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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在哪里找到他们？”莫拉连忙追问道。就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左边太阳穴划过鼻梁直接出现到右边脸颊上，鲜血喷涌而出，很快就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在西伯利亚。”丹尼尔说道。
“我们会处理的，莫拉。”查尔斯泽维尔却停住了莫拉继续追问的话头，“你需要治疗。”
“冰封我。”莫拉知道自己的伤势不可能痊愈，她已经感觉到生命力从自己的躯体里流逝，她哀求地看向查尔斯泽维尔，“直到找到能够帮助凯文安身的身体。”
“我会帮你的。”查尔斯心软地点了点头。
莫拉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放松身体的那一刻，思想便坠入到无边黑暗当中。
第70章
Chap。70 分道扬镳
学校里并没有可以冷冻人体的设施； 汉克不得不先把莫拉转移到另一个治疗室中。得到消息的瑞雯也赶了过来，她惊讶地看了满身鲜血的莫拉一眼； 才跑到查尔斯泽维尔身边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说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瑞雯。”查尔斯泽维尔笑着安慰了自己的妹妹，“但莫拉现在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并不认为那是一个好主意； 查尔斯。”一直冷着一张脸的埃里克兰谢尔却说道； “为什么要帮助凯文马克塔格特？”
“他是我们的同胞； 埃里克。”查尔斯泽维尔不意外自己的好友会反对自己的想法； 他用他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看向埃里克兰谢尔； “我们不能放弃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不。”埃里克兰谢尔却摇了摇头； “在他附身皮特罗并对他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之后，他就已经是我的敌人。而我从来不会对我的敌人心软； 你保护得了他一时； 保护不了他一辈子。”
“埃里克……”
在这件事上格外铁石心肠的万磁王已经单方面拒绝了跟查尔斯泽维尔的沟通； 正如他所说的，在凯文附身并伤害他儿子的那时候起，他就跟凯文还有莫拉站在了对立面。
“我们也不会帮忙。”巴基紧紧抓住丹尼尔的手，看向查尔斯泽维尔的目光充满了坚定，他在丹尼尔有些诧异的注视中继续说道； “这么危险的一个变种人，我认为他应该永远被冰冻起来。你可以帮他寻找能够附身的肉体，但我们不会提供更多的帮助。”
丹尼尔张了张嘴，但在触及到巴基坚决的目光之后还是选择沉默——诚如巴基跟万磁王所言； 凯文的能力实在太过危险，他也不确定一旦凯文得到新的身体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要知道凯文脑海里毁灭世界的念头从来没有停止过。不可否认，莫拉是个伟大的母亲，但同时她也是个失败的母亲。
“你们在说什么？”一直协调疏散学生的瑞雯看着眼前几个仿佛在打哑谜的人，追问道。琴格雷小声地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她，这让瑞雯更加不满，“我们为什么要帮她？要不是她的儿子，学校怎么会弄得一团糟？二十年前她已经害得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二十年后还要你给她失败的为母经历擦屁股，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瑞雯！”查尔斯泽维尔皱起眉头打断了瑞雯的话，他看了一眼因为瑞雯的话而脸色突变的埃里克，说道，“这跟二十年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查尔斯残废的双腿是经历过二十年前“古巴事件”的所有人的痛，自知道说错话的瑞雯不甘地抿了抿唇，跺了跺脚转身就夺门而出。
埃里克兰谢尔叹了口气，他再一次感受了自己跟查尔斯理念的冲突。向旺达招了招手，向来高傲的万磁王没有再说一句话，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这个令人觉得窒息的房间。
这场不欢而散让查尔斯泽维尔感到疲惫不堪，他低下头，右手按在额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化解现在面对的情况。他知道自己答应莫拉的话深深伤害了埃里克，他甚至有一种预感，也许在这件事之后，他跟他的埃里克极有可能会面临再一次分道扬镳的结局。
“教授，”琴格雷走上前去，“我们先去看看学生吧。”
