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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yù宗主伸出纤纤yù手摸向龙啸天那凌角分明的脸颊,一瞬间,这个男生仿若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只身杀入妖族之中的青年,变回了那个撞进她心里的那个俊朗少年。
龙啸天伸出宽厚的手将冰yù宗主抚在自己脸上的yù手拿下,目光如炬:“回去吧,回到你的冰yù神宫,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
冰yù宗主脸上温柔的神色立时变得无比的冷寒,只见她立时挣出龙啸天的怀抱,然后与他保持着很远的距离,恨恨道:“龙啸天,只要我还活着,只要冰yù神宗还存在这个世界一天,我就要跟你斗到底,不惜任何代价!”誓言完毕,她便化为一道长虹离开,冰yù神宗的众弟子见宗主离开,立时便如鸟兽一般朝着宗主消去的方向追去。
围观的众人还在议论着方才的那一场令人难以相信的激战,却见东方求败一声冷哼声后,立时众多的修炼者作鸟兽散,他们可不敢得罪这个仅次于人物,龙啸天的品性优良,可是这个东方求败却是一个典型的战狂,在他的眼睛中根本就没有正邪,有的只是战胜对手的yù望,如果谁被他缠上的话,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被他杀死,另一个便是把他杀死。
“尘儿,你还好吗?”龙啸天站起身,望着自己的儿子沉声道。
龙尘轻轻地挣开母亲的搀扶,挺了挺胸膛,道:“当然……”可是然字刚到唇旁,龙尘的眼前便觉一黑,然后整个人却如骨头散架一般朝后倒去……
宽亮的卧室,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在天蓝色的被褥之上,被褥之下是一个年青的脸,而此时这张脸却是惨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
龙啸天将龙尘的手放进被褥之中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一片凝重之色。
“天哥,尘儿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啊!”龙母此时最担心的便是自己孩子的伤势,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半点伤。
“对啊,龙老弟,尘儿到底怎么了,你就快说了,别臭着一张脸啦!”站在一旁的东方求败也同样是一脸的忧色。
龙啸天握着自己爱妻的手,道:“尘儿的百脉已尽损,强烈的催谷再加上过度的越阶挑战便他的身体不耐重负而将百脉震碎……”
“百脉震碎……不会这么严重吧,他可是穿了我的紫战龙甲啊!”东方求败听到此一脸的错愕,道。
龙啸天叹了口气道:“也幸亏有东方兄的紫战龙甲,这才护住尘儿的一丝本源真气,不然躺在这里的怕也只是尘儿的尸体啦。”
“哦……”龙母听到此,神情一下子恍惚起来,便即晕厥过去,龙啸天忙将自己的爱妻扶坐到桌旁的凳子上,良久龙母才悠悠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紧紧地抓紧丈夫的袖子,秀美的双眸之中尽是泪水:“天哥,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尘儿,尘儿不能死啊。”
龙啸天紧紧地握着爱妻的手,点头:“放心吧,只要还要一丝的希望我龙啸天就不会让自己孩儿死去。”
“咳……咳”一声娇柔虚弱的轻咳声在卧室的门口响起,众人寻响望向,只见一只纤纤yù手将门帘挽起,然后一个绝美的少女面容出现在帘后。
原来冰yù神宗的雪衣少女不知何时便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探问之后方才知晓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她的步伐依然虚浮轻飘,身形更是如扶腰弱柳一般,轻飘的雪纺长裙拖在地上却不着一丝灰尘,赤着的双脚更是雪白如yù,只是不停地轻咳,如月如星一般的美目中尽是愧疚与担忧。
“姑娘,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龙母见到这个跟自己出自一门的少女便心生怜爱,当即上前搀扶着少女。
雪衣少女轻轻地摇着头,只见一直盯着依旧在床榻之上纹丝不动的青年,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不觉间眼前便是一阵模糊。
那个偷窥自己淋浴、夺命逃跑的机智青年,那个在重重剑阵之下依然敢挺身而出救护自己的青年……想到这里,两道清洌的泪水沿着雪衣少女的清丽的脸颊流淌下来,更加显得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
