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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他什么事?叶锦言打开指着他的那只手,愤愤说:“简殊,你在这发什么疯?”
“曦曦只是一个法医,为什么还要去做你们警察该做的事?这事你也有责任!”简殊的担忧化为悲愤,指责着他。叶锦言自知没理,刚要说什么,简殊口袋的手机震动了。简殊拿起覆于耳畔,淡漠说:“喂?”
“简总,您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简殊拧起眉头,那头又道:“您把我开除了,您不记得了?”
“你……是向徕?”简殊狐疑地问那头,那头笑了笑,道:“您让我的母亲解脱了,我也要送给你一个大礼。叶眠在我手里,原麝废墟仓库,马上来,带上1000万,一个人,不要报警,我只等你半个小时。”
“小舅,你不要过来,他是个疯子。”简殊只听到那头叶眠匆忙说了一句,听到一阵响声,电话就匆匆挂了。
“曦曦,曦曦!”简殊着急地唤了两声,把手机紧紧握着手里,叶锦言狐疑问他:“是小眠?小眠在哪里?”
简殊不吭一声,夺过他手里的钥匙,开着叶锦言的车,疾驰而去。叶锦言遗留在马路边,愤愤说:“我怎么办?”
叶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醒来时就被绑在石柱上。她偏过头,发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她。
叶眠用力挣了挣身上的尼龙绳,绳子纹丝未动,她望着他问:“你是谁?”
男人幽幽看着她:“你是名医生?”
“你想怎么样?”
男人拿起水果刀,大步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叶眠清晰地看到男人拿着水果刀朝她擦过去,叶眠惊恐地闭了闭眼,又恐慌地睁开眼,看到水果刀没入她肩膀前方的木柱子里。叶眠喘着气息,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疯子。男人弯了弯身子,噙着笑意的眼眸打量着叶眠,叶眠只觉得从脚底升起阵阵凉意,又听得他说:“你和简殊什么关系?”
叶眠诧异地看着他,连忙摇头:“不认识。”
“呵……”男人一把把刀抽出来,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又拿刀片轻轻拍着叶眠的脸颊,冰冷的刀刃就这么拍打在叶眠脸上,男人又道:“骗我?我抓你来之前就查清楚了。”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低头拨了一个号码:“简总,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
“您把我开除了,您不记得了?”
“你……是向徕?”
“您让我的母亲解脱了,我也要送给你一个大礼。叶眠在我手里,原麝废墟仓库,马上来,带上一千万,一个人,不要报警,我只等你半个小时。”向徕说完,又不明深意地盯着叶眠,叶眠只觉得心底一寒,对着手机大声喊道:“小舅,你不要过来,他是个疯子!”
向徕握着手机狠狠砸向叶眠的额头,叶眠只觉得一阵眩晕,感觉有一丝温热从脸颊滑过。她听得向徕不轻不重地说:“等简殊来了,我放你走。”
不到半个小时,简殊便拎着箱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叶眠,向徕的手握着刀指着叶眠的脖际,简殊不禁蹙着眉头对向徕说:“我来了,你放了她。”
向徕盯着他手里的箱子,冷冷道:“把箱子打开。”
简殊打开了箱子,露出红红火火的百元大钞。向徕不明深意地笑了笑,指了指一旁,道:“扔在一旁。”
简殊按照他的示意扔在了一旁。
“跪下。”向徕愤愤地看着他,用手里的刀刃拍了拍叶眠的脸颊,叶眠激动地喊了一声:“小舅,不要跪!”
叶眠的话才落下,感受到面颊上一阵刺痛,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滴落,简殊只看到她白皙的脸颊被锋利的刀划了一条口子,虽然不深,可是却疼在了他心底,又听得向徕道:“简总,下一刀可不会这么轻。”
向徕的刀又要滑落之际,简殊急忙拦住他:“我跪。”
在向徕的瞩目下,在叶眠的呼喊中,简殊跪在了地上。向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望着他冷漠说:“简总竟然跪了我!”
“现在可以放人了吗?”简殊淡漠地看着他,他低沉的话一出,向徕大步走过去,一脚踹上了他的腹部。
“小舅。”
简殊没有还手,而是用温柔的眼眸示意惊慌的叶眠,叶眠的眼眶都红了,看着简殊挨了一拳又一脚,脸上如调色盘一样,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叶眠挣脱不开,只能眼巴巴看到简殊挨打,她哭着喊道:“不要再打了。”
谁知事情还没完,向徕一把从地上把简殊拽起来,愤愤说:“我当初那么求你,你竟然冷血地不管不顾。我妈妈死了,因为我没有钱给她治病,她死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你要给我妈妈陪葬!”
