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待见。”
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兰花指又一拨鬓发,提点道:“走吧。女儿们,咱们还能事不关己地在这坐着好好吃饭么?两个孕妇都不舒服呢,不情愿也得跟进去,在他们面前晃悠晃悠,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以表示我们的关心。给自己找存在感。”
副桌的人再一走,就只剩主桌上的三个男人,外带阮舒和蓝沁。
蓝沁今天一句话都还没说过。作为电视屏幕上受人追捧的明星,在今晚的场合里,就像透明人,阮舒一度忘记她的在场。
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去时,两人有了今晚的第一次对视。蓝沁礼貌地对她微笑一下,扭头便啪嗒地打开打火机,好让身旁的陆少骢低头凑上去点烟。
“你先坐着,我去趟洗手间。”傅令元蓦然叮嘱着起身。
阮舒点头。
陆少骢叼着烟语音含含糊糊地嚷:“阿元哥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表兄弟俩并肩往外走,陆少骢递了根烟给傅令元,傅令元没接:“谢了。不需要。最近在戒。”
陆少骢诧异:“你不是大烟囱么?”
傅令元拍拍陆少骢的肩:“你嫂子不喜欢。”
陆少骢暧昧地笑:“阿元哥你这怎么有往妻奴发展的苗头?”
傅令元但笑不语,算作?认,旋即转了话头问他:“孟欢的孩子你怎么看?”
陆少骢恰好与傅令元同时出口相询:“裳裳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两人皆稍顿,最后陆少骢率先哧声:“雪姨的话根本不必放在心上。我爸老来又得一子,高兴也是正常的。而且这几年有孟秘书在身边,我爸的心态都被带得年轻了,心情也开朗许多。我妈都挺乐见其成的,我作为儿子难道还那么没眼色地去管自己的老子要娶几个小老婆?”
“至于孟秘书那孩子……”陆少骢并不以为意,“我爸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哪会在继承权上犯糊涂?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被孟秘书迷糊涂了,连汉武帝在捧刘弗陵上位前。都权衡过钩弋夫人的隐患,最后立子杀母。”
陆少骢立即又摇了头,纠正自己的话:“比喻不恰当。孟秘书不会是钩弋夫人,那孩子也不可能会成为刘弗陵。因为我妈不是卫皇后,我更不可能是太子刘据。太扯了,哈哈哈哈。”
傅令元揶揄:“你什么时候连深奥的历史故事都能信手拈来了?”
“这不蓝沁最近接了个新戏。就是什么汉武大帝。我陪她对台词,反反复复那么几句话,我不想记住都难。”插完闲话,陆少骢又转回正事,“不过刚刚倒是叫那陈青洲看去了不少我们家现在的情况。”
“……”
宴厅里,傅令元和陆少骢暂且离席后。蓝沁也走出去外面接电话,顿时只剩阮舒和陈青洲。
阮舒其实还是有点饿的,瞅着现在人几乎走光,她便也无需考虑礼貌不礼貌的,重新拿起筷子,夹了点菜。慢条斯理地吃。
旋了旋桌盘,本想夹一道一直以来都离她很远的但卖相看上去十分不错的菜,盘子转到她面前时,陈青洲出声阻了她:“小心有辣椒。”
阮舒凑近仔细盯了几眼,才发现,它本身并非辣菜。但是外沿的摆盘,有切成碎末的小青椒,混了一点到菜里头。
“谢谢陈先生。陈先生很细心。”阮舒浅笑道谢。
“客气。”陈青洲不居功,“并非我细心,只是我对辣椒的存在比较在意。”
阮舒目露微惑。
陈青洲淡笑,解释:“阮小姐一样不是对辣和?过敏么?很巧,我也是。”
阮舒微怔一下,很快旋开笑容:“看来陈先生和我还真是缘分不浅。”
这时,有人奉余岚之命,来请阮舒。
阮舒并未马上应承:“请问是有什么事?”
