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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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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臣告退!”说完,阿合马小碎步退出了寝宫门外。
  “阿合马有什么事,要到这里来说?”迎着走进寝宫的忽必烈,察必问。
  “没什么。”忽必烈并不多言,心里却并不平静。
  察必见皇上不想多谈,当然识趣地不再搭话,没想到忽必烈冷冷地来了一句:“把真金上呈的池州的折子拿来给我看看!”
  察必连忙递过奏折,忽必烈接过,迅速地阅读起来。
  确实,折子里只字未提浮梁城、安庆城之事,到底怎么回事?真金真是有意隐瞒?忽必烈脸色渐沉,眉头拧成了“川”字,难道真金也……
  正欲细想的当口,察必皇后递上来微微冒着热气的一碗汤,温柔地说:“额及格台 ,操劳了一天,休息会吧!”
  忽必烈看着察必关爱的眼神,顺手放下了真金的折子。
  察必看着忽必烈的表情,早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轻轻地靠在忽必烈的肩上,嘴里念叨:“妾身只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
  忽必烈接过碗,转手又放在了桌子上,满眼爱意地看着察必,突然他横抱起察必,要往里走,察必一惊,搂住忽必烈的脖子,害羞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说:“都老夫老妻了,让宫人们看到多不好!”
  “朕的皇宫,朕的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忽必烈抱着察必向着寝宫深处的象牙床走去。
  阿合马一路走出宫来,一直揣摩着皇上刚才的表现:先是揶揄,后有委婉的否定,究竟是何寓意?连在宫门口迎接的哈兰德连续叫了三声“丞相”,阿合马都未回应,直到哈兰德凑进了阿合马,又叫了声:“丞相!”阿合马这才回过神来,表情严肃地说:“去请卢世荣和二皇子到我府上,说有要事相商!”
  “启禀燕王,这次大都运来的粮食又比上次又少了一半!”哈兰术打断正在翻阅池州户籍簿的真金,忧心忡忡地禀报。
  “什么?!”真金把户籍簿直接拍在书桌上,一脸怒气,“跟我去看看。”
  真金和哈兰术来到粮屯,正碰到士兵们在卸粮,到处灰尘滚滚。不远处,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颐指气使,不停地呵斥着卸粮的士兵。
  真金迎上前去,对着领头的人大声问:“忽辛,为何不下马交接?”
  忽辛不缓不急地回答:“卸完粮草,小人这就回大都复命,不用下了。”
  哈兰术在一旁愤怒地喊道:“大胆忽辛,见到燕王还不下马跪拜!”
  “燕王,得罪了,小的们要赶回大都复命,就不在这里耽搁了!”忽辛傲慢地抱拳赔罪,他是阿合马的儿子,自然目中无人。
  忽辛话音未落,燕王忽然拔过哈兰术手中的□□,对着忽辛所骑马匹前腿刺下去,马儿受惊往后一仰,忽辛还未反应过来,便摔下马来,引得真金的亲兵哈哈大笑。
  真金黑着脸抛出一句:“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来人,把忽辛拉下去,关禁闭,以下犯上,大为不敬,这就是惩罚!”
  忽辛想挣扎逃脱,无奈刚摔下马全身无力,加上真金的亲兵各个身强力壮,只得逞嘴上功夫:“真金你等着,回大都……”忽辛还未说完,就被哈兰术往嘴里塞了一块烂布,于是只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还有没有人想回去?”真金问。
  悉悉索索,一队人马纷纷下马,跪拜到:“任凭燕王差遣。”
  唰——真金一甩披风,命令道:“哈兰术,让他们把押运粮草的凭证通通收过来,带回都督府。”
  “诺!”哈兰术答到。
  在场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一声,跪拜着把头埋得更低。
  都督府里,真金查看着忽辛一队人马带来的押运凭证,突然眉头一皱,问哈兰术道:“父皇收到我的奏折了吗?”
  “回燕王,一定收到了。”
  “池州城、浮梁城和安庆城现在有多少人口?”
  “回燕王,您今儿不是还查看了吗?算上这次饿死的、战死的,应当还有二十万人口。”
  真金不再问话,而是独自思考起来:大都所补给的粮草连池州军都供应不足,更不用说安抚战后人口了,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按照我奏折上所述,因病灾给予额外支持?
