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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孝珏感激的点了点头,恩情不言谢。
这时陵南和翠儿端着茶盘走过来。
陵南道:“小姐您和兰公子渴了吧?刚凉凉的杏仁露,你们解解渴。”
晚上天凉,不能再喝冰镇的饮品。
兰君垣接过一碗,林孝珏道:“我想喝绿茶。”
陵南和翠儿又去凉茶水。
兰君垣喝了一口杏仁露,舌尖丝滑,口感不错,他端给林孝珏:“等着茶凉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你先润润喉咙。”
他自己刚喝过的还让她喝。
好在林孝珏不跟他计较你我。
她刚接过来,陶省三急匆匆走过来:“小姐有急诊,是猫耳朵胡同的何家公子,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说完发现兰君垣也在,脸色一红,忙给林孝珏打个揖。
兰君垣和林孝珏忙站起。
林孝珏问了那人家的具体情况。
陶省三把他听来的都说了一遍,又道:“现在那何家小厮还在前堂等着,小姐您去不去应诊。”
林孝珏的规矩是不上门应诊的,但如果是急诊她就会去。
这个何公子正是要跟少施家议亲的何家,林孝珏就更得去了,她方才还想接近何家没门路呢。
林孝珏又看了兰君垣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然后对陶省三交代:“你去跟何家人说我收拾一下就来。”
“我去取药箱了。”后一句是跟兰君垣说的。
兰君垣肯定是要送她过去的,微微颔首:“我在前门等你,咱们驾车去,快一些。”
兰君垣的马车是经常出门办事的马车,比她医馆养的那一辆好用。
林孝珏跟她不用客套,点点头。
陶省三也急忙去告诉何家消息了。
三人分头行事,动作都十分迅速。
所以等陵南和翠儿凉好茶水的时候,她们家小姐已经走了。
陵南很是心忧的看着门口:“走的这般匆忙,连口水都没喝上,小姐这要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翠儿眼睛亮亮的:“我要上有小姐那样的本事就好了,你看小姐多威风,说走就走,天高海阔,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陵南眉心一蹙,她们家小姐是离经叛道的一个人,带着身边的人也都不安分,她不满道:“不想象小姐一样得先有小姐的刻苦,再有小姐的胆量,还有有小姐的才能,你什么都没有就别起那不该有的心思,这世上的事啊,要有多大脚才穿多大鞋。”
翠儿咯咯一笑,并没有反驳。
可她也没认同陵南是对的。
陵南有些着急,点着她的脑门:“你听到了没有?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翠儿笑着答应。
陵南看她嬉皮笑脸的也不知道她忘没忘心里去,心想等小姐回来让小姐安排她吧。
林孝珏去何家,去了两个时辰才回来。
何公子被少施行医灌了粪之后就高烧不止,林孝珏去的时候他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林孝珏用了一丸安宫牛黄丸给他急救,等他稍微有些意识了又灌了芦根水,芦根可以清热生津,除烦止呕,还利尿,治肺痈很合适,芦根鲜品夏季易得,稍稍煮水就能喝。
何公子喝的是凉的芦根水,之后就一点点的就恢复清明了。
林孝珏是带着陶省三一起来的何家,陶省三说要跟她长见识。
兰君垣和流银当车夫的就只留在外面。
林孝珏怕兰君垣等急了,所以等何公子清明了之后马上就跟陶省三出了何府。
这时就快要到四更天了。
四周寂静越凉如水。
兰君垣看她们出来忙从车上跳下来,拉着林孝珏细看了几眼,见她毫发无损才问道;“怎么这么久?何公子是怎么回事?”
