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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叶眠头疼地忽视了这个问题,问:“小叔,我们去哪?”
“潭里墓园。”
“方醒的墓地?”叶眠狐疑问,叶锦言点了点头,叶眠又道出自己的疑虑:“去那干什么?”
叶锦言的眼眸如灯塔一般明媚,一字一字认真说:“偷尸体。”
☆、挥锹小分队
当许敏澜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拧眉担忧坐在一旁的路安安,路安安见他醒来,原本提着的心也逐渐放下来了,想起他干的好事,不由脸色一沉,冷冷责怪他:“许敏澜,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喝酒?”
躺在床上的许敏澜急得连忙手语给她道歉,路安安无视他的示弱,愤愤说:“你是嫌你活地太长了是不是?你非要这些人担惊受怕是不是?”
许敏澜自己急得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即使路安安在生气,也心软地给许敏澜搭了一把手,让他舒服地靠在枕头上,许敏澜拿起手机低头迅速地打了一排字递给路安安,路安安闹情绪地没有接过,余光却是实诚地落在那手机屏幕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真的只是喝了一小口酒。
路安安看了,颇为好笑又可气,他那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就好似她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她望着他道出自己的不悦:“你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吗?如果你不爱惜自己,我担心又有什么用?”
许敏澜见她一副淡漠模样,着急地拉了拉她的胳膊,低头打了几个字递给她。路安安是见他急得快要跳起来,才心软地接过手机的,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尤其是面对许敏澜的固执,她总是心有余力。
——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有分寸的。
路安安默默看完他轻描淡写的话,才想回应他时,门被推开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路安安对走进来的女人带着敌意,可是她马上就察觉别人是不怀好意而来,怒气冲冲地站在许敏澜面前,冷冷说:“你为什么要来我爸爸的生日宴会?你还嫌害我们家不够?现在又住进医院是要干什么?装可怜?你这副听不见又说不了话的模样就足以让人觉得你可怜了!”
路安安对所有对许敏澜带着敌意的人都没有好脸色,此刻她脸色一沉,护犊子般拦在许敏澜床前,望着面前的女人淡漠地问:“这位小姐,你是哪位?”
哪知那女人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讥笑,对床上的许敏澜嘲讽道:“我以为你恨不得向全世界宣称你是许建的孩子呢,怎么,这位没说?还是没好意思说,其实你是私生子?”
路安安的脸色越来越沉,听得越来越难听的话,她的手一扬,狠狠地扇在女人的脸颊上,女人的脸顿时浮现红肿来,呆愣地看着路安安。许敏澜已经着急地下床,拉开路安安,给女人道歉。
女人早就气急败坏,气愤地抬手就要打在许敏澜的脸上,被一旁的路安安冷硬地抓住手腕,路安安愤愤地把她的手甩开,冷冷说:“你不要以为许敏澜好欺负,他可是我罩着的人。我说你这个女人年纪轻轻的,嘴怎么这么恶毒?”
许娜颇为可气地指着路安安说:“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路安安无视许敏澜对她的拉扯示意,她丝毫无法息事宁人,她冷眼看着许娜,道:“我还真想知道你爸是谁,怎么会这么失败,生出你这么一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的女儿来,他竟然没有被气死!”
“你、你……”许娜气的面红耳赤,路安安没有闲情和她再闹下去,看到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她大步过去拿起,直接躲开了许敏澜,把刀刃直接对准许娜,许娜吓得连连后退,连身体又颤了颤,道:“你别乱来,你、你要干什么?”
路安安故作痞里痞气地打量着她,幽幽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那我得亲手告诉你,我是哪条道上的啊!”
许娜受惊地朝许敏澜狠狠威胁:“许敏澜,我们没完!”
