋,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出了月子还得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没问题了才行。”
边说着,她似因此而记起事儿,顺势便问:“对啊,说起来。复查的日子三哥给我安排好了么?”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