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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太大了。
许敏澜连连摇头,又摆手,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给他。
——我和叶眠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好朋友。
苏清北看着他那坦诚坚定的眼眸,半信半疑,为了确认忍不住又问了一次:“真的?你没骗我吧?”
——千真万确。
苏清北如释重负,可是在想到了什么后,又收敛了笑容望着他问:“那你还让我给她做饭?”
许敏澜叹了口气,低头打了几个字递给他。
——那个人不是叶眠。
苏清北这才把拧着的眉舒展开,许敏澜突然觉得自己筋疲力尽。
苏清北偏头不怀好意地打量他,八卦兮兮问:“那个女孩是谁?”
许敏澜:“……”
叶眠坐上简殊的车,就没有说过一个字。终于当她下车时,被他唤住了。
叶眠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低头看着拉的老长的影子越来越近,直到把她眼前的视线遮挡了。
“曦曦。”简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叫唤她。
叶眠下意识地要挣扎,却是被他用力拽住。他深邃得如琉璃的眼眸深情又温柔,他放软了语气,几乎是乞求般说道:“曦曦,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叶眠不懂话里的意思,怔怔看着他,简殊又低低说道:“曦曦,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生病
迟到了六年的话,要是搁在六年前的任意一个时间,叶眠都会好不考虑地答应他。可是此刻……叶眠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狠狠甩开他的手,望着他愤愤道:“喜欢我?你为什么喜欢我?是因为我被你们简家人抛弃了六年,你觉得愧疚同情?又或是,我离开了六年,从以前那个不懂事只知道屁颠屁颠追你的小女孩变成现在对你冷眼相待了,你觉得自尊心过不去了?”
简殊看着她红着眼的模样,心里一疼,他解释:“曦曦,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不是同情,不是愧疚,仅仅是爱而已。”
“爱?为什么?你不是都要和方静瑶结婚了?你不是说过你有喜欢的人了?”叶眠突然就不明白了,他的话让她有几分雀跃,可这欣喜里更多的却是怨愤,不解。
“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简殊坚定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坚定的态度带着几分不可质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叶眠错愕地呆愣在原地,想到过往,苦笑一番,望着他说:“很久以前,你和我说,我跟不上你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我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我当时真的很傻,信以为真了。可是每当我有事,想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简殊听得她的话,虚握了握拳,心里阵阵抽痛。叶眠看着他又说:“可是即使你拒绝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是热脸贴了上去。当外公,舅舅,小姨,都来逼迫我,让我走的时候,我都不曾动摇过。我只信你,我只想依靠你。可是你呢?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在我被整个简家抛弃的时候,你却是狠狠丢下我的人。”
“曦曦……对不起。”苦涩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望着她,说着最无用的道歉。
“既然你已经丢弃我了,为何不丢弃的彻底点?我不可能喜欢你了,也不可能原谅。”
叶眠望着他,勾起淡淡的浅笑,又道:“你知道吗?美国的明尼苏达真的很冷,我这么怕冷的人,义无反顾地去了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叶眠看着内疚的简殊,也不等他回答,又自嘲说:“我想忘记你,不想再喜欢你了。寒冷能让我忘了去伤心难过,也能让我短暂地忘记你。我是抱着多大的决心要忘了你,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
简殊此刻已经红了眼,无地自容,无话可说了。叶眠望着他幽幽道:“如今,我回来了。舅,我放过你了,你也放过我吧。”
叶眠把积压在心尖的情愫一股脑发泄出来,也不顾他的内疚自责,抬步往前,和他擦肩而过,直到消失在微黄的路灯下。简殊就这么怔怔站了很久,他抬着头,望着那孤零零的路灯,就好似他一样,终于也要孤寂落寞了。
叶眠倔强地走进自己的房子,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靠着门蹲下去,痛哭流涕。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难过,就好似在哀悼她悲凉的爱情。那段没有开始就夭折的爱情,终于在今日,她面对他一股脑宣泄时,告终了。
方静姗的葬礼在方家宅院举行。叶锦言去的时候,顺便叫上了叶眠。
宅子很大,落在幽静的郊外,春日里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却给这宅院平添了一份凄楚。
室内,老爷子笔挺地坐着,方静瑶跪在一旁咬着唇哭泣着。
叶锦言和叶眠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赵宏远在死者遗像前弯了弯身子。叶锦言狐疑打量着赵宏远,赵宏远转身就看到了叶锦言和叶眠,他走过来朝二人打招呼:“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们。”
叶锦言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狐疑问:“未婚妻死了,你应该很难过吧。”
赵宏远的笑僵在面上,叶眠又悠悠问:“情人死了和未婚妻死了,赵先生看起来好像都不怎么难过。”
赵宏远不理会叶眠的敌意,朝她客气一笑,望着叶锦言说:“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怠慢了。”
叶锦言和叶眠朝死者的遗像鞠了一个躬,赵宏远又朝方老爷子走近,方老爷看到警官,起身询问了一句,叶锦言又问:“方老爷,能让我们看看爱女的房间吗?”
