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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宴会中的主角就是李风了,凭着他今天的表现,在山谷中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特况下,他一举将伤者救回,并且出色地完成救人疗伤的任务,已经得到了赵家和项家的一致认可。
有了这么一个人在身边,简直就是拾自己族人的生命上了一把锁,什么牛头马面想要拉走,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了!
陈龙身为李风的好兄弟,也是双方拉拢讨好的对象,自然也在这沃宴会被邀请的对象。这几天陈龙每天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次宴会虽规格高,建席上的食物也的确丰富美味,但并不足以让陈龙陈大爷看上一眼,他所感兴趣的对象。是来来往往充当服务员她项家侠女。她们虽然她样貌一般,但人人练武,身材十分火暴。
可惜的是,这里是十分正规的场合,让陈龙不敢妄动,只能眼珠子乱转,像是眼睛得了多动症。但心里巳经决定,等宴会散了之后,怎么也要讨几个手机号码,和几位惹火侠女谈谈人生理想。顺便探讨一下人体艺术。
陈龙的神态,自然落入李风的眼里,对陈龙颇有了解的他,自然知道陈龙所打的是什么主意,心里大是鄙视,丢人啊,太丢人了!不是因为他的猥琐,食色性也,好色是没什么错的,但是……。这家伙的品味也太低了,这个级别地女人就眼馋成这样,真是饥不择食啊……
当天晚上,白然斛觞交错,宾主尽欢。唯有项度连鼓着一双金眼,恶根狠地瞪着李风,尤其是在李风牵着赵蓉蓉的手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扑上来把李风吃了。
而李风却不知是没看到,或者是选择性无视。一如既往笑眯眯的样子,在众多宾客里如鱼得水,把项度连恨得牙痒痒。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这天晚上项家隆重宴请李风的事特,传扬了出去,加上最近几次李风能人所不能,治好了好几个被众多医生大夫认为必死之人。一时之间,李风的大名在整个山谷轰然传开。成了山谷里一万多人耳熟能详的对象,用俗话说,就是红到发紫。
被第一家族隆重宴请,视为上宾,这对于各个家族的中医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而李风却做到了,让他们既是眼红,又是开心。眼红自然不必多说,人之常情,而开心却是因为李风是他们的同行,同行受到如此礼遇,得到如此荣耀,他们也感到与有荣焉。
只有欧阳家族驻地的某个房间内,被打碎了无数精美瓷器碎片撒了一地,有如枉风肆虐一般。
由于生意红火,陡着比武大会的深入,受伤的人越来越多,病房的需求量大大增加,在项天的主动要求下,一天之内便临时搭建了数间木房充当病房。所以,李风的工作地点虽然还是在原地没变,但在旁边却有着一排地病房,林林立立的有数十间,颇为壮观,有点山野医院地样子。
从前天项天将项连齐送过来,李风将项连齐的命从阎罗王那里拉回来之后,项天便看上这里了。族里的弟子参加比武,受了伤,除了那些无伤大碍的让家族里的中医处理,其他有点难办的,一律送到李风这里——扶照项天私下和家族里的人说地秸,那就是要充分利用资源,向冠军的座位迈进!
这样一来,李风就忙碌起来了,虽然有赵蓉蓉这个配合欺契地助手,但还是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不过,有个冤大头在旁边,没理由不用的,李风大人随口和项天一说,说想要一个助手过来帮忙。
这个消息可在项家里养的那些中医里炸开了锅,李风的医术在这几天已轻得到了全面的验证,在山谷里众多神医里是风头最劲,公认的第一杏林高手。特别是神乎其神的金针渡危术,可让所有的中医大夫们红了眼,人人都在想着怎么见识一下,甚至可以偷学两招。
现在听到李风李大夫召唤,说是要一个助手帮忙,这可让项家那堆中医老头子们高兴坏了,人人都想去做这个助手,一个个红着眼晴,互不相让,甚至差点让这群平时称兄道弟的老头子捋起衣袖要动手来一场小型的武林大会。
这些老头子年轻的有将近六十,老的甚至有八十古稀之龄,他们的辈分高得吓人,有些甚至连项天都要尊称一声前辈。现在他们闹起来了,项天也没了办法,只好将情况回报给李风,让他来选择和决定。
李风一听,咧开大嘴笑了,金针渡危术是那么容易学的么?别说偷学,就算教他们,他们也不一定能领会!不然,秦怀就不会为如何将金针渡危术流传下去而苦恼数十年了。至于用药,药方给他们,他们能有多大用处么?