“还不滚?!”路安安故意动了动刀,许娜转身就慌张跑了出去。
路安安缓了口气,转身之际,发现许敏澜脸色很难看,她走过去狐疑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许敏澜拦住她,沉着脸色发了几行字递给她。
——安安,虽然你帮了我,可是她是我妹妹,她是我的家人。我希望你不要再打她,甚至拿刀威胁她了。
路安安听了,突然发现自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这么无所顾忌地为他,到头来他竟然不领情。她把手机丢在床上,不满地望着他说:“是你的妹妹又怎么样?你没有读到她的话有多难听吗?你为什么要看着她骂你?难道让我看着你被欺负不管不顾?”
许敏澜望着她沉思了刹那,低头打了几行字,再递给她。
——安安,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这还是第一次,路安安见到许敏澜这般说她,她激动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仰头冷冷瞪着他,愤愤不平地说:“对,这是你的事,我就该看到她骂你甚至要打你的时候,在一旁看热闹。我这是他、妈、多管什么闲事啊?费力不讨好的,还要遭人指责。可是许敏澜,我告诉你,我就是、他、妈、的看不得人欺负你,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想往死里揍一顿。看来我真是多管闲事了,抱歉,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
路安安噼里啪啦地在许敏澜面前情绪激动地说了一通,拿起自己的包摔门而出。许敏澜见着紧闭的门,错愕不已,又长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了手机。虽然他听不到路安安说的话,可是看着她那多彩气愤的神情,也能猜到路安安有多生气难受了。
叶锦言带着叶眠简殊两人去了墓园,叶眠有些忐忑,狐疑说:“这样靠谱吗?偷尸体可是重罪!”
“上面不批,我也没办法。”叶锦言微微头疼地回答她,让叶眠宽心。一旁的简殊举着手电筒打量着四周,幽幽补充:“叶警官,你再次让我刮目相看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要把曦曦扯进来。”
“放心,我只会把你供出来。”叶锦言说完,当一束白光落在面前墓碑上,方醒两个字异常醒目,叶锦言眸色一亮,轻声道:“到了。”
几人才要行动,听得一阵脚步声,一个黑影蹿过,朝叶锦言而去,两人交手,黑影出手利落干脆,丝毫不脱离带水,简殊叶眠上前去帮忙,听得不远处夹着白色光束夹杂而来的呐喊,黑影一跃,便没了踪迹。抓住叶锦言简殊叶眠的是墓园守门人。他在墓园附近,听得一阵声响,闻声而来。
三人没有丝毫悬念地抓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几人如出一辙的口供,令审讯室的警官没了耐心。
“散步?有人散步散到墓地的吗?”警官头疼地看着几人,扣了扣桌面,冷冷质疑:“散步你还带锹?竟然还一人一把。你们快从实招来,来墓园是干什么的?偷东西吗?”
是偷东西,不过是偷尸体,叶眠看着气愤的警官,在心里默默腹诽。被训斥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把这三个人领走了。看着一字排开的三个人,都盯着他,卓让突然觉得他就像个父亲,去学校领走闹事的孩子。
叶锦言坐在卓让的车,身后跟着简殊开车。卓让开着车,越想越气,又觉得好笑,为了确认,他又偏头狐疑问:“叶警官,你说的好办法不会就是半夜挥锹去墓地挖尸体吧?”
叶锦言不想理会他,为了转移话题,故意指了指前头,道:“你开车看着点。”
“办法还真是好办法,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停职了。”
“……”
叶眠一直默默地偏头注视着简殊,见简殊一直沉默不语,不肯笑,也不和她说话,她以为他是在生气,毕竟他这么傲娇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待遇?叶眠想到此,问他:“小舅,你是不是生气了?”
简殊听得她的话,狐疑地把车停在路边,打量着此刻在内疚的叶眠,叶眠自责说:“对不起啊,小舅。早知道小叔出的馊主意,就不该把你拖下水。”
“不,曦曦,你不把我拖下水,我才会生气。”简殊望着她低低笑了笑,道:“我错过了你六年,未来的每一天,我都想和你一起。所以,曦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和我说。”
叶眠想到了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道:“你一直都会在吗?”
“我会的。只要你告诉我,我都会陪你。”简殊握住叶眠的手,深邃而温柔的眼眸盯着她,无比郑重。
叶眠突然笑了,又问:“即使荒唐,或是糟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