  “走,去找忽辛。”真金命令哈兰道。
  哈兰术急急帮真金披上披风,尾随真金来到关哈兰术的监牢。
  “忽辛,我问你,为何这次所运粮草数量如此之少?”
  “皇上说池州已平,燕王可以自给自足。”忽辛虽然摔下马折了一只手,但仍一脸傲慢。 
  “是皇上说的,还是财政大臣说的?”真金盯着忽辛问。
  忽辛虽未正眼看真金,却被真金如炬的目光看得心慌起来,可仍然满嘴幸灾乐祸:“燕王不是平定池州城了吗?即使池州城没粮食,浮梁城、安庆城也有啊,征收不就行了吗?”
  “敢问左司是听谁说的可以征收平民的粮食的?我军攻打池州三月有余,就已经波及三城秋收,民众家中根本没有存粮,谈何征收?这不是置百姓于水火之中么?”真金反问忽辛。
  “汉人命贱,死不足惜!”忽辛仍旧傲慢。
  正在真金审问忽辛的间隙,有亲兵来向哈兰术禀明粮草情况,哈兰术听后脸色一变,唯唯诺诺地在真金耳边向他禀报。
  “什么!怎么会有这等事情!”真金听后,脸色更加难看,一把抓住忽辛的一脸,怒斥道:“忽辛,为什么你运来的粮草里参杂有一半石头!”
  忽辛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可奈何地说:“小人只是照章办事,粮草从大都出发到池州一月有余,并被未启封,刚才卸粮的时候燕王不也看到了吗?”
  真金气愤得脸通红;用力将忽辛向墙上甩去,指着他命令哈兰术道:“把忽辛看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忽辛的头重重地嗑在墙上;又疼又恨,咬牙切齿,却也只得忍气吞声。
  哈兰术皮笑肉不笑地对忽辛说:“左司大人,对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政治斗争开始了!

☆、百转千回

  安童独自一人坐着,看着石桌上的马头琴,一动不动。雪已经融化,梅花也已经开了,可天气却未见回暖。黛色的夜幕下,料峭的寒风吹落片片梅花瓣,给安童的背影裹上了无限的孤单。在远处一直眼不离安童的焱儿问旁边的姑娘:“公子这样多久了?”
  姑娘小声的回答:“有一阵了,天快黑时就坐在那了。”
  焱儿眉头微擎,摆摆手让姑娘下去,转身进屋子拿过一件棉袍,向安童走去。
  “公子,小心别着凉。”焱儿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给安童披上棉袍。
  安童一手拉过棉袍,温柔地向焱儿笑笑,并未搭话。
  “公子是有什么心事么?”焱儿小心翼翼地问。
  安童脸色未变,欲言又止。
  焱儿善解人意,轻轻道:“公子,我给公子拉首曲吧。”
  安童仍是不语,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焱儿在安童旁边的石凳坐下,拿过桌上马头琴,试了试弦,便不急不缓的拉了起来。琴声悠扬想起,平静温和,低缓轻柔的琴音,像梅花瓣从枝头翩翩而落,颤悠悠地坠于清澈的小溪当中,花瓣在湍急的水面上随波逐流,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无边无际的寂寞从琴音里弥漫出来……
  “唧——”安童一把握住焱儿的手,板着脸说:“别拉了!”
  焱儿看着安童的黑脸,片刻前还在琴弦见灵巧移动的手指瞬间僵住,嘴里急急蹦出一句:“焱儿知错了!”,便把头低低地埋了下去。
  “知道就好,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安童一把拿过马头琴,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背后的焱儿,不知所措。
  “公子,接到高丽李资谦世子求助。”安童刚进屋把马头琴放好,便有下人来报。
  “什么事?”片刻前还一副风度翩翩不经世事的安童瞬间正坐起来,“李资谦有什么事?”
  “世子请求一队宿卫供他差遣。”
  “他要宿卫做什么?”安童皱了皱眉头。
  “禀报大人,据说他即将拿到我们要求的东西,现在要求一队宿卫差遣。”
  “好,给他一队人马,但要注意监视,要将他的一举一动向我禀报。”
  “诺!”下人得了安童的允诺,匆匆下去布置了。
  那人刚离去,安童不放心,又叫人拿来夜行衣,出了门去。
  四周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涂安真昏昏沉沉地睡着,一会儿冷得像掉进冰窟,一会儿又热得如置身蒸笼,还做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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