不过。既然有免费的高级劳力争着吵着闹着要送上门。李风也没理由推托不用的,潇洒地大手一挥:让他们统统过来!所有人都要了!
好人哪!之前送出了一个治疗天纹掌地药方,现在又无私地让他们跟随李大师学习针灸和用药之术,李大师真是太好人了!当项家地那些中医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每个人都在心底里由衷的赞叹着。
由于五名老中医的到来,赵家驻地的房间立即又不足了,项天又再次下令搭建数间木房供各个尊贵的老中医们居住。
要说这段时间最忙碌的,不是各个家族参加比武的队员,也不是为伤者治疗的医生,而是项家的建筑队员们。他们手中的兵器既不是用来比武。也不是用来厮杀对阵,而是用来砍树,用来挖土,用来搭建房子。
为此听说不少建筑队员心生怨言,让项天捉高了不少奖金才算平息下来。
当然,这些都是不是李风所要操心的,他需要地只是每天到办公大厅坐镇,指挥那一帮老头子为病人治疗只有遇到棘手的特况才会亲自出手,一般的伤病。那些老中医们已经足够应付了
李风一个二十多岁,年富力强的年轻人舒舒服服地坐着,却指挥着一群胡子飘飘的老头子蒙头芥蝇一样到处乱窜,而那些老头子们不但心无怨言,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带善满脸幸福的笑容。这个场面,怎么看就让人觉得怎么别扭,就像一个卑劣的奴隶主在虐待一群可怜的老奴隶。
在赵家驻地大门之外。还轻常出现几个装着路过的老头子,花白地头发和独特的气息。早已出卖了他们的身份——中医。他们每次走过赵家驻地大门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斜着眼睛,偷偷往驻地之内看去,羡慕地看着里面那些同行忙碌的身影,恨不得以身代之——这帮老家伙,真是踩到了拘屎,居然有机会得到李大师的亲自指点!
当某个中医偶然间看到门外的一个熟悉地身影。发现正是那些同行的时候,干劲更加足了。一个个像是吃了十粒强身丸。
“李长老!李长老!又要麻烦您了!有个伤者要您帮忙看看!”从赵家驻地大门外匆纽走进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后还跟着一个担架,担架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人,不知生死。
这老头是项家的一个长老,名为项劲松,被安排专门负责照顾参比武而受伤的弟子,一来二去,倒是和李风混熟了。
项劲松人虽老,但头脑可灵活着,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一路小跑带着身后的伤者来到李风面前,期待地看着李风。
李风看了一眼伤者,抓起手腕号了号脉,对伤者的大概特况都有个了解,问道:“输了还是赢了?”
项劲松尴尬地咳了一声,道:“输了……”
“噢!”李风淡淡地点了点头,扬手抬呼不远处的一个老中医,“小贵子,过来!这个伤者你负责!”
小贵子名叫朱得贵,是个老顽固,说自己跟随李大师学医,虽无师徒缘分,但也要执弟子礼。不但自己对李风毕恭毕敬,视若师辈,还要求李风不能叫他前辈,要叫他小名小贵子。李风说服不了他,也只好由他去了。
“来了!师傅!”朱得贵长长应了声,喘着气跑了过来,那蹒跚的脚步让人担心会不会一摔倒就爬不起来了,“师俘,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把他治好!”
“嗯,快去吧!别耽误病人了!”李风挥挥手道
“是!”朱得贵转过头来,腰扳一下子挺直了,对那两个抬着担架的项家弟子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拾我抬到人字三号房!真是地,慢吞吞,不像个年轻人!你看看你,论年纪,你和李师傅差不多,但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被人骂也不会还句嘴!没前途!没前途啊!什么?!居然还敢顶嘴!活腻了吧你!下次你受伤了,休想我出手!”
两个项家弟子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肤袋,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后面的朱得贵唠唠叼叼地骂着,像驱赶牲口一般。
项劲松苦笑了一下,为两个倒霉的小家伙默哀了几秒钟,这些老子一个个脾气臭得要死,除了李风和家主能差遣他们,其他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