向徕要把水果刀一刀插入简殊时,简殊一把抓起刀刃,鲜红的血从他手心蔓延,滴落在地上,简殊一把把向徕踢开,向徕瞬间扑倒在地,连水果刀也掉落在地。
简殊匆忙大步走向叶眠,正要给她松绑之际,她看到身后的向徕,惊呼一声:“小心。”
简殊所做的不是避开,而是用他全部的身体抱住叶眠,简殊感受到腰际一阵闷疼,他望着叶眠,宽慰:“我没事!”
“小舅!”叶眠着急地大喊一声,简殊已经倒在地上了。
向徕神经兮兮地丢了刀,把箱子里的钱扔的到出都是,抱起角落的一大桶酒精泼到每个角落。他又掏出打火机点燃直接扔在了洒了酒精的钱上。火苗唰地往上熊熊烧起,蔓延得很快,向徕看着旺盛的火苗,兴奋不已,再看到挣扎的叶眠时,他跑过去解开了她的绳索,他道:“我放你走。”
叶眠被向徕推开,他放她走。地上的简殊虚弱地看着她,无力地喊道:“快走!”
叶眠摇摇头,蹲在简殊面前,扑在他怀里,抽泣着说:“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叶眠想扶起简殊,她才把简殊扶起来,一旁的向徕捡起了刀,拦住他们:“你们只能走一个。”
简殊无力地要推开叶眠,冷冷说:“你赶紧给我走,你以为我喜欢你吗?我不喜欢你。”
简殊的腿一软,叶眠抱着他,手紧紧扶着他的腰,简殊的下巴抵在叶眠的肩头,叶眠抽噎着叫唤了一声:“小舅。”
简殊抬了抬眼皮,无力地往下倒去,叶眠扶不动简殊,叶眠坐在了地上,简殊靠在她肩头,简殊低低推了推她:“你赶紧走啊。”
“我不走。”叶眠的眼眶就和拧开了阀门的水坝,流下眼泪了。她低头看着简殊腰边的红色血迹,她颤着手轻轻覆上,抽噎着说:“疼吗?”
“那你……你呢?”简殊偏着头,手慢慢抬起,落在她脸颊被刀划伤的伤口上,她吸了吸鼻子,连连摇头:“不疼。”
简殊的手似乎有些酸了,微微滑落的手,被叶眠迅捷地握在手心,他的眼皮疲惫的拉着,叶眠用她带着鼻音的沙哑声音说:“小舅,我们能逃出去的话,你就娶我好不好?”
简殊的眼皮疲累地睁了睁,他笑了笑,说:“哪有女孩子求婚的?”
简殊无力地说完,又咳了咳,他只觉得大脑沉甸甸的,在他要被黑暗吞噬之际,他瞥到将要倒下的木桩,用他最后的力气推了推叶眠,轻柔的不像话的低沉嗓音才道出就烟消云散:“曦曦,危险,快走。”
叶眠抬眼看到要砸下来的木桩,她固执地说:“我不走。”
看着越来越近的木桩,低头看着昏睡在她怀里的简殊,她坦荡地闭上眼睛,接受死亡的到来。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她听得一阵砰响,是叶锦言。他一脚踹开了木桩,蹲下去询问叶眠。叶眠哭哑了嗓子喊道:“小叔,救救他。”
叶眠说完,便晕倒过去。
当叶眠醒来时,护士看到她醒来,朝她笑了笑:“你醒了?”
叶眠慌张地下床,东张西望,又问护士:“和我一起送进医院的男人呢?”
护士困惑地看着她,她又问:“他在哪?”
“哦,在重症监护室。”
护士才说完,叶眠就急不可耐地跑出了病房,当她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一张担架送了出来,上面的人被白布盖住了脸。叶眠的脚顿住了,那时候的她,觉得天地都黯淡了,她呆滞不动,看到跟着出来的叶锦言,叶锦言惊喜地看着她道:“小眠,你醒了。”
看到叶锦言跟着担架出来的那一刻,叶眠只想到了四个字:天崩地裂。
她不管护士医生的怪异眼光,一把趴在了裹着白布的尸体上,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她抽泣着说:“小舅……你怎么能又丢下我呢?小舅……我还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