林孝珏还在琢磨他方才的“检查”是什么意思,眉头紧锁,目露思考。
兰君垣看了一下就明白自己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以前很少跟林孝珏一起行医,但是却听过她不少事迹,当然是怕她一言不合跟人家主人吵起来,怕她吃亏。
想着她固执的性格又是喜欢又是担心,道:“上车再说吧。”
天实在是太晚了,不宜久留。
陶省三憨厚却不是傻,当然知道小姐要跟兰公子说悄悄话,识趣的跟流银坐在车外赶车。
马车里兰君垣掏出火折子点燃白色蜡烛坐在小桌子上。
车内顿时一亮。
林孝珏和他挨着坐在马车的右厢,看好看的鼻尖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在往上平整的额头上也是。
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后半夜天已经很凉了,那就是急的。
等他点完蜡烛做好了林孝珏问道:“你不是不是等的担心了。”
林孝珏道:“我怕你说何小姐的事,何家再给你脸色看。”(未完待续。)
第471章 风雨同舟
兰君垣的话把林孝珏逗笑了,她轻轻推了他一把,嗔怪道;“在你心里我到底多不通人情世故啊,人家公子病着,我还没跟人家熟稔,就说起人家小姐怀孕的事了?这种*我怎么能随便就说出来呢。”
林孝珏大多数的时候都像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将军,肃然又一本正经,不然就像狡黠的小兽,想着折磨人的点子,这样婉约又不失调皮的跟他互动还是难得一见的。
兰君垣呵呵傻笑:“我还真怕你不管不顾就跟何家人说了。”
说给何小姐堕胎。
林孝珏又瞪了他一眼,但是笑盈盈的,显然没生气。
她这样子多了很多生机,像是神庙里的仙女玉像活过来,兰君垣终于感觉她是真实的了,他爱慕的女子是个人类。
他整颗心都怦怦然,很想把她揉在怀里,这样她就不会再跑了。
可现在必须要克制,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
兰君垣强压着心底的悸动,道:“那你也跟我说说何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公子是怎么病的,免得我何思乱想。”
林孝珏的脸又变得认真起来,道;“恐怕还是跟少施行医有关,何公子体质还好,突然间高热不退,神昏谵语,是受惊引起的,还有就是吃了不能吃的东西,身体排斥,就开始生病了。”
不该吃的东西,是少施行医给他灌了粪尿。
兰君垣点着头。
林孝珏又道:“我本来想给他用一些峻下的药清一下体内的热毒,可又怕他正气不足受不了,所以就用了芦根水,好在真的醒了,其实用一碗童子尿醒的会更快些,可是我为了博取何家人对我的信任和好感,所以又忍住了。”
如果她是大夫也让何公子喝尿,何家人可能会把她打出来。
兰君垣目光中透漏出与有荣焉的骄傲,帮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你是最有办法的,也真的替病人着想,那么何家人现在信任你了吗?”声音极尽温柔。
林孝珏这样被人信任,心中暖暖的,肯定的点着头;“何夫人对我千恩万谢,还说本来听人推荐我她还不相信我,见到我的时候看我年龄小,也没抱多大希望,这下是她看走了眼,给了我二两银子的诊金呢。”
没接触过她的人都不太信任她的医术,等真的试过的人就会对她心悦诚服。
兰君垣相信她的能力,看她说到银子的时候大眼睛亮晶晶的,真像夜晚的繁星,他心中爱慕,伸着手逗她;“见面分一半,我们二一添作五,你那二两银子拿出来吧?”
他怎么会在乎那二两银子。
他十几万两银子交给她都不炸一下眼。
林孝珏竖着眉毛捂住了荷包,身子一扭:“这可是我的辛苦费,不能给你,不过请你喝一碗好茶还是可以的,也是念在你送我来又等我的面子上。”
十足像个护食的小兽一般,好像你要靠近她就要亮爪子了。
这样贪财的小家伙惹的兰君垣笑个不停。
赶车的流银和坐在车沿上无所事事的陶省三听见笑声对视一眼,四目交汇,都透露出一个疑问,公子到底是在笑什么。
不过他们可不敢细听。
林孝珏扶着兰君垣的肩膀道;“别笑了,你还要不要我说给你听了,要的话就不许打岔。”
兰君垣道;“总要听众问你下面怎么样,然后呢,你才能说的兴致勃勃嘛,我不打岔你说的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说书的。
林孝珏又嗔怪的瞪他一眼。
兰君垣不是那种肆意妄为的人,忙敛住了笑意听她继续。
林孝珏又说了一下何夫人夸奖她的话。
然后咬了咬嘴唇,很是不忿的道;“我从没见过何大人这样的父亲,何公子差点一命呜呼,何夫人虽然在我面前没有跟他争执,但看他们两夫妻的样子显然是吵过架的,可何大人跟我一直笑呵呵的,我临走的时候听何夫人说他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