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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会这个?姐啊; 你领着头儿我跟着你干就行了; 保准儿你指那儿打那儿,一步不错!”
他这阵子跟着卫雪玢卖料子,挣的可比上班多的多,正干的有滋有味儿呢,韩延亭还跟他爸妈商量着等天凉快了就准备他跟丁芳的婚事,婚期就定在腊月里; 可现在卫雪玢这么一弄,叫他挑起担子来; 他可就有得忙了。
“你人聪明有脑子,有肯用心; ”卫雪玢留意了; 韩延亭已经可以把各种料子清楚的分辨出来,还能介绍的头头是道,他长的好又讨喜; “这有啥不能干的?还有,我可不只想叫你倒腾料子,过俩月凉快了; 我看你就请个假,往南边儿走一趟,看看有什么新鲜物件背回来点儿,我觉得比咱们从郑原倒腾利要厚的多,你不是想跟丁芳结婚,这手里钱越多,婚事才办的越体面不是?”
卫雪玢知道自己这个表弟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心上人面前,直接找准要害扎刀,“要不你带着丁芳去,也算是一起旅旅游,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这个我看还是算了,他真想挣钱,那就不能带那位大小姐,不然过去他哪有心买东西,光顾伺候丁大小姐了,”华镇在一旁听了半天,听卫雪玢拿丁芳来劝韩延亭,绷不住了。
韩延亭最不爱听人家说他家丁芳不好了,再说了,对媳妇好哪儿错啦?“你胡说啥,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吗?”
“是!”华镇给了韩延亭一个肯定的回答,“雪玢叫你去南边儿,是看市场,再挑点儿稀罕东西背回来的,你听清楚是,是背回来!你觉得你带着个丁芳,是有功夫找门路买东西啊,还是有功夫背东西?到时候她一会儿渴了,一会儿累了,你有劲儿也等着背她了!”
这也是道理,卫雪玢想想丁芳一风吹的模样,也有些犹豫了,“要不你先过去看一看,等路子趟熟了再带丁芳过去也行,”
其实韩延亭也没打算带丁芳过去,这几千里的路可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哼,你们不叫我带,我还舍不得她受罪呢,除非华镇能给我弄来卧铺票!”
“还卧铺票?!你当你是多大的干部?”华镇呸了韩延亭一口,这家伙还真敢张嘴!?
“你回去好好计划计划,看看啥时候走好,”卫雪玢心里盘算着,“等你去,估计都秋天了,这毛巾被带回来也卖不了了,你去主要是打听下那种牛仔裤,还有□□镜,小半导体电子表这些,能都带回来,还有那个,你觉得挺时新的料子,就像这次的毛巾被,如果是小厂子产的,你就把他们的联系方式拿到,以后可以合作。”
韩延亭本来没有具体的计划,现在被卫雪玢这么一说,心也热起来了,“好,我就照你说的办,管他能不能赚到钱,就当出去见世面了!”
“那可不行,你大老远去了,就是奔着赚钱去的,到了多听多看多问,咱们是有枣儿没枣儿都得抡一棍子才行,”华镇这段时间受卫雪玢的影响,不论干啥都是奔着成功去的,“还有,雪玢你那儿要是有钱,都给这小子带上,算你的股子,回来挣钱了,叫他给你分一份儿!”
这人还没有去,华镇就替卫雪玢打算上了。
韩延亭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个上头,在他看来,这生意本来就是他跟卫雪玢合干的,哪有他一个人独吞的道理?“哎我说华镇,你管我姐叫啥类?”
叫啥?卫雪玢倒没注意,不是叫“雪玢姐”?
华镇脸一红,瞪了韩延亭一眼,“叫啥?能叫啥?你这球孩子管的真宽!”
“不是,这是我姐,也是你姐,你咋能直接叫她雪玢?”韩延亭可不是好糊弄的,刚才华镇可是揪着他家丁芳不放,这会儿现世报了,可叫他抓住把柄了。
被韩延亭一提卫雪玢才想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华镇真的没再叫过她“姐”了,以前姐长姐短的可亲着呢,但这个时候她不能帮着自己表弟怼华镇,“哎呀可能是华镇话说的急了,没注意,他跟你一样的,都是我弟弟!”
卫雪玢这么一说,韩延亭也不好再穷追猛打,“那可不一样,我可是亲的,他那个是干的!没我亲!”
“呸,谁要跟她亲?男女有别知道不?”华镇恨不得蹬韩延亭一脚,“我爱叫啥就叫啥,我俩是同事,同事知道啥意思不知道?我们是革命同志关系,当然要互相叫名字了,韩延亭你再跟我在这儿胡搅蛮缠,冬天你还想要我的军大衣不了?”