“是有什么线索吗?”
方老爷子狐疑地带他们二人上楼,去了方静姗生前的房间,叶锦言狐疑问要走的方老爷子:“令公子是在半年前去世的吗?”
方老爷子狐疑地看着他,点头,感慨说:“心脏麻痹,猝死。早知道他会那么拼命,我就该答应他,让他娶了那女人。”
没头没脑的感慨,叶锦言和叶眠都一头雾水地看着方老爷子,叶锦言困惑问:“方老爷,方少爷生前是有很喜欢的女人吗?”
“可不就是那个严雪,也死了。刚好去陪我那可怜的孩子。”方老爷子连连叹息,离开。
叶锦言叶眠进房的时候,叶眠突然说:“你说有不有可能是方静瑶杀的方静姗,好一个人独吞家产?”
叶眠见叶锦言不说话,狐疑地偏头,只见叶锦言不明深意地打量着她,她狐疑问:“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方静瑶是凶手?”
叶眠:“……”
见她沉默不语,叶锦言只当她默认,不禁恨铁不成钢说:“小眠,难道你还对简殊那小子不死心。”
良久的沉默,叶眠望着他叹息道:“我不知道,小叔。”叶眠把简殊两天前的晚上,和她告白的事告诉了叶锦言。所以这就是这丫头这两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缘由?
叶锦言抬头迎上她幽幽目光,他不禁蹙着眉头对她无奈又认真说:“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的,我一直不赞同你们。这个想法从六年前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
叶眠听得他坚决的话,低了低头说:“我知道。所以,小叔,如果哪一天我要是心疼他,想去他身边的话……”叶眠黝黑的眼眸盯着他,坚定说:“小叔,如果有那一天,你一定要阻止我。”
叶锦言看着这么一本正经的叶眠,好笑地轻敲了敲她脑袋,说:“我是让你来给我查探证据的。”
叶眠:“……”
两人在房间里细细搜索了一遍,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什么线索。两个人便关好门走下了楼。两人在大厅里,看到简殊简陆两人,叶眠顿了顿脚步。叶锦言自然也发现了,伸手轻拍了拍挽在他胳膊的纤纤玉手,大步坦荡地走过去。
从上次突如其来的脾气爆发,她便把简殊丢在了原地,已经两天了。叶眠还在偷偷瞄着简殊,哪知简陆已经兴奋地站在叶眠面前,欣喜地拉过她的手,道:“曦曦,真的是你,我没有在做梦。”
叶眠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开,望着他,客气地说:“简陆,好久不见。”
面对叶眠的疏离,简陆不满地瘪了瘪嘴,推着简殊过来,抱怨:“小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曦曦回来了?”
简殊的眸光一直落在叶眠身上,听得简陆的询问,简单地应了一声。
叶眠躲开简殊似有若无炽热的眼光,挽着叶锦言胳膊的手扯了扯叶锦言的衣角,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叶锦言点头带叶眠走出了方家。两人走向停车的位置时,叶锦言接了一个电话,示意叶眠等他一会,便走到远处去接。
听得细微的脚步声,她狐疑偏头问:“这么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