强撑着给了琴一个笑意的查尔斯点点头，他急需要别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尽管这样的事情对缓解他心中的纠葛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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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该离开了。”巴基牵着丹尼尔的手离开地下庇护所，“事实上在昨天，史蒂夫已经给我打了电话，希望我们能够尽快赶回复仇者大厦。”
“发生什么了吗？”丹尼尔听出了巴基话中沉重的语气，连忙问道。
“不是他们的事情，是神盾局。”巴基将有人袭击亚历山大皮尔斯的事情告诉了丹尼尔，“神盾局在华盛顿的总部被人入侵，导致数十名特工的伤亡，史蒂夫他们已经被紧急征召回到华盛顿去。他担心我们的安全，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搬回复仇者大厦。”
“但现在这个时候……”丹尼尔却有些犹豫，查尔斯在这段时间给予了他们太多的帮助，如果现在就离开，会不会显得他们太过无情？
“你无法帮助他们。”实际上给出基地地址已经是巴基能够接受的底线，他恨不得凯文现在就去死——看着丹尼尔浑身是伤倒在自己眼前的场景现在还在他脑海中反反复复地重现，他刚刚差一点就想要出声支持万磁王。“离开的事情我会跟查尔斯谈，你不需要出面。”
可他们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一场风波让不少学生都受到了惊吓，查尔斯泽维尔不得不安抚好每一个学生不让他们留下任何心理阴影；其次就是皮特罗的伤势，尽管没有伤及要害，但失血过多还是让他在治疗室里整整住了两个星期。
这期间汉克终于捣鼓出冰冻仪器来，就在他将莫拉低温冷冻起来的时候，埃里克兰谢尔突然出现。他操纵着金属将冷冻舱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金属柜子，连原本进行正常空气交换的不锈钢管道也被他拔了出来并封闭了接口，然后才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学校。
他的不告而别让查尔斯泽维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来，原本敞开的等待学生进来咨询的办公室大门紧紧关上，他拒绝跟瑞雯或者汉克说话，他主持的文学课也因此停课，谁都没有办法将他从办公室里劝出来。
“你们也要离开了，对吗？”再次敲开办公室大门无果的琴格雷对正在走过来的丹尼尔还有巴基说道。
丹尼尔轻轻点了点头，他有些担忧地看着琴身后紧闭的门，说道：“查尔斯还是不肯出来见人吗？”
琴格雷扯了扯嘴角，眼中的担心越发浓郁，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颓然的查尔斯：“就连瑞雯来都无济于事。”
查尔斯伤心的不仅仅是埃里克的不告而别，还有他们从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心声。
“我们原本是想跟查尔斯道别的，”丹尼尔说道，“但现在……”
“没关系，其实教授早就猜到你们会离开。”琴格雷看了一眼丹尼尔跟他身后一直沉默的巴基，“教授他知道你们并不会在学校里逗留太久，他知道你身上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他很早就跟我说起过了。”
丹尼尔笑了笑，将手中的一封信递给琴格雷：“帮我交给查尔斯。”
“好。”琴格雷接了过来，犹豫片刻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我听汉克说万磁王在临走前用金属封住了莫拉马克塔格特的冰冻舱，你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吗？”学校里只有丹尼尔能够控制金属，也许他能够解答这个问题。
“大概是为了防止凯文马克塔格特逃出来吧。”丹尼尔想了想，说道。
是的，虽然凯文的能力看上去几乎无敌，但金属却能打散他化身的能量体并给他造成严重的伤害。这是丹尼尔在回想起凯文进入莫拉身体前种种迹象得出来的结果，尽管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却是凯文能力的致命弱点。
琴格雷大概也想象不到会是这样的猜想，她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么，再见了。”丹尼尔朝这个红发变种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托尼斯塔克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直到看着丹尼尔跟巴基走出来才夸张地松了一口气，对丹尼尔说道：“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吗？整整二十分钟！托尼斯塔克的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你打算怎么赔我？”
“给你做顿饭如何？”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