啊,这个绝不行,他还准备穿着华镇的将校呢带着丁芳去郑原呢,“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你说的都对,你们是革命同志,叫名字最合适了,哈哈,这样中了吧?”
这还差不多,华镇得意的冲卫雪玢扬扬眉,他以后都不叫卫雪玢姐了,绝不叫!
等韩延亭拿着毛巾被走了,卫雪玢也准备出门儿去,昨天海明香考完试她都没顾得上往海家去,今儿个再不去,那丫头要急了。
“走吧,我去智远哥家一趟,”卫雪玢过去推车子。
“去他家?去他家干啥?有啥事?”华镇一听卫雪玢又要去海智远家,有些不高兴了,“这都几点了,你还往外跑?”
几点?还不到七点,天都没黑透呢,卫雪玢奇怪的看了华镇一眼,“我过去转一圈儿就回来了,昨天明香不是考完试了,我得过去看看她。”
原来是去看海明香的,华镇这下舒服多了,“走吧,咱们刚好顺路。”
“你回医院,我去三角场,这顺啥路?”这孩子现在怎么这么缠人呢?卫雪玢狐疑的看着华镇,“你对我有意见?”
他怎么可能对卫雪玢有意见?华镇连连摆手,“没没没,我怎么会对你有意见?你在我心里是这个,”华镇比了个大拇指。
“那你为什么不叫姐了?真的把我当革命同志了?还是觉得自己是厂长了,叫我姐跌份?”卫雪玢推着车往外走,顺嘴问道。
“不想叫就不叫了呗,你又不真的是我姐?”华镇低头拨着车把上的车铃,“反正我以后不叫了,大家互相叫名字就挺好,咱别搞的跟一家子似的。”
好吧,人家华镇不想管自己叫姐,卫雪玢也不能按着头非叫他叫啊,“随你便吧,你是我领导,我又不缺兄弟,你以后就叫我卫雪玢算了。”
“卫雪玢?提名带姓的多不好听,好像我对你真的有意见一样,我就叫你雪玢吧,你名字好听,我这么叫着也亲切,你说呢?”华镇一下子来了精神,跨上车子就追已经骑着车前头走了的卫雪玢。
叫她“雪玢”?不知道的听了不还以为他是她哥?这便宜占了,卫雪玢一转头,“你爱叫不叫,但不许叫俩字儿,听着不尊重!”
“你都叫我俩字儿,我为啥要叫你仨字儿?我多吃亏啊,不行,我得把以前吃的亏都叫回来了,雪玢雪玢雪玢!”华镇才不怕卫雪玢生气呢,她是看着厉害,其实心软着呢,还不爱跟人计较。
卫雪玢被他喊的没脾气,前头已经上大路了,再这么乱叫让人听见人,还不知道咋想了,“行行行,你叫吧叫吧,我走啦!”
华镇停下车看着紧踩脚蹬子往前跑的卫雪玢,呵呵一乐,等她转过路口,才一拐车把,回自己宿舍去了。
卫雪玢在海智远家门口停了车,没往自己家里去,直接进了海家,“明香……”
“哎,雪玢姐你来啦,我就说嘛,我都考完试一天了,也不见你过来,真是不讲义气!”海明香蹦蹦跳跳的从屋里跑出来,“我上午都说要去供销社找你呢,我妈非不让!”
卫二娘从屋里跟出来,她可是不让,就自己亲闺女那张嘴,碰见赵敏还不知道会说出啥来呢!“我是不叫你去,你累了三年,还不得好好歇几天?不止是今天,这后头几天,你都给我老实呆在家里,我给你好好补补!”
“还补啥?再补都成个球了,你想我一进大学的校门儿,人家就说,嚯!今年的新生里来了个大胖子?”海明香坚决反对卫二娘的进补计划,她挽了卫雪玢往自己屋里去,嘴里小声嘀咕,“你不知道,我妈又要叫我哥杀鸡呢,我上这几年学,半个洛平的鸡子都叫我吃了!”
哈哈,还真是,以前卫雪珍就时常羡慕海家的伙食了,最困难的那几年,因为海家父子都有收入,家里负担又轻,海明香都没怎么饿着过。
“这还不容易,你该吃就吃,吃完了多运动运动就行了,二娘为了你这么些年都没有好好歇过,你没事多帮帮她,也跟二娘学着做些家务,将来自己也总要独立生活不是?”卫雪玢跟着海明香往屋里走,一边嘱咐她。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