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书吗?”系主任大概不知道里头是什么内容,诧异地愣了愣,细细回想了下,突然大笑起来,嘀咕:“原来是这样啊!”
叶眠叶锦言都困惑看着系主任,系主任解释:“大概是写给小雪的,那小子也喜欢小雪。”
他们从系主任那里得知了殷鄢上班的地方,当殷鄢得知严雪死的时候,难以置信,眼角还带着些泪水,激动地问叶锦言:“小雪真的死了吗?”
“嗯,难道你不不知道?平时不看新闻吗?”叶锦言实在难以置信,虽然这个新闻不大,可是平时会关注报纸新闻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出差了好几个月,才回来两天。”殷鄢按了按眉心,尽显疲惫之色。
“你平时和严雪有过联系吗?”叶锦言拧着眉头问他,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奈地说:“不太多,她一般不会主动联系我。”
叶锦言不动声色地观察他,殷鄢一直都表现的有些悲伤,仔细回想了一番,望着叶锦言补充:“不过,小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她很奇怪。”
“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2月底,我要去出差的前夜。”
三个月前,也就是严雪出事前不到一个月。叶锦言低眉思索着,又问:“她怎么奇怪了?”
“她给我主动打电话就很奇怪。”殷鄢似乎想到了什么,苦笑着,又道:“她那么要强,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那次竟然哭了,还说什么早知道就不离开L市了,什么人心太可怕,人为什么要变之类的。”
是挺奇怪的。叶锦言听完又问:“那之后呢?”
“之后,就挂了。我再给她打过去,她说喝醉了,让我忘了那些事。”殷鄢说完,嘴角又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我知道一定是赵宏远,他要娶别人了。能让小雪这么伤心的也只有他了。小雪为了他背井离乡,为了他放弃了一切,到头来,那个家伙还是辜负了小雪。”
殷鄢说完,眼底流转出一抹寒意,紧握的拳头砸在桌上,那么有力,却又无力。他早就该料到的,那个男人的野心比对小雪的爱更深,不可能对小雪从一而终,他明明知道,在两人挑明过后,不欢而散,放任她不管不顾。
从男人深沉的眼底荡漾的深情悲痛,叶眠几乎肯定这个男人的深爱,也许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严雪,想到此,叶眠问:“殷先生,你知道对严雪最重要的日子吗?”
殷鄢困惑地看着叶眠,叶锦言了然,从口袋里拿出严雪的手机,递给殷鄢,道:“这是严雪生前留下的手机,有可能是很重要的证据。”
殷鄢狐疑地看了看,道:“也许与赵宏远有关。”
“赵宏远的生日不对。”
殷鄢低头沉吟片刻,道:“那……会不会是大学开学的日子?010913。”
殷鄢按下密码,却是密码错误,他又思索了下,道:“毕业那天?050630。”
殷鄢的手指按在屏幕上,密码依旧错误,他又想了想,嘀咕:“难道是……050723。”
手机密码打开了,殷鄢不知道是笑是哭,又或是悲愤,叶锦言接过手机,问他:“2005年7月23日是什么日子?”
“她和赵宏远一起离开L市的日子,对她来说是新的人生,新的篇章吧。”
☆、他的决定
从叶眠离开A市开始,简殊又开始心绞痛了。心肌炎已经很久没犯了,最近却是时常胸闷气短,连带着胃也闷闷做痛。虽然他知道叶眠不是完全离开了,可还是会隐隐担心。从叶眠回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不能够再离开她,失去她。即使他一无所有,失去一切,他也不能够再失去她一次。
所以在这一周,他把时间排的满满的,甚至把这一年重大的事情都排在这几天,大量紧凑的工作,傅祺发现他似乎又看到了过去那个不懂得休息的工作机器,脸色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眼角满是乌青,原本就越发消瘦的脸更显病态。
当简殊把一份报告递给傅祺后,进行下一项工作时,又喝了两口咖啡。傅祺想起这两天简殊病弱地忍着疼痛,甚至呕吐,他阻止劝慰:“老板,您这两天生着病,需要休息。”他觉得,简殊纯粹是累的病发了。
“不用了,我怕没有那么多时间。”简殊轻飘飘一句,傅祺狐疑,心里夹着阵阵不安,又听得简殊说:“我今天需要提前回去,这对时间辛苦你了。”
傅祺困惑地离开,在第二天记者会的时候,他才明白简殊话里的意思。
当简殊回到简家时,简陆和程青闲置在家里,程青看到他未免诧异,毕竟简殊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当程青唤来张姨给他备饭时,被简殊阻止了,简殊问程青:“大嫂,爸在吗?”
