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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阮舒提醒。
傅令元窘迫地卡住:“好像……没有……”
阮舒愣住:“你今晚开车出来不就是为了开车?没准备?”
“准备了。”傅令元头疼地?脸——他特意从酒店带出来一整盒的,但……“落在车上了……”
阮舒:“……”
傅令元:“……”
两人面面相觑无声。
傅令元生怕她又因为没有套而不愿意做,即刻抢话安抚:“你等会儿!我马上跑回公路上的车子里取!”
话落,他快速要起身去穿衣服。
阮舒拉回他:“算了,等你回来我都没兴致了。明天我去药店买药。”
傅令元深折眉:“不行,总吃药对身体不好。”
阮舒面露一丝犹豫,可没能抵制住此时良好的氛围和被他liao动的身体的渴望,拉下他,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触上他的喉结:“偶尔吃一次。以后我们各自都在钱包里备,就不容易再没带了。”
傅令元就更不可能抗拒,重新与她纠缠在一起。
“……”
栗青当然是不可能出现打扰的。
没有束缚的傅令元愈发像只月…兑缰的野马。
经火堆投射到洞壁上的影子晃动起,伏了很久。
阮舒的退朝向洞顶,脚趾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傅令元沉在她的身、上,汗水没有间断过。
“……”
洞里暂且云歇雨停的时候,洞外亦云歇雨停。
阮舒以最后趴着的姿势直接睡过去,朦朦胧胧醒来,是因为傅令元一会儿抬她的手臂,一会儿抬她的脚,打扰她休息。
恼得她不耐烦:“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不是要闹你。”傅令元解释,“是给你喷防蚊虫喷雾。”
摸着她胳膊上由白皙的皮肤反衬得特别醒目的一大红包,他啧了自己一声:“之前忘记先邦你喷上了。”
自责完,傅令元紧接着哄她:“我给你翻个身全都喷满,就一会儿,马上好~”
阮舒软着身体任由他动作,喷雾撒到心口的皮肤上清清爽爽冰冰凉凉的,倒叫她精神了几分。
顷刻,喷完,傅令元把他的那件烘干的外套给她盖上。
阮舒闭着眼躺在那儿,很累很困,但二度尝试重新入睡失败。
耳中又是接连不断的窸窸窣窣声,其实很轻微,但她此时正敏感,被吵得烦躁,蹙眉睁开眼。
正看到傅令元把那件他之前撕开给她垫后背的衣服布系在腰间,手里拿着根在火堆里烧掉半截的木棍,用木棍被烧?的那一端头,往洞壁上潇洒地鬼画符。
稍加辨认后,发现他并非鬼画符,而是在写字。
“x年x月x日,x时至x时,傅先生与傅夫人在此深入交流。”
阮舒:“……”
傅令元满意地点点头,转回身。
阮舒无语质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继续睡?”傅令元把木棍丢掉,p颠p颠地跑回来,豪迈一挥手,“我们的新地点,当然要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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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等风》三百万字了……一年零三个月……不知不觉……真没想到居然会写这么多……
今天磨着磨着又只能先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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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清醒的冰”的十朵玫瑰、“jie1225”的两杯葡萄酒、“spidertiantian”的巧克力~
第670、期限、抱歉、谢谢
阮舒:“……”额上直冒?线。
“你幼稚不幼稚?”她这一辈子的绝大数白眼都是翻给他的。
傅令元一p股坐下来,二话不说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往她的心口拱:“我承认我幼稚,你给我喝nai长智商么?”
“你……”阮舒浑身一个战、栗,酉…禾得不行,推搡他,翻过身改回趴的姿势,不让他再拱,记起来问,“你哪来的防蚊虫喷雾?又是以前留在这里的?”
“唔……”傅令元伏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后颈。
“那都放多久了?”阮舒即刻掐他,“肯定过期了!”
傅令元愣了愣——完全沉迷于温柔乡,倒还真的忘记这茬……
经提醒,忙不迭伸手拿过之前丢在一旁喷雾瓶,果然发现上面标注了保质期三年。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今日安静的次数尤为多,从车子没油、天窗坏掉、伞布飞走到还把套落车上,再见眼下这一件,件件都够他尴尬窘迫的!