“喂,龙老弟,你快来看,尘儿额头上的这是什么?!”突然,东方求败惊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众人闻声忙冲到床榻前俯身观察,只见此时龙尘的脸似是极度的难受一般扭曲着,一道紫色的龙形纹理出现在龙尘的额头之上,时隐时闪,仿佛一条游动的小紫龙一般。
“龙纹!”龙啸天失声惊呼道,随即凝重的脸也顿时呈现出一种兴奋的喜色,“这下尘儿有救啦!”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绿眉老妖
“龙纹?!”东方求败的脸上出现疑惑的神色,他俯下身盯着龙尘额头上的那道紫色的龙形纹理皱着眉头,看来即使是闻名武魔大陆的旷世强者也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
而龙啸天似乎也不想跟他多解释什么,只见大步走到龙尘的床旁,坚起右手食指和中指,闪念间,一股精纯浩正的紫色真气在指间激射出来,其光芒甚是精纯,仿佛一道璀璨甚华的神剑一般。
哧的一声,龙啸天将紫色真气灌注于龙尘额头上的那紫色纹理之中,一时间,龙尘的整个身体都变得紫光闪烁,似乎要凝聚成紫人一般,而龙尘的脸上也好似十分痛苦地扭曲着,身上的血rou更是不断地起伏跳跃,仿若有生命一般。
龙尘的母亲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孩子,生怕他会生什么意外连这最后的一丝生气都会幻散,美眸之中尽是无尽的担忧与害怕。
此时,龙母的手紧紧地抓着雪衣少女的女,雪衣少女同样盯着躺在床铺上的青年,那个为了自己甘愿生接冰yù宗主三掌的青年,一股莫名的疼在她的心头net的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又有两道新的泪水流下,更添动人之色。
一股股紫色的真气从龙啸天的身体流向龙尘的身体,只见一道紫光沿着龙尘的头顶不断地向下移动到脚部,然后又再次移动回来,如此反复,快地重复着,不停息。
东方求败明白龙啸天这是在替龙尘疗伤,可是如此治疗他便是闻所未闻,如果按常理来说,治疗总是修复伤者的经脉、调节伤节紊1uan的气息,可是龙啸天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没有修复龙尘经脉的意思,反而好似激他身体的经脉搏动一般,甚是骇然。
“哈哈哈哈……”就在此时,龙府的外围响起一阵诡异而狂飙的怪笑声,“龙啸天,快给本座出来,你的儿子杀了本座的爱徒,本座定要你血债血偿,快给本座出来!”
蕴含着强大妖气的能量立时涌进在场的每个人的心中,这股强大的妖气甚至连东方求败都微微动了动眉头。
龙啸天置若罔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龙尘的脸上,浓密的剑眉都沁着一层细细地汗珠,深遂而炯然的眼睛也全都盯着自己的孩子,额头上的汗珠从他宽大的额头上流下,在紫光的映衬下,变得如同紫珠一般。
“他来啦!那个老妖怪来啦!”龙尘的母亲脸色顿时一变,她朝着屋外望去,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看来一个强敌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寻上门来啦,念及此龙母回身望着龙啸天,却见龙啸天一点反应都反应,依然在替龙尘细致地治疗着。
“老妖怪?他是什么人?”东方求败同样也感觉到那股强大异常的妖气,他向龙母寻问道。
龙母闻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望着依然躺在床铺之上的龙尘,轻声道:“这件事说来就有些长了,它还是生在你来我家之前的前几天。那时尘儿因为练功受挫,于是到街头去散心,可是谁知一个如市井顽劣之徒模样的年青人正在调戏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而且还已经撕破了她的衣服,尘儿当即看不过,于是与那个年青人大打出手,可能是长久以为练功受挫的积怨吧,一出手,连尘儿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骇人的惊世骇俗人实力,一掌便将那个青年弟子给击成重伤,然后尘儿便带着那个百姓女子离开了那里。
可谁知那个身受重伤的青年的来头还不少,他的父亲便是当真华夏国的相国,爱子被人打成重伤危及性命,他如何肯善罢甘休,于是他带着王府一干军士到龙府来滋事,可是我们龙府有华夏帝王特授金牌,就算是华夏王亲自前来,龙府上上下下也不用行九叩大拜之礼,这都要归于天哥的神威,维护着华夏国修真界的安定与国家的平安。
这让那个相国大人有些不甘心,硬闯不是,打掉的牙齿闷声吞掉也不甘心,于是他们警告天哥,这件事他们不会罢休的,他会找人来替他的儿子报仇的,而后来我们也得知原来相国大人的儿子是一个修炼近二百多年的不死老妖怪的关门弟子,当时他人在闭关潜修,所以相国大人不敢1uan来,而如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