“书房。”
在程青简陆一头雾水的瞩目下,简殊加快步伐往楼上走去。
当简榭看到他时,没有丝毫诧异,岁月在他的头发,额间布满年轮的痕迹。他放下书,喝了一口茶,看着简殊严肃地站在他面前,明明那么冷峻,却又带着些病态的疲惫,让人看着心疼。这郑重的气氛,简榭突然想起叶眠走的时候,简殊也把自己折磨地不像样,然后来他面前对峙。
“爸,我决定和曦曦在一起了。”简殊一句话,让简榭的手一滞,就好像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简榭望着他不满地冷哼:“你以为我会同意吗?”
简殊镇定地望着简榭,就连眼角也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不是来请求您同意的,我只是告诉您我的决定。”
简榭听完,愤愤把茶杯往地上一摔,冷冷看着他,简殊毫不退缩,继续说:“我已经放开过她一次了,六年了,我们浪费的六年的时间,我不会……让她再等了。”
“简殊,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同意你们,曦曦是你的外甥女,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那曦曦呢,你难道不管她了吗?她会被人说三道四。”就好似过往,简榭的这句话,让每每动心的简殊压抑着心里的悸动,让她越走越远。
“过去我也是这么想的,以为放开她就是对她好。可是过了整整六年,浪费了六年的时间,我才能醒悟过来。曦曦一直比我勇敢,如今,该是我为了她不顾一切的时候了。”
简榭板着脸,眼眸没有丝毫起伏,就这么直直地打量着他,问:“那曦曦呢?她怎么想?难道你以为她不会喜欢上别人?”
“也许吧,我拒绝了她那么多次,伤害了她那么多次,即使……她喜欢别人,我也会默默陪着她,等她。”简殊说完,又把手里用牛皮纸档案袋装着的资料递给简榭,在简榭狐疑的神色里,他道:“这是我的辞职信。”
简榭放在档案袋上的手一滞,简殊又道:“既然是这个身份让我优柔寡断,那我就放弃这个身份。明天记者会上我会说明我离职的消息。以后我就会无所顾忌地去遵从我的内心了。”
当简殊转身走出书房时,听得砰砰的响声,大抵他又发怒了,可是这次他不会再退缩了。
叶眠叶锦言二人回到酒店后打开严雪的手机看了一番。里头的照片不多,两三张毕业照,都是她和赵宏远的。看的出来,严雪很爱赵宏远。
当看到邮件里头来自X的邮件,那人发来了一个电子档。两人狐疑打开,是宏达公司这五年的内部报表和外账报表,净利润相差20个亿,资金流动特别奇怪。甚至还有一封警告信,城西郊区的房屋建筑,地基不能支撑20层楼。
叶锦言细细回想了一下,隐隐约约中记得这个新闻,叶眠迅速去查了新闻。2014年城西郊区建筑事故,伤7人,死亡1人,经调查,工程师李某负全责,赔偿300万,吊销建筑师证,并处无期徒刑。
两人诧异地对望了一眼,叶锦言心里猜测,难道是严雪得知的这个消息,让赵宏远杀了?可是又是谁发给严雪的呢?
手机里除了可疑的X,并没有其他线索。
X:你知道方醒是他杀吗?
严雪:你是谁?
X:你不配得到他的爱!你这个帮凶。
两人简单的对话,叶锦言头疼地想,这几个人和方醒又有什么关系?方醒难道是赵宏远杀的吗?
叶眠和叶锦言下午便赶回了医院,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叶眠洗完澡来到客厅,她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来电程青。她狐疑地接起,听到那头急忙说:“曦曦,你回来了吗?”
“怎么了?”
“小殊,小殊送进医院了,在手术室。”
程青说完,叶眠只觉得大脑有一瞬间的迟钝,心忐忑不安,连睡衣都没换,拿起外套裹在身上,就往外匆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