“都让你不要成天只想着月…夸下二两rou的事!”阮舒气咻咻,“现在你确实该好好补补脑子长智商了!”
“我的错我的错。”傅令元诚恳道歉,重新低下身体,伏在她的后背落下唇,“我现在就邦你添干净。”
阮舒:“……”
“要不……”傅令元提议,“再做一做?像上一次那样,出个汗,把身、上的药全部——”
“傅令元!”啊啊啊啊!真被他的凑不要脸打败了!
“嗯。”傅令元语音含笑,还在她的背上亲吻,忽地道。“看来在江城没有忘记擦药,疤痕淡了不少。”
提及此阮舒便顺势问:“我不是告诉你,原来老妪知道?桑还活着?你去问过?桑没?”
“还没。”傅令元无奈,“事情多,我差点忘了。”
答案在阮舒的预料之中。
傅令元的手指划着她的背,好奇:“你一个人怎么擦药的?手能够得着全部么?”
“不是有九思可以邦忙?”
傅令元有点不高兴:“你在九思面前光身体?”
阮舒:“……”
“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傅令元虚虚压在她的肩膀上,叹气:“好想每天晚上都能亲自邦你擦药。”
阮舒听着他的意思就是:“好想每天晚上都能和你深入交流。”
坚决不搭他的腔,抬了抬肩膀hua开他的下巴:“起开。”
“我还没添完。”说着傅令元又开始动作了。
阮舒收效甚微地反抗:“快把栗青叫来。回酒店去。这里睡着不舒、服。”
“嗯?我以为你很舒、服才对。”傅令元低笑,“我挺喜欢这里的。因为有回声,特别带劲儿,我想多听几次……”
“!!!”阮舒正要说话,突然察觉他一路吻到下面去了,shi热的舌、尖贴上的一瞬,她张嘴吐出的字眼随之变成勾人心魄的婴咛。
傅令元辗转着品尝她的味道,像个怎么都吃不饱的小孩子。
而阮舒也情难自禁地“被迫”达成他“想多听几次”的愿望。
浑身是汗地彻底瘫软,倒真顺便把皮肤上的过期喷雾洗掉不少。
傅令元尚伏于她的背上,用手指轻轻地梳她的头发,倏尔问:“现在可以老实地和我聊聊,之前为什么有小情绪?”
“什么?”阮舒慵懒的语调尾音仿若带着钩子。
傅令元凑到她耳边,给她别了一绺掉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到她的耳后,洞悉道:“就是带你飙车之前,你有小情绪,心烦意乱地想走人。不是因为我忙陪不了你,也不是因为膈应我的前女友。有其他缘由。”
阮舒闭着的眸子轻闪睫毛。
傅令元收入眼中,吻了吻她的眼皮。
“嗯?”他喉间沉出音,打趣。“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别藏在心里,说出来教训教训我。”
阮舒安静两秒,睁开眼,没回答,而道:“你先把车开完,卡在这儿不继续是半路没油了么?”
这种挑战男人尊严的话,她说得分明故意。傅令元亲在她的侧脸上笑得荡漾:“女王陛下主动邀请,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圣命。”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是想开慢车还是想飙快车?”他问得内涵。
阮舒翻了身。正面对向他,勾了勾他的脖子,却是眉眼如媚道:“你不是想让我奇在你的脖子上?”
傅令元稍抬眉梢,眼里划过精光:“傅太太今天好兴致。”
“不想?”阮舒收回手,“不想就算了。”
傅令元咬她一口:“给出来的福利,收不回去了……”
“……”
被折腾得快要疯掉的时候,阮舒极度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答应,最后接纳他几个亿的生意时,真是不小心哭出了声。
爽完的傅令元这才良心发现地边亲她的珍贵的泪珠子边哄,同时又忍不住欣赏她这般少见的模样,毕竟让她在床上哭得很漂亮,也是他的其中一个愿望。
外面的雨又下起新的一阵。
傅令元搂着似瘫死在他怀里的女人,手掌在她后背轻拍。
顷刻,察觉胸膛被猫爪子挠一般,他垂眸,看到是阮舒的手指在轻划。
傅令元低头,吻掉她睫毛上尚沾有一小滴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