“阮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负责来请人的。其他情况并不了解。”
“那总得告诉我是要去哪里吧?”阮舒又问。
“夫人在陪裳裳小姐。”
闻言,阮舒大概猜到是为了何事,心里有了数,这才起身:“好。”
“我正好和阮小姐一起去。”陈青洲也起身,“我得去向陆叔和余姨道个别,才好走。”
阮舒便也不推辞与他搭伴。
宴厅门口,赵十三和九思及荣一都在。见阮舒出来,九思立即随行。荣一亦是立即跟随陈青洲。阮舒瞥一眼赵十三离开的方向,估计他应该是去通知傅令元。
走进汪裳裳所在的休息室时,汪裳裳正靠坐在沙发,伏在余岚的肩头的嘤嘤哭泣。
显然未料到陈青洲也来了,余岚微讶。
陈青洲稍躬身。道:“余姨,我是来道别的。”
余岚先将汪裳裳揽开了,从沙发起身,走过来:“不好意思啊,今天本来是邀请你过来,一家人一起吃饭的。结果接二连三地出意外。招待不周。”
“您都说是一家人,哪还有什么招呼不招呼的?”
余岚以为他接下来该说要走了,结果他说的是:“就是陆叔那儿,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所以来?烦您,能不能让人去探一探。”
“没关系的。不必在意这些礼节。你有急事的话,先去忙吧,我帮你转话就行。”余岚建议。
赶人的暗示其实已经很明显了。陈青洲却似没听出来,淡淡一笑:“无碍,不是太着急。我等一会儿。”
旋即,他似才看到汪裳裳,状似关怀地询问:“裳裳没事吧?看过医生了么?医生怎么说?”
汪裳裳自认为和陈青洲根本没有过交集,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一时没吭气。
“她没事的。青洲你有心了。”余岚替汪裳裳回答,继而道:“我现在就让人去老爷那儿看看情况。你先去休息室坐会儿。”
不等陈青洲反应,她立马唤手底下的人,“快给陈少爷去,带他去给他准备的休息室。”
陈青洲未再开口,这才看回阮舒:“阮小姐,我先失陪。”
阮舒微微颔首:“陈先生再见。”
走出房间。跟随带路的人前往他的休息室之前,陈青洲瞥一眼守在外面的九思,把荣一留了下来和九思一起。
房间里,余岚对阮舒指了指沙发椅:“阮小姐请坐。”
阮舒站着没动,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陆夫人,能否先告知,是什么需要特意把我找来面谈?”
“你别再给我装傻!”汪裳裳忿然插话,“找你单独面谈是给你脸!识相的话就应该赶紧自己离开阿元!”
第102、即便是母猪,他也能上
“裳裳。”余岚对汪裳裳的口吻非常不满,禁不住携了些许苛责的厉色。汪裳裳红通通的眼眶里应声又旋出眼泪,委屈至极,“姨母,连你也不疼我了么……”
余岚见状心一软,有些无奈。走回沙发坐下,拢上汪裳裳的肩:“医生刚刚不是说你动了胎气,让你的情绪不要再大起大落,你这么快忘记了?你难道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汪裳裳抱住余岚啜泣:“阿元都另娶他人了,我的孩子没有父亲,留下来也只是私生子。”
余岚知她说的是气话,轻轻拍她的背安抚:“我们找阮小姐过来,不就是要解决事情的?商量办法,不是要吵架。相信阮小姐也不会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何必对她大小声?”
汪裳裳告状:“姨母你根本不知道,上回我去阿元家里找他,这个女人明知我是孕妇还推我。害我差点撞到桌子。”
“她还说要我把孩子生下来后给她养,让孩子管她叫妈。我怎么气得过?”说完,她泪眼婆娑地又掉了好几颗金豆子。
“行了行了。”余岚微皱眉。也不晓得不悦的是汪裳裳哭个没完,还是在不悦从汪裳裳口中了解到的阮舒的作为。
明明把她找过来,现在却旁若无人地将她晾在一边。而且恰恰是一副她最讨厌的母慈女孝的画面。阮舒极轻地眯了下眼睛,瞅着她们的空隙,插了句话:“什么叫识相?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
又是明知故问。汪裳裳再度被挑火。反正阮舒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扎耳!
余岚按住汪裳裳的手以示意。
汪裳裳忍住不发。
余岚这才起身,温温地笑,却不是接阮舒的话,而兀自道:“不好意思阮小姐,裳裳从小被我惯坏了,讲话的口气可能差了点,请见谅。”
“可是我又没法儿不惯她。”她转了话锋。继而叹了口气,“我生少骢的那时候难产,伤了身体,被诊定失去生育能力。我其实一直很想再要个女儿。后来正碰上我姐姐和我姐夫车祸遇难,独独留下裳裳,我便把她抱过来养。”
“虽然她喊我一声姨母,但我们其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